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沒了,葉傾城是又羞又急又後悔,但周易此刻卻是心情愉快,春風得意。他回想起握着葉傾城的柔軟的小手,將葉傾城抱在懷裏的感覺,骨頭都是酥酥的。

    “難怪說女人是水做的,柔若無骨,特別是她胸前的軟肉和那翹翹的美臀,簡直是人間難得一見的極品啊,她這身材,就算是我的童養媳喻可欣也得再成熟兩年才能與之相比。”

    周易滿腦都是葉傾城的影子,他回頭看了看,見葉傾城沒有追出來,於是掏出手機,播了葉傾城的電話。

    葉傾城正在羞憤當中不知所措,電話卻響了,她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請問你是”葉傾城穩了穩情緒,以平時正常的語氣問道。

    “葉老師,我想問一個問題。”電話裏頭傳出了葉傾城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那個帶着無恥的聲音。

    “周易,你想做什麼你怎麼有我的電話”

    葉傾城帶着疑問,帶着氣憤問道。

    “別那麼兇嘛,生氣是容易老的,我只是想問一下,剛纔我是不是奪走了你的初吻”周易壓低着聲音問道。

    “你,你”葉傾城頓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好啦,我要上課了,你放心,如果是你的初吻的話,我會負責的,至於電話,我要是都搞不到你電話,怎麼泡你我還知道你是葉老校長的孫女呢”

    周易嘿嘿一笑,掛斷了電話。

    從葉傾城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來看,周易已經知道了這絕對是她的初吻,於是心滿意足地去上課了。

    接下來的幾天,周易終於感到安全了,因爲葉傾城再也沒有藉機喊他訓話了,不過葉傾城也不和周易說話,對他冷冷淡淡的,這讓周易心裏也有些遺憾。

    週五的下午一放學,周易沒有回家,卻是像往常一樣騎着自行車直奔西湖邊。

    杭州美景,天下蓋世無雙,而西湖之美,猶如天上的明月,大放光華,蘇東坡就說,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比起西湖煙雨迷濛的江南景象,周易更加喜歡秋天的西湖,因爲周易最喜歡的花港觀魚,平湖秋月和雷鋒夕照等景觀,只有在秋天纔會有真正的神韻。

    西湖十大美景,天下聞名,遊遍十景之人更是千千萬萬,但是除了真正的杭州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自己其實只到過西湖九景,因爲真正的花港觀魚這一景在西湖之中,是一個小小的島嶼,很少有人上去過。至於平常人到的,去到的只是另外一個半島而已,並不是真正的花港觀魚的所在地。

    周易騎着自行車,過了蘇堤南段,便棄車西行,來到了小南湖邊。

    天色漸漸暗淡,湖邊一片寂靜,只有秋蟲在草中吟唱,只有間或跳出水面的魚兒發出的輕微的響聲。

    小南湖邊停着一直小木船,船上站着一人,此人穿着一身黑衣,與這即將昏暗的天色混爲一體,極其和諧,似乎他就是爲着黑暗而生的。

    天光暗淡,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就如一杆標槍,站在船頭,紋絲不動。

    周易每次見到這個人都要忍不住稱讚一聲:好一條虎槍。

    槍是古代的長槍,銳利無比,就如白馬銀槍的趙子龍,就算敵軍圍困萬千重,也能靠着手中的槍,殺出重圍。

    船上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並不是腰大膀圓的那種,但身上自有一股銳不可當的氣勢,周易也見過不少的高手,但論到氣勢,唯有他父親身邊的保鏢龍飛以及他爺爺周文山親自教導的周癡可以與之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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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此人姓陳名虎,的確是一員虎將。

    “虎哥,道長可在”

    周易走到小船邊問道。

    “師傅已經等候多時了。”陳虎回答道,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周易輕輕跳上了船,陳虎就開始搖獎,這個時候就顯示出陳虎那驚人的臂力來,只見他的雙手搖動着兩支木槳,勻速而穩重,小船就如離弦之箭,飛也似地往湖中心的小島駛去,而小船的兩邊浪花翻滾。

    小島的所在,就是真正的花巷觀魚的所在,尋常人絕沒有機會上這個有些與世隔絕的小島。

    花巷觀魚的歷史已經很久了。

    南宋時,內侍官允升曾在這小島上結廬建私家花園,園中花木扶疏,引水入池,蓄養五色魚以供觀賞怡情,時稱盧園,又以地近花家山而名以花港。清康熙三十八年,皇帝玄燁駕臨西湖,照例題書花港觀魚景目,用石建碑於魚池畔,後來乾隆下江南遊西湖時,又有詩作題刻於碑陰。

    周易每週五的晚上都會來這個小島,但是卻不是來觀魚,而是陪人下棋,陪一個年近古稀的老道士下棋。

    小島離岸足足有兩裏的路程,但是小船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到了,陳虎臂力之強可想而知,而更讓人震撼的是,這條如標槍一般的虎槍在劃了兩里路的船之後,居然臉不紅心不跳,這讓周易不禁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讓猛漢周癡和虎槍陳虎比鬥一場,看看誰到底更爲彪悍。

    猛漢周癡是爺爺周文山爲自己將來打天下,專門培養的,而這虎槍陳虎的用途又是如何呢難道老道士真的只把他當做護院的弟子,在這小島上打魚爲業消耗銳氣

    道家的清靜無爲固然是一種修行,但是對於陳虎這一條絕世虎槍,若不讓他出世,又何必造就他

    周易想着這些原本不是他這個年齡階段應該想的事情,然後下了小船,踏着月色和石板砌就的臺階,往島上的那個小亭子走去,亭子裏面有昏暗的燈光,周易知道老道長肯定在那裏等他下棋。

    老道長獨霸小島這塊風水寶地,外人不得而入,這自然是得到了政府的允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年頭,你想佔山爲王,佔島爲寇那是不可能的了,而老道長卻是有這樣的大神通,所以周易也知道這老道長是一個有很深背景的世外高人。

    杭州十景,被他霸佔了一景,沒有他的允許,其他人不許上島,雖然老道長是在這個島嶼上隱居,雖然他是一個信奉清靜無爲的道士,此舉卻透露着一種霸氣。

    周易與這位老道長的結識,是因爲他爺爺周文山的緣故。

    周文山三年前來杭州,卻是沒有進周家別墅,只是帶周易到了這個小島上拜見了這位老道長,臨行前老道長邀周易每週五的晚上,來島上手談一局。其實算來,周文山老爺子上次到周家別墅已經是十年前了。

    何爲手談,手談即爲圍棋也。

    亭子裏燈光昏暗,周易一走到亭子附近,亭子裏的燈光便亮堂了許多,周易走了進去,發現亭子裏面居然比平時多了一人。

    除老道長在一張古樸的大桌前端坐之外,一個穿着灰色道服的清秀小尼姑正在小心翼翼第撥弄着油燈,把油燈調亮。

    素服,素顏,挽着高高的髮髻,上面插着一個木簪子,身量卻是極其苗條,好一個絕美的小道姑。

    雖然周易在老道長面前不敢造次,但是當他踏入小亭子,看到小道姑的時候,差一點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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