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偷瞄了眼自家宿主,趕緊刷資料。
姓名:南蘇
積分值:80
一如既往的簡潔明瞭,只不過
南蘇等了一下,沒有聽到系統的聲音。
南蘇:“系統你不解釋一下,這積分怎麼算”
正準備暗戳戳地將南蘇送往任務世界的系統:“嗯,因爲這個位面沒有支線任務,所以主線任務是100積分,但是任務完成得有點詭異,所以是八十積分,但是宿主又崩人設被扣除十積分,加上之前的十積分就是八十積分,宿主還有哪裏不明白的嗎”南蘇:“”怎麼都覺得是系統亂掰的呢
葉蓉被江恆囚禁,後來江恆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但是也沒有放過葉蓉,她好幾次都想跑但每次都沒跑成,逃跑的後果便是遭到了江恆粗暴的對待。
兩人糾糾纏纏好幾年,最終以葉蓉身體越來越弱,病死在牀榻之上爲結局。
江恆是愛着葉蓉的,但是因爲葉蓉心心念唸的是他的妹妹江婉,一想到這,江恆就忍不住地發怒,然後對葉蓉施暴。
葉蓉一直待在別墅裏,接觸的人只有江恆,江恆沒有告訴她,因此她根本不知道江婉早已不在人世。
葉蓉的心裏對江恆也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宿主,開啓下個位面”
南蘇呼出一口濁氣,“開啓。”
一陣眩暈過後,南蘇睜開眼,第一眼便看見自己身上的深紫色蟒袍以及純黑色靴子。
“小九,你對靈州城水壩建設問題有什麼看法”
高座之上,威嚴的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寵溺。
南蘇低垂着眼眸,盯着自己的腳尖。
特麼現在是在上朝啊,高座之上的卻是一個女子,所以這個位面是女尊
南蘇偷偷瞄了眼旁邊站着的人,嗯清一色的女官。
大殿裏一瞬間沉靜下來,氣氛有些詭異。
南蘇身後一個大臣捅了捅南蘇的後腰,“殿下,陛下問你話呢。”
那位大臣不免替南蘇捏了一把汗,就算陛下再寵你,但是現在是在朝堂之上,你就不能嚴肅一點
南蘇:“”沒有大綱,老子怎麼知道演的是啥
“兒臣兒臣愚鈍。”不管,先裝傻。
女皇沒有發怒,只是溫和地對南蘇道:“無妨,日後你多和你幾個皇姐學習,畢竟你現在也只是初入朝堂。”
衆人:“”陛下果然還是偏愛九殿下多一點,瞧瞧這語氣。
南蘇低眉順眼道:“是。”
之後女皇又點了一個大臣,那位大臣噼裏啪啦講了一大堆,最後的結果是容後再議。
“有本啓奏,無事退朝”太監還是那個太監。
南蘇好不容易下朝,趕緊找個地方接收劇情。
南蘇猜得不錯,這是一個女尊位面,詭異的是,這個世界是男人生的孩子。
南蘇驚悚了,特麼怪不得女皇有這麼多孩子,她都是第九個了。
女主是現代穿越而來,靈魂附在她的五皇姐君寧身上,在現代的時候女主是一個特種兵。
充分利用特種兵的優勢在古代混得風聲水起,最後成功登上皇位,帶領鳳霄皇朝走向盛世,名垂青史。
這個世界是沒有固定男主的,被女主卓絕才華所吸引的人數不勝數。
女主從中挑選三個人作爲自己的伴侶。
而原主名叫君珂,是鳳霄皇朝的九皇女,君珂很受女皇的寵愛,常常都是要什麼得什麼。
於是就養成了她囂張跋扈,流裏流氣的性格,做出當街強搶民男的喪心病狂的事來,這才被女皇抓來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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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個世界她是惡毒女配。
唉,她什麼時候才能成爲女主的明月光硃砂痣哦不,好閨蜜
等等,她的任務是什麼來着
系統:“原世界裏君珂因爲bug的原因,沒有活到女主登基的時候,宿主的任務便是活到那個時候並不斷作死,宿主加油哦。”
南蘇:“”加油什麼努力作死嗎
現在世界主線發展到君珂在大街之上與女主搶人,那個人後來會成爲女主的正宮,而女主也早就穿過來了,女主將原主舉報到女皇那裏,於是原主被迫上朝。
南蘇理了理衣襬,從涼亭裏出去,直奔宮門,
成年了的皇女都是住在宮外,並且要上朝,但是卻沒有封王,目前大家都在觀察期,女皇會立誰爲皇太女,誰也不知道。
南蘇一出宮門,就看到了自家美女管家立在馬車旁,看到她之後立即迎了上來。
“殿下,早朝可還順利”以往陛下疼愛殿下,就算殿下成年了也不需要去上朝,可是因爲前幾天的事,唉
這個世界的女子普遍生得強壯一些,南蘇覺得有些不適應,側開目光,同時登上馬車。
“還行。”
管家張銘奇怪得地看了眼自家殿下,怎麼覺得今天的殿下怪怪的
好吧,殿下就沒有哪天正常過。
張銘忍下心中誹腹,駕車前往鬧市,九皇女府在鬧市的另一邊,她們得穿過鬧市。
現在正是中午十分,街道上很是熱鬧,各種叫賣聲不斷,行人來來往往。
“籲”
前面一輛馬車過來,張銘不得不停下。
這街道本是寬敞,只是兩旁擺着售賣東西的攤子,再加上行人就顯得擁擠多了。
“怎麼了誰人這麼大膽敢擋本公子的馬車”少年清朗的聲音,只是話裏話外皆是囂張。
南蘇:“”誰家的熊孩子
少年的馬車車伕有些爲難,對面的馬車有着九皇女府上的標誌,搞不好裏面坐着的就是九殿下。
而想到自家少爺與那位的恩怨糾葛,車伕果斷選擇讓他們自己解決。
“少爺,是九皇女府上的馬車。”車伕恭敬地朝車裏的人道。
話音剛落,一隻白嫩的手撩開車簾,接着明眸皓齒的少年從車裏跳了出來。
“啊,少爺你不可以”馬車後面小廝的驚叫聲響起。
然而少年不與理會,站在南蘇的馬車外,大喊着:“君珂,你給我出來。”
周圍人散得很快,就連攤主也將攤位移到另一處,道路之上寬敞了許多。
張銘抽了抽嘴角,淡定地朝南蘇道:“殿下,是容安小公子。”
說起這容安公子啊,也是一個奇葩,身爲永樂侯的小公子,一個豪門世家公子,不在家學習刺繡,吟詩作對陶冶生性,非得出門來拋頭露面,像個女人一樣,偏偏每次都和自家殿下作對。
兩人出現在同一個地方的時候,周圍人很是默契地給兩人騰地方,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說來錯先出在自家殿下身上,當初她只是單純地將聽說來的告知殿下,哪知殿下當衆嘲笑容安公子,於是兩人的樑子就此結下。
容安公子今已十九歲,但是與女子長得差不多高,現在的女子都喜歡娶一些比自己矮上一頭,小鳥依人的男子,於是約好了似的,沒有一個人來提親,十九歲的容安愣是沒有嫁出去。
自家殿下還在茶樓裏,容安公子的面前當衆取笑人家,這不是作死嗎
馬車裏的南蘇挑眉,玩味地勾脣,輕笑出聲,“你是什麼人你讓本殿出去,本殿就得出去”
語氣十分欠扁,將原主的囂張跋扈發揮得淋漓盡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