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個世界上能這樣喊他的就只有她,冷霜兒。
想到這兒,陸瑾琛有些心煩意亂,他收回視線,關上車窗,驅車往九號公館開去。
南宮軒接到陸瑾琛電話的時候很是詫異,他以爲是陸瑾琛要約他談陸歆韻的事。可是當他看到陸瑾琛的時候就不這樣想了。
看着眼前已經喝的差不多的男人,他微微皺眉,要是沒記錯,陸歆韻說了,陸瑾琛煙酒不沾,現在是怎麼回事兒
他坐了下來,見陸瑾琛還在往嘴裏灌酒,他說:“讓我過來就是爲了讓我看你喝酒”
陸瑾琛把杯子裏的酒一口乾了,給南宮軒倒了一杯,口齒清晰地說:“不然你以爲我約你出來見我妹”
南宮軒端起杯子送到嘴邊,嘴角幾不可見抽了抽。
一杯酒下肚,南宮軒面不改色,“不打算說說”他觀察着陸瑾琛,目測已經喝了半瓶82年的拉菲,但從他的身上根本看不出醉意。
看來在陸歆韻看不到的地方,他有練酒量,否則按照他這個喝法,很多人都會醉的不省人事。
見陸瑾琛分別給兩人又倒了一杯酒,他幾不可見挑眉,“你這是在糟蹋好酒。”
“喝不醉人的算什麼好酒。”陸瑾琛朝他舉杯,他無奈,只好又陪着他喝了一杯。
一口飲盡,南宮軒放下杯子就把那瓶酒給拿了過來,順便把陸瑾琛的杯子也給拿了過來,語重心長道:“喝醉也解決不了事情,回家吧,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陸瑾琛就自己的酒被搶走,他一個凌厲的眼神甩過去,“要是想跟我妹在一起的話,把酒還給我”
南宮軒樂了,雖說這個比自己小几歲的男人氣場不錯,但是,在他的地盤上,還真沒人這樣對他說過話。
於是,他說:“歆韻已經答應嫁給我了,這個你不用操心。”
陸瑾琛像看白癡一樣看他,“陸家從來都是男人說了算。”當然,他特意忽略了他那妻奴老爹。
南宮軒自然知道要過他未來岳父的那一關不容易,可現在不是跟陸瑾琛糾結這個的時候,他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南宮軒,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
“你也喝酒了。”言外之意,他開車也算酒駕。
南宮軒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早知道是叫他過來喝悶酒的,他就不過來了。
目前這樣也沒辦法,於是,南宮軒帶着他到旁邊的酒店給他開了一間房,然後給陸歆韻打了個電話。
“南宮軒”
陸歆韻有些詫異,這是距離上次南宮軒問他願不願意嫁給他之後,兩人第一次聯繫。
“嗯,陸瑾琛喝醉了,現在在酒店,我把地址發給你,你發給他女人,讓她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