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麟點了點頭。
彌勒爺問到:“你該不會是想要我弄到更好的茶葉去打通關係吧那這就算了,還不如我把大半身家都直接送給她呢”
“你別急,回去慢慢說。”
就這樣,和美田子見面不到三分鐘,彌勒爺和祁麟就走出了茶室,弄得鉤爺和矮子等人莫名其妙,都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
“彌勒爺,您這是到底在做什麼啊。”鉤爺忍不住問了句。
彌勒爺擺了擺手:“沒事了,你想幹嘛幹嘛去吧,我得和祁先生商量點事情。”
“是彌勒爺。”
隨後一行人都離開了茶樓,祁麟上的是彌勒爺的車,在保鏢的護送下走了,剩下鉤爺和矮子站在茶樓門口發愣。
“孃的一直把老子當猴耍,現在有了別的人幫忙,老子更是派不上用場了”鉤爺暗罵了一句。
矮子察覺到了鉤爺的不滿,當即開口說到:“鉤爺,你對彌勒爺有意見吧”
“當然沒有你瞎說什麼呢”
鉤爺差點就說漏了嘴。
矮子嘿嘿一笑:“沒事沒事,咱倆誰跟誰啊,我就實話實說吧我對他就有意見”
鉤爺眯起眼睛:“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不是亂說。”矮子正色到:“鉤爺你也看到彌勒爺都做什麼了,我兄弟的死他完全沒放心上,我能沒意見”
“那你想咋樣,別跟我說要造反啊這要是給彌勒爺知道了,你可就完蛋了”
矮子眼中閃過兇狠的光芒:“呵呵,大不了老子豁出去了,怎麼說都要給我兄弟討個公道我自己是沒那能力,要不然早造反了實在不行我投靠別人去”
鉤爺大驚失色:“打住打住這話你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要是給金貓幫別的人聽到,還不會馬上去給你打小報告你忘記彌勒爺曾經說什麼了他說只要抓到個居心不良的,必定嚴懲不貸舉報的人都會重賞”
矮子這下才回過神來,剛剛真是情緒來了就口無遮攔,他緊張兮兮地對鉤爺說到:“鉤爺您該不會我剛剛那可是瞎扯的啊”
“你想多了,我怎麼會做那種事情呢哈哈哈走,咱倆去找找樂子,今晚上我得叫兩個白種妞”
“沒問題鉤爺”
矮子真當鉤爺心裏沒有小九九,殊不知在剛剛那一刻,鉤爺就盤算了起來。
說到底矮子也算不得是他什麼朋友,只不過都是在彌勒爺下邊做事,一來二去稍微混熟了些,而且由於矮子那兄弟的死,彌勒爺給了不少安葬的費用,鉤爺看着都眼紅。
鉤爺心想,就算矮子要給大個子辦一場很體面葬禮那也都能剩下不少錢,不如自己也沾點便宜,矮子這傢伙已經有了叛變之心,我或許能揪着這個事情敲他的錢
兩人一邊笑呵呵地談天說地往前走,鉤爺一邊暗暗在算計,他算計的是,到底要慢慢敲矮子的錢呢,還是乾脆去彌勒爺那兒舉報,一次性拿筆大的。
細算之下,好像慢慢敲的話,似乎稍微划得來一點,只是鉤爺擔心矮子指不準忽然間就真的跑掉了或者幹出了什麼造反的事情,到那時候可就弄不到舉報的錢了。
當天晚上,彌勒爺和祁麟跟美田子短暫的見過了一面之後,馬上就回到了金貓殿,兩人進入了後邊彌勒爺的書房當中。
“祁先生,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彌勒爺一關門就問了起來。
祁麟坐在沙發上,不急不忙地說到:“我好像找到了關鍵的東西,或許能讓你和美田子搞好關係。”
“祁先生請說”
看着彌勒爺那激動的樣子,祁麟微微皺眉:“我還不敢百分之百肯定,能不能讓我先回去一趟到時候必定給彌勒爺一個答覆。”
這下彌勒爺不樂意了,臉都拉了下來:“祁先生,這恐怕不大好吧我耗費了那麼多錢買一盒子茶葉就爲了幫你見上她一面,之前你還說發現了關鍵的東西,可是這會兒又不說了,是不是在玩我”
祁麟笑了起來:“彌勒爺你這就說錯了,第一,不是你幫我見她,我又不想跟她拉關係,怎麼就變成了幫我呢第二,我沒那個閒情逸致玩彌勒爺,浪費大家的時間都不好,也難得彌勒爺這麼倚重我,我心裏有數,就看彌勒爺能不能稍微放輕鬆一點了。”
彌勒爺的神色變得陰晴不定:“祁先生,我只希望你不會讓我空歡喜一場,不然我也會來脾氣。”
“我明白,那麼就先告辭了。”
彌勒爺沉着臉擺了擺手,就讓祁麟出去了。
半個多小時之後,祁麟回到了住的地方,秦若迪看到他回來
,立馬就走過去緊緊的抱住了他。
“你怎麼纔回來呀”秦若迪在祁麟懷中撒着嬌。
祁麟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還不是金貓幫那邊的事情,對了,你身子好了沒”
“差不多了沒問題了。”
“嗯,那就好。”
祁麟拉着秦若迪的手坐在了沙發上,秦若迪抱着他的手臂問到:“金貓幫又出什麼問題了”
祁麟稍微想了想,就將那些事情說了一下,還包括前一會兒去見美田子的事情。
“若迪,都說美田子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可是她卻要把臉遮起來,這很不正常對不對”祁麟問到。
“當然啊,女人可都是愛美的,她那麼做除非自己長得太醜。”
“會不會是身體有原因導致了容貌的變化”祁麟又問。
秦若迪瞪大眼睛看着祁麟:“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祁麟點了點頭:“我沒你那本事,無法進行具體的判斷,但是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確實有問題,比如說我聽到她的心跳很不規律,甚至時有時無;而她呼吸的時候,胸腔裏面都會透出不尋常的沉悶聲響;再有就是她的指甲,雖然塗着指甲油,但我還是看到她指甲根部和皮膚相連的地方透着黑色,那明顯是肉裏面透出來的,你給分析分析,這都是什麼問題”
秦若迪一邊思索一邊說道:“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身體絕對有大毛病,而且已經危及到了她的生命,由此能推測,她戴着面具也極有可能是這個原因,但是具體的情況還是得檢查一下才能瞭解。”
祁麟笑了起來:“現在知道這些已經夠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將她給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