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覺得不可思議,他怎麼會變得這麼強
內勁變成了靈力,身體變成了靈體之後,他竟然和三女連戰一夜,還有餘力。
看到三女都累得沉沉睡去,臉上的表情平靜喜悅而又安詳,他也覺得很滿足。
他擡起手來,想抓住韋方霞的腳踝,把韋方霞拉入懷中,和韋方霞繼續戰鬥,就數韋方霞霸道兇蠻,他要好好懲罰懲罰。可是,看着韋方霞睡的那麼迷人,他猶豫一下,還是收回了伸出的手,強自忍住了內心的衝動和報復心理。
他從另一個房間裏拿來被子,審視着她們曼妙的身體,並輕輕的幫她們蓋好。
然後,他就開始收拾散落一地的裙子絲襪和高跟鞋,韋方霞的就放在韋方霞身邊,郝慧華的就放在郝慧華身邊,還有鄭新美,也放在了鄭新美的身邊。
絲襪破了,他就換一條新的放過去。
脫光衣服的女人,猛地一看,白花花一片,沒有多大差別;但是穿上衣服之後,就會變得千嬌百媚,風情萬種,柔美萬千。
收拾好了這一切,他退出房間,就看到大廳的餐桌上,還擺着他們昨晚喫過的酒菜。他數了數,四人一共喝掉五瓶紅酒,怪不得醉得那麼厲害。
他默默的把餐桌收拾了一下,然後把整個大廳都打掃乾淨,還把垃圾提出去仍掉,就像一位任勞任怨的清潔工。
他心甘情願的做着這些,覺得很幸福,忍不住哼起了兒歌。
清晨的陽光,溫柔而美麗,他直視着太陽,覺得人生真美好。
他突然早出一個念頭,不知道自己的透視眼,什麼時候能透視到太陽裏面。
想到三女醒來後,一定會很餓,他就走到早餐店,買了四份早餐打包。
當他從外面回來,看到三女還在沉睡,昨晚真是把她們累壞了,睡的可真香。
他在大廳裏坐下,耐心的等待着。只到日上三竿,房間裏纔有了動靜,他開啓透視眼看過去,就見郝慧華第一個醒了過,她慵懶的坐起身子,看到身邊躺着的韋方霞和鄭新美,就陷入了沉思。然後,她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沉默了一會兒,她又喃喃道:“勇哥呢”
她把整個房間都打量了一遍,也沒有看到李勇的身影,然後她就開始穿衣服。先穿小衣服,然後就穿絲襪,她發現,這裏絲襪不是昨天穿的那一條。
她向四周找了找,就看到她昨天穿來的那條,已經破了。她清晰的記得,那是被李勇抓磨的,聽到絲襪破例的時候時,她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就在她穿好衣服跳下牀的時候,鄭新美也醒了過來。
鄭新美有氣無力的坐起身來,擡眼就看到了郝慧華,她非常尷尬,急忙揉了揉發燙的臉,輕輕的說道:“二姐,我們怎麼會在這裏這好像是勇哥的房間吧”
“你不記得嗎”郝慧華輕聲的問道。
鄭新美哪裏會不記得,只是裝作不記得,昨天的記憶,太過羞澀了,她搖頭臉紅道:“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
“勇哥好像把我們,都那個了”郝慧華面頰通紅的說道。
“啊”鄭新美故意露出驚訝的樣子,因爲她實在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件事情。本來她也知道,可是說出來和在心裏想想,是兩個概念。
在心裏想想,她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旦說出來,她就要必須面對了。
“你恨不恨他”郝慧華輕聲問道。
“我”鄭新美欲言又止,不知道怎麼表達心裏的想法。憋了片刻,她突然反問道:“二姐,你呢你恨不恨勇哥”
鄭新美嘆息一聲,搖頭道:“不恨,我是自願的。你呢”
“我我我也不知道。”鄭新美非常的糾結,昨夜,她刻意的忘記了。可是,被鄭新美一提起來,她又非常的難以接受。
這種感覺,說不上恨,也說不上不恨,怪怪的,就像有隻手在揪着她的心,不是很用力,也不放手,讓她痛也不是,不痛也不是。
這時,韋方霞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穿了一半衣服的郝慧華和光着身子的鄭新美,她陰寒着臉,氣憤的問道:“我們是不是全都被李勇欺負了”
郝慧華和鄭新美對望一眼,就一起垂下頭去,面無表情,沉默不語。
“這個混蛋,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欺負我也就算了,竟然把你們也欺負了,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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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衣服都破了,她更是氣得不行。
這時,郝慧華急忙勸道:“大姐,你不要生氣。”
“把勇哥抓捕起來,不太好吧”鄭新美也跟着勸道。
“那怎麼辦”韋方霞一邊尋找自己的衣服,一邊問道:“難道讓他把我們都娶了他可是有老婆的人,他老婆是個醋罈子,怎麼可能容得下我們”
“法律也不允許勇哥娶這麼多吧”鄭新美嘆息道,她好像並不反對。
“我不會嫁給他。”郝慧華直接反對了。
“我可沒有讓你們嫁給他這個混蛋,我也沒有想要嫁給他的想法。但是,我們太喫虧了,總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吧”韋方霞轉動着大眼珠子,在想着壞主意。
“是啊我覺得勇哥也太過分了,不能便宜他。”鄭新美跟着說道。
郝慧華思索道:“我們三個人,他一個人,好像我們在欺負他吧”
聽到郝慧華這樣說,李勇深以爲然,不由得獨自笑了起來。他發現,郝慧華是個智慧型女人,說的話,總是很有道理;韋方霞是暴力型女人,莫名其妙的發火,莫名其妙的衝動。還想抓捕自己,膽兒真肥啊
而鄭新美則是沒有主見的女人,總是聽從別人的。
果然,聽了郝慧華的話,鄭新美又跟着說道:“是啊,我們好像欺負了勇哥。”
“呸,你們都是怎麼想的他是男人,我們是女人,我們是弱者啊只要我們起訴他,就起訴他強暴我們,只要我們統一口供一口咬定,法官肯定判他入獄。”
“大姐,這樣不好吧”郝慧華急忙勸道,她可沒有覺得被李勇強暴。
“是啊勇哥好像沒有強暴我。”鄭新美也輕聲勸阻道。
“二妹,我知道你和他有生意上的合作,害怕得罪他。三妹,我也知道,你是跟他打工的,更不敢得罪他。就因爲你們總是顧慮重重,所以,李勇這種壞蛋,纔會逍遙法外,無法無天。你們聽我的,我們不能放過他。”
韋方霞說的很有鼓動性,聽得郝慧華和鄭新美一起垂下頭去。
像李勇這種人,她們也是第一次遇到,不但身體猛,還特別持久,讓她們欲仙欲死,她們真不捨得,把這麼優秀的男人送進監獄裏去。
韋方霞還以爲說動了郝慧華和鄭新美,急忙問道:“怎麼樣你們表個態。”
郝慧華最先擡起頭來,輕聲道:“大姐,昨晚我是自願的,是我主動爬到勇哥身上的,勇哥沒有強暴我,我是主動讓他欺負我”
“二妹,我知道,不光是你主動,連我都主動了。三妹,你也主動了吧可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李勇先對我們下了手,他的手上有魔性,一被他摸了身子,我們就控制不了自己,我們是被迫的。”韋方霞苦口婆心的解釋道。
“不,我沒有被迫的感覺。”郝慧華搖頭道。
“你呢三妹”韋方霞眼看勸不動郝慧華,就覺得郝慧華太軟弱了,被人非禮都不敢反抗,真讓她失望。她把希望壓在鄭新美身上,決定先勸服鄭新美,然後和鄭新美一起勸郝慧華,她們總是能把郝慧華說服的。
“我我不會起訴勇哥。”鄭新美斷斷續續的說道。
韋方霞更加失望了,她重重的嘆息道:“你們的法律意識太單薄啊”
“喫早飯了。”
這時,李勇的聲音突然傳進了她們的耳朵裏,三女一驚,就看到李勇已經推開了房門,大模大樣的走了進來,那雙色眯眯的眼睛,還在她們身上巡視着。
郝慧華已經穿好了衣服,盈盈一笑,落落大方。
鄭新美只穿了一半,急忙拿起被子擋在身前,羞得滿臉通紅。
韋方霞卻只穿了一件,她顧不上光着身子,顧上不身體過了暴露,雙腿分開,與肩齊寬,左手掐腰,右手指着李勇,憤怒的喝道:“滾出去,給我滾出去。”
李勇把雙臂往胸前一抱,壞壞的笑道:“這是我的房間你們昨晚喝醉了酒,像強盜一樣的衝進我的房間裏,硬是爬上我的牀,不由分說就脫光我的衣服,一起欺負我,我警告你們,你們沒有人性的非禮我,我保留用法律追究你們的權利。”
韋方霞嚇了一跳,經李勇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她的洶洶逼人氣勢立刻降落到冰點,連大口喘氣都不敢。她急忙轉身去找衣服,再也不敢去瞪李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