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白開水對身體好。”說着,蕭傾拿了杯子自行倒了兩杯水,分別遞給陸靳洋和蕭逸庭,然後再拿了兩個杯子,給自己和張安琪各倒了一杯。
張安琪看着那杯水,表情有些奇怪,最後沒有喝,而是對蕭逸庭說:“我去村口買點菜回來,你們先聊~”
蕭傾本來想說不留在這裏喫飯的,因爲現在已經過了中午飯點時間,想必他們早已喫過飯。可是,陸靳洋卻說:“那就麻煩您了。”
張安琪聞言,對着他微微一笑,“不麻煩,我們也還沒喫。”
客廳裏只剩下三個人,相對無言。蕭傾心裏明白,有她在的話蕭逸庭是不會說什麼的,於是他說:“你們聊,我去外面逛逛~”
蕭傾一走,蕭逸庭就對陸靳洋說:“你們怎麼過來了”
他不是不信蕭傾的話,而是因爲他堅信陸靳洋不會把事實告訴蕭傾,所以篤定是陸靳洋把人給騙過來的。
陸靳洋聽言,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水,才緩緩開口:“在你們有生之年,我想讓傾傾見一下你們,即使不相認,也不會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沒見過。”
“這”蕭逸庭怔了怔,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良久,他才說:“謝謝你,但是,我怕傾傾這麼敏感,會發現其中的不對勁。”
“放心,有我在。”語畢,他又喝了一口水。“我今天來其實還有一件事沒搞明白。”
“你說~”
“你之前說的是,把蕭傾跟蕭安澤的身份調換了,我不解的是,你故意抱走蕭伊健的女兒,蕭老爺子爲什麼會沒有讓你把那個孩子留下來”
陸靳洋恍然,原來是這樣。“那屍體是”
說到這裏,蕭逸庭的眼底一閃而過愧疚,雖然很快,可陸靳洋還是抓住了。
“那屍體,是我跟樊敏的孩子剛出生不久,她就因爲先天性心臟有問題,去世了,樊敏不知道,一直以爲孩子在醫院接受治療。”
“所以後來你抱回來的孩子是蕭恩利,樊敏就以爲那是她的兒子”
“嗯。”
蕭逸庭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當年的他一點都不嫌事大,不過,保住了他和張安琪的女兒,還保住了蕭伊健的女兒,他覺得這輩子夠他用來贖罪了。只是對那個死去的孩子,他的心裏是愧疚的。
“冒昧問一個問題,您跟蕭傾的生母,還有樊敏之間的關係”
不知道想到什麼,蕭逸庭神色有些痛苦。
陸靳洋並沒有催他,而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了起來。
過了很久,蕭逸庭纔開口:“那是年輕時不懂事啊~”
原來,他跟樊敏是因爲商業聯姻,有名無實,沒有感情基礎。一次外出他遇到了活潑開朗的張安琪,兩人發生了矛盾,經過後來多次接觸,他們彼此愛山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