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的警惕性呢,不知道外面有人。”
她當然想回去,她的小美人們,她在倉庫裏存的另一部分金子,可都在巴巴地等她回去呢。可這一時半會兒她總不能跳個河期待能重新回去吧。
孔箜看懂了應嵐卿的脣語,立馬嫌惡般地拂開應嵐卿冰涼的手,正色道,“男女授受不親,以後別主動去碰男人的嘴脣。”
還男女授受不親,應嵐卿迅速縮回了手,重新抱緊了裹在身上的衣衫。
畢竟是男兒身,應嵐卿想可能也是想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免日後他的妻主誤會。
馬車重新陷入了寂靜,在搖搖晃晃中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抵達了左相府。
簾外傳來一低沉的男子聲音,“小姐,應府到了。”簾子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拉開,應嵐卿剛探出頭,便有一人體貼地搭上她的手,要扶她下馬車。
應嵐卿也不推辭,切實享受了一把正常的貴女小資待遇,隨即興味地朝手的主人望去。
那是一成年的男子,恭敬地站在馬車外。他面容普通,鼻眼嘴巴分開來看十分符合她對於美男的標準,可偏偏組合起來卻奇怪地變成了一副平白無奇的面孔。唯有那雙眼睛極其惹人注意,一雙似湖水般平靜的眼眸卻嵌了一對炯亮的眼珠,燦燦生光。一身素袍裹身,長身玉立挺拔如松,清貴出塵。
應嵐卿也不多言,轉身吩咐下人小心伺候着裏面的那個大少爺,以他現在的體格下個馬車估計很艱難。
被訓斥的丫鬟花花有些手足無措,可憐巴巴地看向應嵐卿,“小姐。”
應嵐卿頭痛地看向已重新坐回馬車的孔箜,喊了一句,“大小姐,我來扶着您,您趕緊出來吧。”
孔箜嫌惡地皺着眉頭,剛纔那女子的觸碰實在是太讓他難以忍受了,聽到應嵐卿的話,不甘地回了一聲,“哼。”
她下了馬車怎麼就不知道接他下去,不知道他現在行動不便嗎,還非要假以他人之手。
馬車內傳來的女聲,甜美嬌嗔,還勾着若有似無的小別扭,引得還未見過孔箜面目的僕人在心裏猜測不已。
這大小姐是帶了一個怎樣天仙似的姑娘,只聽聲音他們就能想象出她絕世的眉眼。
這時,越皓真走上前來,淡聲建議道,“小姐,要不我來試試”
應嵐卿聞言轉頭仔細看向垂首在側的越皓真,還是那副恭敬地姿態。他素袍加身,腰間卻極其不協調地佩了一把長約三寸的刀。持刀的手明顯有一層厚厚的繭子,足可見習武多年。
她湊過身去,厚重的衣服遮不住她姣好的玲瓏曲線,灼灼生輝的小臉突然出現在越皓真的眼底,一抹狡黠的笑徐徐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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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還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