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什麼東西魔獸可是爲什麼一點也不像
鳶夙警惕又好奇的緊緊地盯着石臺上被四個石柱發出的光圈困住的龐然大物,心中不斷猜測着它的身份。
這東西大概有一幢木屋那麼大,眼睛好似紅燈籠。它有着人面獸身,身下四條獸腿,而身上卻長有兩條人的手臂,就好像就好像西方神話中的馬人
只不過,它的五官並不是像西方那樣深邃的樣子,反倒是長着一副東方人類的面孔。
馬人,鳶夙暫時就這樣稱呼它了。他似乎已經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沒有洗過澡了,身上髒兮兮的,就連他的頭髮都打了結,亂糟糟的披散着。
但是鳶夙注意到,他竟然沒有實體也就是說,他現在只是個虛幻的東西至於鳶夙是怎麼看出來的,因爲他並沒有影子,而且,透過他不斷散發着白光的身體,竟然可以若隱若現的看到他身後的牆壁
“你是誰爲何被困在此處”鳶夙收回視線,好奇的問道。馬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紅燈籠似的眼睛大的出奇,簡直有點嚇人了。
只見他甩了甩亂糟糟的頭髮,極其粗暴的說道:“我是誰你竟然問我是誰不應該是你這個小傢伙先做一個自我介紹麼而且,你擅闖我的地盤,我都還沒有問你,你倒先問起我來了”
鳶夙微微皺眉,“我是從外面來的,靈武學院的學生。”
“靈武學院你是說霽天創造的那個學院”聽到鳶夙說到學院的名字,馬人忽然激動了起來,若不是有那四個柱子囚禁着他的話,說不定他就從裏面衝出來了。
“告訴我,他還好嗎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都沒有跟我聯繫,將我丟在這裏聽說他去完成他的宿命了,不知道他最後怎麼樣”
馬人一口氣連問了許多問題,而且每一個都離不開戰神霽天。這不禁讓鳶夙暗自猜測起來,莫非這馬人跟戰神霽天是同一個年代、並且還相識的人
“現在已經是千年後了,戰神霽天早就戰亡了。”鳶夙淡淡說道,將自己知道的事全部告訴了他,“但是他的魔寵並沒有與他一起消失,而是和你一樣被囚禁在了這裏。”
“什麼你說,他已經死了”馬人大喫一驚,隨後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樣子,似乎不相信鳶夙說的話:“不,不可能霽天那麼強大,他怎麼可以死你是不是在騙我”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嗎”鳶夙反脣相譏,冷笑着看着他。真是好笑,他要是不信,幹嘛還要問“倒是你,你這麼關心戰神,莫非你們之間認識”
“我們當然認識了”馬人一聽這話,當即瞪了她一眼,隨後臉上露出了懷舊的樣子,整理了下情緒,竟然坐了下來,好像要給鳶夙講述他們之間的故事了:
“我不光跟他是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等一下,請容許我打斷一下。”鳶夙忽然出聲道:“不是說命定之人只能是一個人麼怎麼你們那時候有兩個”
馬人有些不悅的瞥了她一眼,不過還是爲她解了惑:“命定之人的確只有一個,只不過當時情況特殊,那時候的戰神有兩個魔寵罷了,它們在選擇戰神後人上面產生了分歧,最後便出現了我與霽天兩個命定之人的場面,去競爭傳承。”
“原來如此。”鳶夙點點頭,沒想到答案竟然這麼狗血。不過,這麼說來,霽天只有這一隻魔寵,那麼自己就是唯一一個命定之人咯
“後來嘛,因爲他成爲了戰神,我也不是那種嫉妒的小人,也便不針對他了,而那時他告訴我,他其實一點也不怪我,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我們竟然成爲了最好的夥伴。”
“之後,我們一起闖蕩着,一起守護着這片大陸。只不過後來有一天,他突然很嚴肅的告訴我,說要去完成他的宿命了。當時他並沒有告訴我他的宿命是什麼,於是我就問他,但他就是不鬆口不告訴我,只是他臉上的凝重告訴我,那什麼所謂的宿命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馬人說到這裏,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臉上竟露出淡淡的憂傷之色:
“有一天,我去找他專門談談,目的就是想讓他告訴我,他的宿命究竟是什麼。後來我們不知怎的,爭吵了起來,我說了一句你的宿命是不是爲了守護大陸去死,他便不出聲了,只是有些驚慌的看着我,很久,才說出那樣一句話。”
“他說,你不要瞎想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是爲了你好。。呵呵,爲了我好,就因爲這句話,他竟然趁着我不注意,將我打暈,當我醒來的時候,便是被囚禁在這裏了。”
說到這裏,馬人微微閉上了雙眼,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痛苦之色。
過了一會兒,他才睜開眼,有些自責的說道:“我其實應該早就知道不是嗎我真後悔那時候被打暈的不是他,如果我比他快一步,那麼之後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他也不用去完成那什麼可笑的宿命,最後還獻出了自己的性命”
鳶夙複雜的望着他,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了。若是成爲戰神,最後的宿命就是獻出生命的話,她寧可不去做這什麼戰神
享有無上榮耀,被世人愛戴又怎麼樣她又不是聖母,憑什麼要無緣無故的獻出自己的生命
“你可知,戰神最後的宿命是什麼”鳶夙問道。
馬人瞥了她一眼,微微搖了搖頭:“具體是什麼我並不知道。不過我肯定的是,戰神最後的結局肯定不是什麼好結局。”
“不過,你當這個做什麼難不成,你”
鳶夙苦澀勾了勾脣,點點頭:“沒錯,我就是這一任命定之人,戰神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