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御霸天讓鳶夙兩人稍作休息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御霸天見時間差不多了,才示意比賽繼續進行。

    御霸天拍了拍手,將衆人的視線吸引過去:“那麼現在,朕來宣佈一下由剛纔諸位皇子共同決定的比試內容。”

    講到這裏,御霸天小小的賣了個關子,見大家都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微微一笑:“剛剛第一場比試的內容呢,是比試的身體柔韌度等,而這第二場,則是有關於精神文化上的。”

    “朕宣佈,第二場比試題目爲舞文弄墨二位所比試的內容自擬,但不可抄襲與借鑑其他人的,所做內容必須是原創。”

    “朕小小的提示一下,這個舞文弄墨,不光考驗的是文筆水平,還有書法水準。那麼,朕話不多說,第二場比試現在開始”

    御霸天語畢,御冰兒率先上臺抽籤,又是第一個。御冰兒毫不在意,對着臺下的鳶夙冷笑一聲,然後轉身對身後侯着的太監揮了揮手,不一會兒,那太監便把御冰兒準備好的筆墨紙硯搬了上來。

    不得不說,爲了這場比試,御冰兒下了很大的功夫準備

    由品相極好的銀月天狼身上的狼毛與紫檀香木打造而成的狼毫筆,天山雪蠶絲煉製而成的冰晶蠶宣紙,以及千年墨妖死後屍體祕製而成的筆墨,一套下來,哪一樣不是天價識貨的人看到這樣的裝備,紛紛倒吸一口冷氣,暗歎御雙國國庫的豐富,竟然能夠弄到這樣天價的寶物。

    看到下面那些人露出驚歎的表情,御冰兒很是驕傲的揚了揚頭。隨後在桌前站定,略微沉吟一番,纔拿起那根天價狼毫筆,胸有成竹的寫着。

    場面安靜的可怕,衆人都屏息凝神的看着御冰兒在上面刷刷刷的揮動着毛筆,眼睛一眨不眨。

    鳶夙打了個哈欠,耳邊不斷傳來的書寫的“沙沙”聲好像催眠曲一般,不斷迷惑着鳶夙那本就昏昏欲睡的神經。

    “啪”一聲擱筆的輕響傳來,衆人打了個哆嗦,御冰兒終於是寫完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公佈的時候,必須等到鳶夙也寫完纔可以。

    御冰兒走下臺,後面緊跟着兩個丫鬟小心翼翼的將其的作品收了起來。

    御冰兒高傲的從鳶夙面前走過,而鳶夙則是鳥都不鳥她一眼,站起身,邁着無比懶散的步子走上臺去。

    “喲,二小姐怎麼空着手就上去了難不成是窮的連筆紙都買不起不如本公主大發善心,就將本公主那一套價值連城的裝備借給你”

    御冰兒見着鳶夙手上空空如也,不由得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鳶夙瞥了她一眼,“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了啊公主殿下。”

    “呃”御冰兒瞪大了雙眼,她沒想到這個鳶夙竟然臉皮如此之厚,她只不過是藉此諷刺一下,沒想到竟被她佔了便宜,而自己還不好推脫:“呵呵,不用謝,只不過我那東西金貴得很,二小姐需小心些使用纔是”

    “嗯,知道了知道了,本小姐還是有這點常識的。不過我話可說在前頭,這東西是你偏要給我用的,我用壞了可不關我的事。”

    鳶夙淡淡的說着,說完後也不管身後御冰兒那都已經醬紫的臉色,徑直走到桌前,淡漠的看了眼桌上擺放好的筆墨紙硯,駕輕就熟的拿起來直接在紙上寫了起來。

    “刷刷刷”

    鳶夙揮灑筆墨的手法如行雲流水,豪氣如雲,滿滿一篇內容大氣磅礴,端勁有力,和御冰兒那小巧秀氣的字跡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當然了,天上的那個是指鳶夙的,而地下嘛,不言而喻。

    “啪噠”

    鳶夙在手上將毛筆轉了個花樣,然後瀟灑的將其擱在筆架上,拍了拍手,然後跳了下來,一身輕鬆的走到自己的位置。

    兩名丫鬟很有眼力見兒的將鳶夙的作品收好,隨後拿給了御霸天和三位評委。

    御霸天看了只是都讚賞的表揚了幾句,李老和孟老他們也都給出了很好的分數,目前鳶夙還是領先狀態,而就在將字畫拿給張老的時候,異變突起:

    “啓稟聖上我舉報鳶二小姐抄襲作弊”

    什麼抄襲

    衆人聽了張一智的話,紛紛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哦我抄襲”鳶夙眉毛微挑,有些驚訝。要知道,她寫的沁園春雪可是僅有她一人知道的在這個世界,畢竟這裏可沒有華國偉人毛爺爺。

    所以,對於抄襲一事,不言而喻了。那肯定是張一智故意爲之,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在這之前御冰兒可是找一個丫鬟吩咐了什麼。

    “夙兒,怎麼回事什麼抄襲是不是他們”鳶明皺着眉欲言又止。

    “呵呵,爹爹,還記不記得御冰兒做了什麼”鳶夙冷笑一聲,意有所指是提醒道。

    “原來如此”鳶明恍然,想通之後,不由得又氣從心來。只見他捏了捏拳頭,粗着嗓門說道:“夙兒,要不要爹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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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不用了爹爹,”鳶夙打斷了鳶明的話,搖了搖頭:“既然他們是有所預謀要算計我,那麼就算我們無論怎樣辯解都無濟於事。”

    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最後一局拿下。現在這局輸了便輸了,至少是平局,讓他們一盤,漲漲他們的傲氣纔是。”鳶夙嘴脣微勾,滿不在乎的說道。

    鳶明聞言,頓時明瞭,不禁在心裏暗歎鳶夙的明智果斷,也不再言語了。

    “張老說二小姐抄襲不知抄襲的是誰的作品”御霸天眉毛緊皺,配合着極其關心的話,彷彿他真的是一個義正廉明的好君王一樣。

    張一智面色一正,站起來煞有其事道:“回陛下,剛纔二小姐所寫的沁園春雪,乃是我遊歷邊境之時,見到邊疆將士保家衛國,以及邊疆的大好風光時有感而發所創,是我年輕時的作品,但是因爲某些原因,並沒有向外公佈,只是告訴了幾個至交好友”

    “可今天,我卻在這裏見到了它,陛下,我想請二小姐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張一智面不改色的說着謊話,臉也不紅,心也不跳,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

    而在場的人聽了張一智的話,紛紛用猜疑的眼神看向鳶夙。而當事人鳶夙卻不以爲然,依舊氣定神閒的坐在軟墊上,悠悠的喝着茶。

    御霸天轉頭看向一旁的鳶夙,很是嚴肅的一皺眉頭:“鳶家老二,張老所說是否屬實嗯”

    鳶夙微擡眼皮,悠悠開口道:“是否屬實,難道皇上心裏不清楚嗎這件事就算我不承認與承認又如何結果不都是早就註定好的臣女以爲,此事還是公主殿下與張老心裏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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