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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半個月

    張鬥醒來就覺得自己的頭痛欲裂,腦袋昏昏沉沉的,輕輕一動才知道身上更是痛的要命。

    自己這是怎麼了喝多了不是隻有頭痛纔是正常的嗎渾身哪都痛是什麼鬼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這是多少次倒在酒桌上了沒辦法,華夏就是酒桌文化兄弟處的好得喝,同學聚會得喝,戰友相聚得喝,談個生意還是要喝。

    自己本以爲在部隊已經練得酒精考驗了,但是到了求人辦事的時候還是得跪啊

    今年30歲的張鬥出身在東北的蓋州農村,18歲就入伍參軍。多次獲得訓練尖子的稱號,還在全軍大比武中拿過個人第二名。

    由於父母只有小學文化,當初就盼望着能讓兒子發財致富,日進斗金。所以這貨就被起了張鬥這樣一個土掉渣的名字。

    24歲轉業的他在戰友的幫助下開了一家中型超市,日子過得還不錯。唯一比較遺憾的是至今還沒有找到他的另一半,還過着單身狗的生活。

    他記得昨天是請管消防的人喫飯,這頓酒喝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最後怎麼回的家就只有老天知道了,他艱難的起身想要拿杯水來潤一潤乾澀的喉嚨。

    他剛一動,就聽見身邊一個聲音說道:“將軍醒了,將軍醒了”說着這個聲音還快速的遠去了。

    這樣剛剛醒過來的張鬥有點懵圈,將軍這哪跟哪啊自己當初也不過是個小班長,提幹了兩次也沒上去才轉的業。

    這將軍叫的也太撤了吧還有自己一向是一個人住,家裏怎麼會有別人呢帶着疑惑的心情,他努力的睜開眼睛。

    入目的卻是一間昏暗的矮房子,和他小時候的看房子有點像。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個土坯房子,冬暖夏涼就是有點潮溼。

    他的身下是一鋪土炕,下面燒着秸稈還比較暖和。身上蓋了條棉被,不過一看這顏色就讓人心煩,上面還有點黴味。

    正當他要下地看看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了兩個人。打頭的是一個1718的小夥子,身上居然穿了一件鴛鴦戰襖

    啥情況難道是在拍電影

    後面跟着的是一名老者,這老者穿的竟然是影視劇裏纔有的文士長衫,手裏還拿了一拎一個藥箱子。

    那老者來到張鬥面前,先讓張鬥躺好,又把手搭在張斗的腕子上開始閉目診脈。這老者一手診脈,另一隻手還不停的攆着鬍鬚,沉思不語。

    片刻後,老者纔開口問道:“將軍身上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張鬥默默的看着這一切,心裏卻驚起了滔天巨浪。自己很可能是穿越了,人家穿越都是車撞、雷劈,而自己趕上醉酒這波了。

    看樣子自己還穿在了明朝,還是一個將軍。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皇帝,要和誰開戰

    張鬥聽見老郎中問他話,支支吾吾的說道:“老先生我,額本官,額本將”張鬥一時也搞不清楚自己應該怎麼稱呼自己,當下就用上了影視劇裏最流行的詞語。

    “在下覺得頭痛,渾身哪都疼,尤其是自打剛纔醒來就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張鬥說完就忐忑的看着老者,他現在是倆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只好使出了穿越者的第一招“失憶”。

    老者聽完點了點頭,“將軍被多人重擊,渾身淤傷在所難免。只是這頭部被砸的有些重,一時可能想不起來從前的事也是正常。老朽再給將軍寫個方子,再喫上幾副藥,多休息幾日就會痊癒。”

    說着老者就從藥箱子裏取出紙筆,刷刷點點的寫下個方子交給那個年輕人就離開了。張鬥看着離去的老者,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

    自己來到大明的第一關全是過了,有了老者的藥方子,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裝失憶人士了。

    以後再慢慢了解情況,再做打算吧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弄清楚是什麼年代,自己好決定下一步的計劃。

    不多時,出去送老者的年輕人回來了。他來到張斗的近前就“噗通”一下跪倒,口中還說道:“都是屬下保護不利,才讓將軍受傷,小的罪該萬死”

    說完還給張鬥“咣咣”的磕起了響頭,張鬥連忙伸手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口中說道“停”那貨被張鬥古怪的手勢搞得有點懵圈,呆呆的看着張鬥不知所措。

    “你先起來,我頭疼的厲害,記”張鬥剛說到這,那貨“嗖”的一下站起來,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小的這就給將軍抓藥去”說着那貨就要往外跑。

    “回來”張斗的語氣中帶了些無奈,自己眼前就這麼一個可以打聽的人,再讓這小子跑了,自己一時半會上哪小人去問啊

    看着那小子忐忑的站在那裏,張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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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氣放的平緩了些說道:“我現在頭疼,忘記了好多的事情,你幫我想想”張鬥又用出了第二招裝傻。

    那小子疑惑的看着張鬥說道:“小的可是將軍的親兵,將軍忘記了什麼儘管問小的便是”這貨一臉自己啥都知道的樣子。

    “你叫啥”張鬥小心的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那貨有些喫驚的看着張鬥,他萬萬沒想到張鬥竟然把他的名字給忘記了。

    “小的是張二狗,是您表姑家兒子的姐夫家大姨的三舅家的二小子,三年前就跟着將軍身邊做親兵,一直是小的在照顧您。”張二狗說道。

    原來這小子還是自己的親戚,也難怪。在古代武將的親兵大多都是將軍的死士,關鍵時刻需要用自己去給將軍擋箭的存在,和將軍沾親帶故一點都不奇怪。

    “咳咳那個我是誰”張鬥覺得自己這個問題特別的傻,從古至今不知道自己是誰的還真不多。他猶豫了半天才問出了這個讓他臉紅的問題,好在他臉比較黑別人還看不出來。

    過了好久,張二狗已經出去給張鬥抓藥去了,只剩下張鬥一個人在屋內低頭沉思。他的心裏在不停的問候老天爺的女性親屬,自己也太倒黴了。

    同樣是穿越,人家都能好好的發展。沒事秀個文采,抄點詩詞,勾搭個妹子啥的。怎麼弄輪到他這,倒黴催的就剩下半個月的性命了呢

    最可氣的是歷史上記錄的都是那些大人物,對他現在附身這個短命鬼根本就是一個張大斗等。

    沒錯張鬥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叫張大斗,是浙兵戚金麾下的一名前鋒營把總。手下管着車炮營的420人,所以說別人叫他將軍還是有一定根據的。

    他的父親可是老戚家軍的一員,張鬥17歲就到了戚金手下做了一名親兵。由於他武藝高強,作戰勇敢,很快就被任命爲車炮營的把總。

    天啓元年朝廷緊急從浙兵中抽調了3000人由戚金親自率領,同石柱的白桿兵4000人一起北上抗力建奴。

    建奴就是建州女真努爾哈赤率領的後金韃子,他們上個月就到了遼陽。

    隨後就在遼陽駐紮下來,由於浙兵源自威震天下的戚家軍,而他們的統帥同樣是戚繼光的子侄,所以他們根本就瞧不起白桿兵。

    而白桿兵卻是出自著名的明朝女將軍秦良玉的麾下,本次是由秦良玉的哥哥秦民屏、秦邦屏率領,也是一支能征善戰的勁旅。

    雙方的人馬都看對方不順眼,就在酒樓因爲一張桌子爭吵了起來。隨後的口交就升級成了鬥毆。

    戚金率領的浙兵不是當年的那支戚家軍了,他們擅長火器,對於近戰已經有些生疏了。所以一交手,浙兵就吃了大虧。

    這些喫虧的人正是張大斗的部下,自古以來軍人都是護短的。自己的兵,自己怎麼收拾都沒事,但要是讓別人欺負了可不行。

    這個場子必須得找回來,不然哪還有人會爲了長官賣命打仗。所以張大斗聽完了這個消息,立刻集合了全部的人馬直奔酒樓殺去。

    到了酒樓,張大斗二話不說直接就開幹。由於他本身就是山東人,還有着一身的好武藝。人也長得身高體壯,只是幾下就把那些白桿兵打得狼狽逃竄。

    他們這邊佔便宜了,白桿兵可不幹了。他們回去找來了他們的將官秦石,帶着千餘的人馬就殺了回去。

    張大斗一看對方人多,而且手裏還拿着盾牌、木棒等武器。馬上回去叫人,自己則是抄起一條板凳先帶人先頂着。

    結果張大斗杯具了,雖然他打倒了十幾個人,但是還是寡不敵衆,被一羣白桿兵打翻在地。

    他的頭上還被人用木盾狠狠的來了一下,後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據張二狗說,由於他的勇猛鼓舞了所有的人,他們終於堅持到了援軍的抵達。就在他們要勝利的時刻,白桿兵的援軍也到了。

    這一仗他們浙兵了吃了個血虧,自家的把總被人家打得昏迷不醒,生死不知。其他人也是鼻青臉腫,個個帶傷。

    他們一怒之下回到軍營,拉出來了作戰用的偏廂車架上火炮,對着白桿兵的軍營就是一陣的猛轟。這下可把事情鬧大了,巡撫袁應泰趕忙出來調節。

    好在浙兵還保留了一絲的理智,沒有真的轟擊白桿兵的大營。他們把炮口調高了不少,但是把周圍的民居給轟塌了不少。

    最後這件事以秦良玉上表請罪告終。

    別人不知道,張鬥記得可是清清楚楚。再有半個月,盛京邊上渾河那一戰,他們這7000援軍可是被數萬女真人包圍,激戰一天最後全軍覆沒。

    不絕不自己的命運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要活下去,絕不讓悲劇再一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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