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她現在的惡趣味,實在是有些人的腦回路之奇特,畫風之清新,不得不讓人折服。
前方那羣人還在吵,絲毫沒有發現他們爭奪的旗子早已落入應嵐卿之手。
“芳華郡主,你不能因爲您的地位比我們高就可以隨便欺壓我們這些平民吧。先來後到的道理您應該知道吧。”這方打感情牌,聲明自己處於弱勢的是以劉蘭庭爲主力軍的一羣人。
而被指名道姓的芳華郡主蘭蓉蘭則親自上陣,“那你們懂不懂什麼叫先來後到,幾乎同時到達這裏,明明是我先找到的,自己找不到還不允許別人先找到了。”
蘭蓉蘭很明顯秀了一波智商,很好,這很蘭蓉蘭。
“這只是時間的問題,你們突然從後邊闖過來,人多勢衆,自然有優勢。”劉蘭庭不甘地看向還在向大皇子獻殷勤的蘭蓉蘭,恨極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毒。
該死,這原本是一個向良田楚表忠心的好時機,主動將旗子送給他,良田楚一定會對他另眼相看的。這一切卻偏偏被這個花癡女搞砸了。這一面旗子其實是歸全隊人所有的,所以這次,那羣團在良田楚周圍的人一致對外,也暗戳戳表示出自己的不滿。
“郡主,您這樣做可能不太地道吧。”
“就算是爲了巴結男人,也不能顛倒黑白,頑劣野蠻,隨隨便便就像一土匪一樣搶人家東西吧。”
“任何一個男子都只會喜歡溫柔似水,善解人意的女子。”輕佻的話一出,頓時扎心了。
蘭蓉蘭雖然受寵,但也僅限於太后娘娘,他們一個個大老爺們,一年也見不到太后娘娘幾面。若說朝廷之事,當今聖上聖明,後宮不得干政,完全影響不了他們及家族的仕途。
所以,當遇到這麼個刁蠻,爲討男子歡心,用盡手段的女子,他們還真不怕。
更主要的是,被她滿心滿眼裝入的那個人,可是一點也沒被感動的意思。
東方瑞站在一邊,一嬌生慣養的郡主豁下自己的顏面爲他奪旗,溫潤的臉上不見絲毫感動,反而也厭惡地皺起了眉頭。
他東方瑞用得着她這麼做嗎,想要旗子他自己又不是得不到。就算拿到這面旗子又如何,還不是被人以爲他東方瑞靠女子。
他不耐煩地開口,“蘭蓉蘭,你想要這面旗子那你自己取走吧,我去另一個方向找。”叫着蘭蓉蘭的名字,竟是連表妹二字都懶得喊了。
應嵐卿見此,搖搖頭,感慨一句,“真是神女有夢襄王無情啊。瞅瞅那可憐的小模樣,看得我的心都快要被融化了。”
孔箜在懷,應嵐卿一點都沒有同情理解蘭蓉蘭的意思。
忽地,頭頂處傳來一戲謔聲,“他們兩撥人在爭吵,沒想到倒是被你撿了便宜。”
應嵐卿一看來人,也回以一笑,“怎麼,你想替他們搶回來”
沒想到第一句話火藥味就這麼重,雲清弦俊臉一僵,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閃着意味不明的光彩。
他手隨意搭在喬岐肩上,礙於喬岐的面子,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想搶,你同意你表哥也不同意吧。”
“知道就好。”應嵐卿懶洋洋地回答道,磊磊落落,美眸中滿是挑釁之色。
不理還在莫名喫醋的雲清弦,應嵐卿轉身和喬岐說起話來。
“表哥,你們是和大皇子一路的嗎”
喬岐道,“今天夫子有事找我,晚了一步。大皇子他們就先行離開了,好在現在也不晚。”
應嵐卿點頭,望一眼已經陷入僵局的兩撥人,說道,“表哥,走。我們去另外四個地方碰碰運氣,說不定還會有其它的旗子未被人發現。”
雲清弦也是這個打算,可看一眼手中已有一面旗子的應嵐卿,手中的摺扇罩在他和喬岐頭上,語帶放蕩,直言道,“小表妹,你已經有了一面旗子了,還是趕緊回去歇着吧。你要是再去,這還怎麼讓我出風頭。”
她居然還想跟着喬岐去拿另幾面旗子,哼,想都不要想。以喬岐這個心軟的性子,他表妹就算是要全部的旗子,他恐怕就是得罪了所有人也會滿足她的願望。
喬岐來這裏不是當她應嵐卿的侍衛的,他理當擁有傲人的成績和衆位夫子的賞識。
聞言,一直沉默不語的孔箜倒是擡頭深深掃過雲清弦一眼,隨即默默遠離了這三個人,給了他們足夠的說話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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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問,那天的親親感覺怎麼樣。
你們早點睡,我繼續奮鬥了。
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