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可以趁這機會接近他,找出莫忘身上的祕密
可是她出了王嫂家,卻發現還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莫忘那間泥瓦房門前依然站着一長排的人龍。
難道他都不用午休的嗎
拉了一位村民問過之後才知道,原來有的村民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徒步走來看病的,所以莫忘會一直看診到下午三點才結束,而診所也會在傍晚六點正式關門。
霍思思不禁想,難道他都不用喫午飯嗎這樣對身體不太好吧
雖然很擔心,可是她根本就插不進去。
再看看自己手裏的木桶,她決定還是去幫王嫂把水打回來再說。
她以爲打水這種事情是很簡單的,可是真正自己做起來,才知道有多難,最主要是她力氣小,木桶裝滿了水後,足足有幾十斤那麼重,她根本就沒有力氣擡起來,再走那麼遠的山路。
她只好走幾分鐘就停下來歇幾口氣,可如此一來,力氣不但消耗過多,連時間也耽擱了。
好不容易走了一半的路程,霍思思一不小心腳底打了個滑,哐噹一聲,她手裏的那個木桶就這麼摔在地上。
滿桶的水灑了出去不說,就連木桶也滾出去,掉在下面的石階上,摔成了兩半
“”霍思思瞪着那個摔壞了的木桶,突然眼眶一紅,就來了氣。
她跌坐在地上,索性將全身的力氣都放鬆下來,可越是如此,那種無助感就越發氾濫。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沒用。
越哭越傷心,心裏越難受,眼淚就像是收不住的雨水,怎麼都止不住。
就這麼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心裏還是難過得很,就這麼蜷縮着身體,回憶那些短暫卻又美好的時光,想念那個承諾將跟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人
“我說是誰堵在這裏不走,原來是你”
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前方不遠處傳來,霍思思倏然擡首,抹了一把眼淚,這纔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他撐着柺杖,身形依舊看起來很挺拔,因爲是揹着夕陽而站,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蒙上了一層光暈似的,全身上下都染了金邊。
見她怔怔地不說話,莫忘又問:“姑娘在哭什麼”
還不是因爲你
霍思思心裏忿忿地想,卻是抿了一下脣,指了指摔在腳邊階梯下的那個木桶,“我去打水,結果水提到一半,摔了。”
“受傷了嗎”他問。
她搖搖頭:“沒”
後面一個字還未吐出來,她忽然一個激靈,興奮地擡頭:“你在擔心我對不對看見我摔了,你特地跑來找我的,是不是”
是了他一定是在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