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你知道可真多。”
“不過是一些小常識罷了,我之所以瞭解,可能是與我小時候的經歷有關吧。”白逸晨淡淡說道,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好看的微笑。
“你小時候的經歷”鳶夙挑眉,說實話,她倒是有些好奇他小時候究竟經歷了什麼。
“嗯你想知道”白逸晨微微幾驚訝道。
“是啊,不過若是你不想說的話,也不用勉強。”鳶夙點點頭。
白逸晨聞言,笑着搖了搖頭,道:“無妨,不過是一些小小的經歷而已,我在路上講與你聽好了,就當是解解悶。”
“好。”
於是,一路上白逸晨便爲鳶夙慢慢講着自己的經歷和故事,鳶夙則是在他身邊靜靜聽着,心情卻愈發沉重。
沒想到他的經歷那麼多難鳶夙悄悄擡眼,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而白逸晨依舊淡然的講述着,那樣淡漠的神情毫無感情的語氣,好像他口中所說的那個苦命男孩是另一個人一樣
寒冬遺孤、老鴇帶大,後發現一直充當自己孃親的老鴇竟然是爲了把自己培養成鴨纔將他撫養於是便偷溜出去,連夜逃到陌生的城鎮。
那時候他只是一個瘦弱無比,並且一點兒身手都沒有的小男孩,在逃出青樓的時候,他被人販子綁架,後來被送到另一個大城市要被交易出去的時候,被人救下。
那時候他本以爲自己的好運來了,要脫離苦海。但沒想到的是,那救下他的人竟是一個有錢的富二代紈絝子弟並且還有着很強烈的戀童癖外加斷袖之癖
他救下他也完全是看中了白逸晨清秀俊逸的美貌
後來的事可想而知,那人先是對他好到不行,噓寒問暖還管喫管住,那時候白逸晨真的以爲自己遇到了好人,可是有一天晚上,那人將他喚去,上去就先摟住他並且想要脫掉他的衣服
那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於是拼盡全力想要掙脫。
但孩子畢竟是孩子,他被推倒在牀上,身上衣衫已被褪了一半那人在見到他白皙並且身材勻稱的身體後,眼裏迸發出更加強烈的慾望
就在最後一刻,許是因爲心中強烈的不甘和憤怒,無意間竟激發了他體內強大的力量後來的事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心中一股強大的怨氣一涌而出,然後便暈了過去。
再醒來,已是七日後,救下他的,便是那神祕老者,四大傳奇人物之一的馭音者。
“那也便是說,馭音者救了你,並且照顧了你七日”鳶夙淡淡開口,打破了沉寂的尷尬。
“沒錯。”白逸晨點點頭,對鳶夙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臉上也漸漸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在那七日,一直都是他在照顧昏迷中的我。待我醒後,身體也沒什麼大礙了。之後他將碧月羊脂玉笛送給了我,並且還教了我些靈術護身,便離繼續他的逍遙之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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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七日相處時間,但在我心中,他對我來說既是救命恩人,又是亦師亦父的長輩。”說到此處,他的眼神忽然黯淡下去:輕嘆一聲:
“只是,之後幾年,直到我長大,也再沒見過他了。救命之恩與授藝之恩也無法報答了”
鳶夙望着他有些失落的神色,微微抿脣,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會再遇見的,只是時候還未到而已。”
“嗯。”白逸晨擡頭,望着她,勾脣一笑,臉上的失落之色隨之消散。
會再遇見到麼不可能的吧,畢竟
“嗷”
忽然,前方不遠處突然傳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獸吼鳶夙一喜,之前早已習慣了戰鬥的她,只是一天沒有好好的打上一架,她的骨頭都快要鏽掉了
而這聲獸吼這是叫的及時,正好她的手也癢癢了
鳶夙這樣想着,嘴角略微上揚,心情也一下子變得晴朗起來。
“是魔獸我們快過去吧,我都迫不及待要好好打一架了”鳶夙極其興奮的搓了搓手,爲了防止打草驚蛇,又不得不壓低了聲線對白逸晨說道。
而白逸晨卻並沒有說話,而是眺眼望去,微眯眼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拉過躁動的鳶夙,道:“不可,那是一隻快要分娩的母獸,我們不能趁其之危。”
鳶夙聞言,心情不由得又低落下去。但她也能理解,而且她也有一個原則,那就是,對她沒有造成生命威脅,並且有孕在身、病老體弱的魔獸以及幼獸,她是絕對不會去傷害的
“好,那我們繞道過去。”
白逸晨點點頭,事後兩人便悄悄地繞了過去。
而就在他們剛走出幾步路的事時候,身後猛然傳出一陣憤怒的吼聲,並且另外還伴有兩聲與其不一樣強有力的聲音
它貌似遇到了危險
鳶夙心中一驚,連忙停下腳步往身後看去。
雖然她知道在魔獸中,弱者死,強者活的道理,她不能去管,但可能因爲自己與火紋它們之間相遇時候的經歷,她竟然很擔心,很想去看看
白逸晨頓住腳步,微微挑眉看着她:“怎麼了”
鳶夙搖搖頭,但目光卻一直緊緊地盯着那個地方。
“沒事。”
白逸晨看了她一眼,他心中其實是知道鳶夙想的什麼的,但是既然她不說,那麼他也便不說什麼。
“既然無事,那我們繼續走吧。”
白逸晨說完,不去管鳶夙徑直超前走去。
鳶夙心情複雜的收回視線,心不在焉的跟了幾步。
耳邊聽着後方不斷傳來的動靜,她只覺得自己心中很是難受。
忽然,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意念微動,空間微微產生一絲微不可察的波動,鳶夙在腦海裏吩咐了些什麼,隨後身旁一陣風吹過,鳶夙才放下心來,大步往前面走去。
白逸晨走在前面,低低的垂着眸,嘴角卻勾起一抹複雜神祕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