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的二月的早晨,太陽早早就冒出了頭。
周易和喻可欣一夜溫存之後,依舊很早就起牀練拳,如今武術已經成爲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所以他每天勤練不輟,以應對那些強大的對手。
周易纔在自己別墅的院子裏面練了一趟八極拳的金剛八式,剛剛熱身,陳虎也出來練拳了,隨即周癡也出來了,周易還意外地看到了自己不同父不同母的弟弟李浩也跟着周癡一起來到了院子裏。
“哥,你回來了。”
“老大,你回來了”
李浩和周癡遠遠看到在院子裏打拳的周易,一齊跑了過來,驚呼道。
上次死神組合夜襲周家的事情之後,周癡坐鎮周家,荊戈,秦風,老白,楊四郎,力王等人則是坐鎮浙江各地,主管浙江黑道上的事情,所以這幾個人此時並不在周家,要是他們在家,見到周易,那肯定會高興得不得了。
“我昨天晚上就回來了。”
周易停止了打拳,走過去和周癡碰了一下拳頭,摸了摸李浩的腦袋。
周癡和陳虎互相敬重,兩人也是碰了一下拳頭,而陳虎也是拍了拍李浩的肩膀。
周癡見到周易之後憨憨地笑着,顯得很開心,他只有在周易的面前纔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因爲他和周易是兒時的玩伴,感情實在是太好,而周易也從未把周癡當做過自己的手下看待過,而是待之如親兄弟一般。
“哥,那你怎麼不叫我去機場接你。”
李浩連忙說道,眼神和言語中帶着熱切,他見到周易回來了,也是興奮得不得了。
上次周易等五人血洗了西湖幫,殺了幾百人,被抓進省公安廳,但是隻關了一個晚上就出來了,這等本事,讓李浩對周易更加無比崇拜,現在他幾乎以爲周易是這個世界上最牛叉的人了。
“我昨天晚上差不多十二點纔到家,也就沒有驚動你們了。”
周易微笑着說道。
“哥,你是從美國舊金山回來,好像晚上十二點左右到的這一趟航班吧,我早就盼着你回來了,所以早就仔細看了從舊金山飛杭州的航班表。”
李浩說道。
“我是從舊金山乘遊輪到香港,然後再從香港回來的。”
周易回答道。
“哥,你去了香港”
李浩一聽到香港這兩個字,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興奮了起來。
“是啊,不過你的心上人上官婉此時不在香港,她去了國外演出了,不然我還想幫你去看看上官婉,告訴她,你這小子對她多麼的愛慕。”
周易拍了拍李浩的肩膀說道。
“那謝謝哥了。”
李浩被周易說中心事,輕輕嘆了一口氣,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李浩,你小子最近也開始勤練了,不錯啊。”
周易看到李浩的身板比以前似乎要強壯了一些,個頭也竄高了一點點,於是心中稍感欣慰,轉換了一個話題說道,因爲他也不希望李浩將來做一個什麼本事都沒有的花花公子。
“是啊,哥,現在我天天纏着周癡哥教我呢,可惜我的天賦有限,進步很慢,周癡哥都快被我煩死了。”
“李浩,你小子給我聽好了,練武之途,貴在堅持,你才練一個月就想成爲絕世高手哥和周癡都練了十年以上了,陳虎更是練了將近二十年,只要你堅持練下去,就總會出成績的。”
周易白了李浩一眼說道,顯然這小子還沒有真正入門,全身心來練武,從他剛纔顧着自己髮型的那個小動作,周易就知道李浩依舊是以前那個騷包的小子。
“我知道了,哥,對了,你今天一定要去學校啊。”
李浩點了點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來,於是拉住周易的手臂,急急忙忙對周易說道。
“又是什麼事情啊難不成你小子在學校被人欺負了你練武的動力不會就是找別人報仇吧”周易聽到李浩的話,又開始取笑李浩。
“哥,在學校沒有人敢欺負我,因爲你的名頭太響了,現在連你們班上的肖強等人跟在我屁股後面轉呢,就連那個馬副市長的兒子馬浮雲見了我,都得繞着走,他以前在學校很得瑟,現在張威死了,他也就成了慫貨。”
李浩有些得意地說道。
“肖強等人估計是見不到我,才討好李浩這小子的,畢竟他們的不舉之症還沒有根治。”
周易聽了李浩的話,想起肖強等九人來,這九人當時是張威的親信,結果被周易用鍼灸之法弄了個不舉之症,後來這九人都投靠了周易,但是周易去美國舊金山之前,還是留了一手,沒有將這九人的病根治。
“你小子藉着我的名頭在學校作威作福,那你還要我今天一定去學校做什麼我剛回家,打算過兩天才去學校呢”
周易有些不解地問李浩。
“哥,今天你一定得去啊,算我求你了,因爲學校出大事了,這事說起來又氣人,又丟臉。”
李浩在地上一跺腳,有些氣憤地說道。
“李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小子別再我面前賣關子,快點說給我聽。”周易問道。
“哥,是這樣的。”
李浩道:“前幾天學校來了個俄羅斯的學生訪問團,和我們學校進行文化體育交流,一個俄羅斯妞的搏擊很厲害,連接打敗了我們學校的許多搏擊高手,連男生也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所以這傢伙很得瑟,說我們中國的武術就是花架子,把我氣得要死,我要是能行,我早就上了,今天是這個俄羅斯學生訪問團在杭州的最後一天,所以今天必須有人擊敗這個俄羅斯妞,不然我們學校的臉就真的丟盡了。”
“羅清雪也輸了”
周易聽了之後,連忙問道,因爲羅清雪的武功在女孩子當中,算是很厲害的了,一個俄羅斯妞要擊敗她,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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