蕭傾聽的一愣一愣的,楊喬不理他,就是因爲那些原因
可是她呢
她說那邊的人和事他不能這樣放下,可她知不知道他要的僅有她,那些人又不會跟他過一輩子,而公司的破事這輩子都處理不完。
“楊喬,全世界都不及你一個人來的重要。”
楊喬正在喝水,冷不丁聽到他的話,瞬間噴了,“你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楊喬,他們是他們,你是你,你怎麼就不問問我,離開你之後我是怎麼過的”
“我”楊喬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什麼。
這麼多年來,他們倆誰都沒先說愛,就這樣相處了下來。蕭安澤雖然臭名在外,但也只有楊喬知道,他其實是個不善言辭的男人,永遠都是一副壞壞的模樣,卻從來不會說情話。
就像現在,她聽到蕭安澤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她是震驚的。
“你不辭而別,請我妹和妹夫幫忙隱瞞,我認爲他有能力保你安全;但是楊喬,他死了,我不能讓一個死人來保護我的妻兒”蕭安澤忽然停了下來,不確定的說:“我好像看到你的肚子了,很大,比球還大”
楊喬:“”剛剛纔說的好好的,然後秒換話題。這麼會破壞氣氛的男人,她見過的似乎也只有他了。
她冷哼:“蕭安澤,別想岔開話題,我現在就打電話告訴叔叔阿姨,讓他們過來接你。”
“不回”
蕭安澤急了,再一次試圖爬起來,然而,跟剛纔一樣,別說坐起來了,就是把頭擡起來都很艱難。
“楊喬,你到底要怎麼纔跟我回去”
“等我把孩子生下來。”
“那我就留在這裏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再回去。”
“不行我家太小,容不下你在這尊神。”
“那我就住醫院。”
這一天,喫過飯後,葉涵和陸致遠把陸靳洋給叫到了客廳。
“靳洋,你這些事到底要多久才能解決”葉涵說。
她天天就待在這個鬼地方,離開屋子到外面玩還要裝憂鬱,再這麼裝下去她覺得自己不用裝都得抑鬱症了。
“再等等,快了。”
“我說,你的新聞都放出來那麼久了,我們現在也該回去看看了。”
哪知陸靳洋橫她一眼,“你兒媳婦假死的時候,你得抑鬱症三年,你兒子死了,你們兩個只難過了不到一個月就活蹦亂跳的回去陪孫子孫女”
葉涵語塞。
陸致遠沒好氣道:“當初不是因爲你失明,你媽擔心你擔心成那樣的,再說了,現在我們陸家後繼有人,就算真的悲傷也不會跟上次那樣了。”
陸靳洋聽着自己親爹的話,嘴角不停的抽搐,敢情他的用處只是來替陸家傳遞香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