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兒,你,你不會是在開玩笑的吧”鳶明想了想措辭,忍着那股震驚說道。

    鳶夙搖了搖頭,用很是認真的語氣說道:“不,我沒有在開玩笑。說實話爹爹,我們鳶家沉寂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讓世人重新回憶起我們鳶家巔峯時候的樣子。”

    “當然了,在那之前我們需要給他們一些小小的教訓。他們既然喜歡搶人,那咱們就給他們好了,那些小產業損失掉的話我想對咱們而言還是沒什麼太大的影響的。”

    “當然了,我們也並不是完全的沒有措施,我們只需要在表面上做做樣子就好,然後藉着趁着他們都將注意力在那些小產業上面的時候,我們可以這樣”

    鳶夙隨後將自己的計劃全部講了出來,鳶明靜靜地聽着,臉上的神情不斷變換着,先是一臉不解,再到恍然大悟,直到聽完鳶夙所講,鳶明的臉上還都保持着激動的神色。

    鳶夙的計劃,大概是這樣的,那就是鳶家在表面上裝作被打擊到,手足無措的樣子,然後在世人都不知道的時候,暗中發展另一個大的產業,並且與一直保持沉默的第三世家赫連家族和其他的大勢力暗中聯手,一起對付諸葛家與徐家。

    至於那個神祕的產業嘿嘿,鳶夙在這裏賣了個關子,她早已經想好了,並且還預想到了,當那個產品出現在世人面前的時候,那絕對會掀起一陣浪潮,絕對會給家族帶來巨大的財富。

    第二天,果然不出鳶夙所料,御霸天的手諭果然到了鳶家,上面的內容大概的意思跟鳶夙想的差不多,不過有一條倒是讓鳶夙有些微微的驚訝,因爲御霸天還派人送來了許多補償的東西。

    這倒是給鳶夙省了不少心,不等她提出來,他們就已經將“贖金”送來,看來他們很有自知之明啊。

    而接下來幾天,鳶明已經將鳶夙的計劃同家族內部的人說明了,大家都沒有意見,並且還都十分贊同鳶夙的計劃,當天鳶明他們便實施了,並且毫無破綻的演了一出完美的戲,將諸葛家和徐家額人耍的團團轉,他們還真的信了。

    而鳶家也在暗中聯繫了綠鳴大陸許多不管哪個國家的大勢力大家族,雖然其中有很多都沒有表示要與鳶家聯手,不過那赫連家族和武道都最大的武館,凌風武館,都表示願意與鳶家聯手,這倒是一件好事。

    一切都似乎那麼順利的進行着,當然了,除了鳶夙正在倒弄的那個神祕的產品,鳶夙忽然覺得在這個世界搗鼓那個東西的話,真的有點太難了,就比如說,裏面需要用到的奶油,在這個有些類似古代的世界,真的太難找,就連奶牛都找不見一隻,就更別提奶油了。

    “不知用其他的東西代替一下可不可以。”鳶夙摸着下巴,一邊翻着大陸魔獸百科,皺着眉尋找着什麼,一邊自言自語。

    “啊,找到了。”忽然,鳶夙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手指放在書上一頁上,輕聲道:“乳牛獸,食草性魔獸,性溫和,頭生一雙金色、頂部有銀環的雙角,在受到傷害和某種刺激的時候會用頭部的角進行攻擊,靈根屬性爲木系,特殊乳牛獸還會有水系”

    “乳牛獸可分泌出一種乳白色、味甘甜的汁液,人類可食用,但食用必須注意,其必須用靈火煮制一天一夜纔可食用,否則直接食用將會引起不良反應,輕者腹瀉嘔吐,重者出現中毒狀況乳牛獸的分佈很廣,幾乎各地都有它們的身影。但是也只有在草原地帶,和溫暖的環境中才有乳牛獸的身影”

    唸到這裏,鳶夙便沒有再念下去,而是合上了書,臉上掛着欣喜的笑容。鳶夙伸了個懶腰,在心裏已經大概有了一個計劃

    她要去尋找乳牛獸,去取它們的,然後自己利用其他的材料,製作奶油。

    拿定主意後,鳶夙便站起身,她要去跟鳶明他們說明一下,她打算明天就去出發。

    “嗯你要去尋找乳牛獸”鳶空有些驚訝的看着鳶夙。這裏只有鳶空一個人,鳶明出去忙着與那些跟鳶家一個陣營的家族勢力商量接下來的事情去了,只留下被“嫌棄”的老人鳶空了。

    鳶夙將自己的想法跟鳶空說明了一遍,鳶空微微沉吟一番,然後起身從身後的書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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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袖子在上面擦了擦,然後翻開到某頁攤在書桌上,指着某個地方說道:

    “來,夙兒你看,這個地方,是御雙國,然後這個地方,這個,還有這個,便是御雙國有分佈着乳牛獸的地區。這兩個地方距離咱們這裏有些遠,所以建議你還是不要去的好。”

    說到這裏,鳶空頓了頓,然後又指了指書上畫着一塊小小的綠色的類似圓形的地方,那上面用黑色的鳴體寫着“圓盤草原”四個小字:

    “而這裏,圓盤草原,正好距離這裏很近,並不是很遠,坐馬車一天就能夠到達。你要去尋找乳牛獸的話,最好去圓盤草原,那個地方不僅安全,而且還有很多你要找的乳牛獸。”

    “不過有一點你要小心,那就是,最近圓盤草原裏出現了大量的嘯月天狼,你要注意不要跟它們遇到,就是遇到了,也不要擅自戰鬥,一定要立馬離開,知道麼”

    鳶空嚴肅的囑咐着鳶夙一些注意事項,鳶夙也不斷點頭附和着,但是鳶空還是不怎麼放心,又跑去身後的書架上,伸手在上面摸索了幾下,便見那書架緩緩向一邊移去,一個玄關出現在鳶夙面前,而在那上面,一柄看起來無比鋒利的長劍就孤零零的掛在那上面。

    鳶空將長劍取了下來,用袖子輕輕擦試着,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彷彿是在對待一件什麼十分喜愛的東西一樣。

    擦拭完長劍,鳶空將它遞給了鳶夙,眼裏滿含溫柔的看着長劍說道:“這把劍,名叫冰魄,是你奶奶當初嫁到鳶家時,從孃家帶來的。你奶奶生前最喜歡的就是這把劍,平時無聊的時候,最喜歡安靜的坐在外面的那個亭子裏,然後用我送她的手絹擦拭冰魄。”

    “我奶奶”鳶夙有些驚訝的接過冰魄,在聽到“奶奶”兩字的時候,她的眼神有些複雜,在她的印象裏,並沒有任何關於自己奶奶的事。

    “是的,冰魄是你奶奶的貼身物品,但是你奶奶從來沒有把它當做物品看待,用你奶奶的話來說,任何事物,你看它表面毫無生氣沒有靈魂,其實相處的久了,你就會發現,每個東西都有它的靈,只是從沒有人去發現而已。”

    鳶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都是十分溫柔的,那樣溫情的樣子,就好像她就站在鳶空的面前,像鳶空說的那樣,小心的捧着冰魄,一邊擦拭,一邊與他說着自己的觀點。

    鳶夙不由得迷了,她現在有些傷感。鳶夙伸手輕輕的摩挲着冰魄的劍身,腦海中努力的回憶、勾勒着奶奶的樣子,但是無論她怎麼努力,腦海中奶奶的樣子,都是模糊不清的。

    鳶夙將冰魄收好,隨後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對鳶空說道:“爺爺,你給我講講關於我奶奶的事情吧,我很想了解一下我的奶奶。”

    鳶空愣了一下,旋即又笑了。他點了點頭,並沒有着急去講,而是又轉身走到身後那個玄關前,在牆上摁了一下,緊接着一個小盒子彈了出來,鳶空將裏面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小心的捧在懷裏,然後走到桌前,鳶夙的面前,將定東西放下。

    鳶夙好奇的看去,只見那幾樣東西,都是一幅幅的卷軸,待鳶空攤開,才發現原來哪都是一幅幅畫像,畫像上面畫着的都是同一個女子,只不過每幅畫的年齡都不一樣,但都能看出畫中女子不論哪個年齡階段,都是十分美麗端莊的。

    鳶夙十分眼尖的在畫上,女子的懷中抱着一柄長劍,那長劍正跟鳶夙手中的冰魄一模一樣,由此鳶夙可以斷定,畫中那女子,定是她的奶奶無疑。

    “這便是我奶奶吧。”鳶夙輕聲說道。

    “沒錯,這就是你的奶奶,文芳。看似端莊文靜,其實是如火一般豪氣,並且嫉惡如仇的奇女子。”鳶空語氣裏滿是懷戀:“你奶奶是仙星宗上一任宗主的女兒,還記得當時我們剛剛遇見的時候,我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你奶奶是當時整個仙星宗的掌上明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十分氣派;而我那時候卻什麼也不是,只有一個還算拿得出手的身份,那就是鳶家的長子。”

    接下來,鳶空便開始爲鳶夙講起了他與文芳的故事,從年輕時候的偶遇,兩個人不經意的一瞥,到後來彷彿天意一樣的巧遇,以及最後兩人相識相知,互訴衷腸,互相傾慕,鳶空都是以一種幸福的語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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