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月帶着軍姬回到她的據點時已經是深夜了,因爲想女兒睡不着的布里茲正好遇到了回來的倆人。
既然是盟友布里茲還是要去看一看軍姬的情況的。
不過剛一靠近。
“唔小姐喝了不少酒啊。”
月笑着看了看接近沉睡但是嘴裏還碎碎唸的軍姬回到:“還行吧,清酒雖然度數低但是喝多了還是會醉的。”
“對了她的房間在哪”
布里茲看了看月隨即再次拿出了一根菸叼在了嘴裏。
“那邊,最裏面的那間。”
月笑着點了點頭扶着軍姬往廢墟里面走去。
期間軍姬的嘴裏還不停的嘟囔着“剎那,剎那。。。”
而這個所謂的剎那就是她的作者了,雖然很可惜已經死了就是了。
軍姬的房間很好找,而房間裏的擺設也很簡單,就一張半新不舊的牀而已,倒是和這破敗的房間很是相配。
把她放在牀上後月舒了口氣,簡單的打量了一下軍姬的房間月就退了出去。
今天月不打算離開這個據點了,雖然只是一時腦熱搞出了這麼一出,但原因在自己月還是要留下一晚看看情況。
這個廢墟房間很多,但是月並不打算在那些破敗的房間中過夜。
所以月來到了大廳中,這大廳雖然已經露天了,但是勝在地方空曠啊。
布里茲看了看東張西望的月並沒有絲毫的興趣,然後繼續抽菸望天思念女兒。
這個玩手槍的大叔的女兒死在了他之前的一場戰鬥中,因爲女兒被壞人改造了,最終還是他親手解決了自己的女兒,自那之後他對女兒的愧疚就不曾斷過。
而現在之所以加入了軍姬一方,就是因爲他把女兒的死全部歸結到了他的造物主身上,雖然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就是了。
而就像布里茲沒有搭理月一樣,月也沒有搭理布里茲。
自顧自的找了一塊能照射到月光的地方月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地上碎石很多不過問題不大。
手微微一擡,各種藤類植物草類開始瘋長,直到這一片地面被綠草覆蓋,藤類植物騰空編織出一塊可供月坐躺的地方後它們生長的勢頭才停下來。
月滿意的伸手按了按藤類植物騰空編織出的平臺隨即就輕輕一躍坐了上去。
閒來無事的時候打坐永遠都是打發時間的最佳選擇啊。
不過雖然在打坐月也不忘一直在關注着最裏面的軍姬的情況。
而另一邊的布里茲只是看了月這邊的情況一眼後就不在關注了,連穿越這種事他都體驗了,魔法什麼的他也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了。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早上軍姬才醒來,不過醒來之後問題就來了。
“唔頭疼。”
口渴頭疼噁心,醉宿的後遺症緊跟着就來了。
對了,昨晚和他一起喝酒來着。
努力使自己清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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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了一下四周,發現是自己的房間後軍姬坐在牀上緩了一會兒,不過卻因爲口渴不得不起身去找水喝。
大廳中,軍姬清醒過來後月也從打坐中醒來了,這軍姬雖然喝醉了但是還真是睡的挺老實的,一夜沒醒直接睡到了天亮。
由於一直觀察着軍姬的情況所以月此刻也清楚她醉宿的後遺症出來了。
稍微想了一下,月伸手扶過了身邊的一根藤條,而被月扶過的地方立刻開出了一朵白色的小花,隨即轉瞬之間花落果現。
一顆紅色的果子開始慢慢成長起來了。
而在這期間軍姬已經到了大廳中,由於月這邊綠瑩瑩的一片太顯眼,所以軍姬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這邊,不過隨即她就不在關注這邊了,現在她實在口渴的厲害。
她雖然不在意不過月卻叫住了她。
“起牀了啊,小姐。”
軍姬看向他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月笑了笑隨即向她招了招手。
“來來,你來的正好,我這正好有個小禮物要送給你。”
見月這個態度,軍姬忍着頭疼與口渴無言的走向了月。
月也不廢話,動了動身子讓出了長的猶如紅棗一般大小的果實指着它笑着說道:“剛長出的果子,口味甘甜清涼解渴,要不要試試”
軍姬實在的頭疼的厲害再加上月這麼說了,二話不說她就摘下果子塞到嘴裏咬了下去。
而沒想到這一咬下去,這小小的果實中卻蹦出了於其體積絕不相符的豐富水量瞬間充滿了她的口中。
看軍姬這個果敢不由得讓月挑了挑眉毛,隨即就笑着說道:“膽這麼大啊,不怕我在這個果子裏做點什麼嗎”
清涼甘甜的水分下肚大大緩解了軍姬的口渴,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頭疼的情況也好了許多。
所以當聽到月的話後軍姬嚥下口中的水分後笑了笑對月回道:“既然我選擇相信了你,那就不會去懷疑你什麼。”
然後繼續嚼着口中的果子吸取水分,這其實也是軍姬在賭,賭月不會害她,賭這麼做可以換取月的信任,雖然這一舉動夠大膽但是效果卻很不錯。
這個回答讓月有些感嘆了,果然不愧是做大事的人,這份膽識確實是少有,這要是換成月絕對不會對一個剛認識幾天且毫不知深淺的人產生任何的信任。
稍微想了一下月揮了揮讓手藤條在自己所在平臺的下放再次搭了一個小的平臺。
片刻後平臺搭好月才笑着對軍姬邀請道:“怎麼樣,要不要來試試我的按摩技術那個果子雖然能緩解頭疼,不過效果終究還是有限的。”
軍姬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背靠着月坐在了那個小平臺上。
月笑着拿下了她的帽子放在了一邊,雖然雙手輕輕搭在她的太陽穴上緩緩的按了起來。
月會按摩嗎說實在話只是會一點而已,不過這一點在他能力的配合下也足夠用了。
看着軍姬慢慢放鬆下來的身體,躲在暗處的布里茲才放下了手中繼續觀察着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