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南宮軒的眸色微深,深邃的眸底猶如在醞釀一場暴風雨。
陸歆韻回來了,她把包往旁邊的椅子上一扔,然後關門,提着一袋子東西走到他面前。也不管他會不會配合,直接道:“把你的衣服掀開,我給你消炎包紮。”
見南宮軒沒有回答,她不悅擡頭,“說你呢,還要不要包紮了”
對上他幽幽的視線,陸歆韻的耐心全部耗光,把袋子一放,自己動手去掀他的衣服。這個動作硬生生的把南宮軒給嚇了一跳。
他戒備的往旁邊退了退,輕易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
沒想到南宮軒會躲,陸歆韻先是愣了愣,隨即冷了臉色,“這次不要我幫忙了”
語畢,她看到南宮軒慢條斯理的把衣服給撩起來給她看。
那一處的紗布是純白色,而且包紮手法不是她剛開始包的樣子,她詫異的說:“你自己包紮的”
南宮軒沒有急着回答她的問題,先把衣服給放了下來,而後斜睨她一眼:“怎麼,很驚訝”
她連續點了好幾下頭。
確實是驚訝。
他冷冷笑了一聲,倒是沒有拒絕她買回來的東西,“正好家裏的快用光了,下班記得把這些給帶回去。”
陸歆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南宮軒,你不會是那條道上的吧”能打,膽大,更重要的是還受了槍傷,這些都不得不讓她往那個方向想。
“因爲你中槍了啊。”想了想,她說:“我爹地年輕的時候是軍人,出任務中過槍,聽說也是因爲槍傷才認識我媽咪的。”
“”
“但是,我爹地是軍人啊,你身上沒有正義感,所以你肯定不是軍人。”
南宮軒:“”這是什麼邏輯
緊接着又聽到陸歆韻說:“要不你就告訴我吧,我不會出賣你的。”
面對陸歆韻的“不恥下問”,南宮軒直接起身離開,留下一臉錯愕的陸歆韻。
接下來的日子,陸歆韻早上依然早起鍛鍊身體,陸瑾琛給她找了一個金牌教練,不僅從體態方面給她做了調整,而且給她量身定做了一套減脂運動給她,讓她在家也能鍛鍊身體。
只是,她只能早上早點起來做運動,因爲南宮軒那個臉皮厚的傢伙到了晚上下班就會帶着她一起回宿舍,然後賴在她宿舍喫飯。
她試過不做飯,可是南宮軒就在她宿舍賴着不走。她無計可施,只好乖乖的做飯了。
好在後來在她的威逼利誘之下,她終於解放雙手把洗碗的艱鉅任務交到了南宮軒的手上。
一晃一個月過去,陸歆韻帶着南宮軒一點作爲都沒有。上面知道她無作爲,已經派人來給她提醒了,她無奈,只能找南宮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