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關於父皇的大事,帝景珩不應該不關注纔是。

    “逍遙王正帶人前往先皇陵墓,尋找線索,好捉拿盜墓賊。”

    一聽到帝景珩已經去了,正德帝臉色都變了,“他都帶誰去了”

    “老太傅一家,以及幾個王爺。”

    “混賬,此等大事,你們爲何沒跟朕稟告。”正德帝聽的又是一陣扔奏摺,帝景珩已經去了,而且還帶着老太傅,不行,他要快點去。

    蕭七七是神醫,父皇屍骨有什麼不對,會被看出來的,到時候帝景珩他們就能名正言順的調查父皇死死因了。

    “皇上整日沉迷溫柔鄉,臣等有話都遞不進去。”所以,不是我們不告訴你,而是你根本不聽,現在怪我們作甚。

    正德帝沒把大臣的話聽進去,只是慌亂的很,“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昨日,只怕快到皇陵了。”

    “備駕,不對備馬,朕要去皇陵。”正德帝驚慌失色,現在只想趕到皇陵,阻攔他們去動先皇遺體。

    在正德帝策馬奔騰下,終於趕到了皇陵,卻已經來不及,皇陵已經開啓,而且先皇的棺槨已經擡了出來,他怔怔的站着,看着那一具白骨肋骨至喉嚨,是漆黑的。

    “天要亡朕”正德帝擡頭看着刺眼的陽光,白眼一翻,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好在旁邊有人接住了他。

    蕭七七自然聽到聲響,只不過她沒有回頭看,而是對老太傅說道,“先皇非常態病死,而是被毒死的,而且不是一日兩日,是長久被下了慢性劇毒,最後那人等不及,下了猛藥,先皇纔會突然暴斃而亡。”

    盜墓一事,帝景珩安排的很好,因爲怕衆人阻攔他們開棺,也直接命人撬開了棺槨,這樣擡出來,就能讓人看到屍骨了。

    肋骨那些地方,基本全黑,不用她說,明眼人看着就知道是被毒死的。

    “父皇。”帝景珩看着先皇的遺骸,只覺得渾身發冷,父皇冤死十幾年,他竟然近日才知,還裝瘋賣傻如此之久,他真是對不起父皇對他的寵愛。

    蕭七七見帝景珩異樣,忙伸出小手,握着他的大手,柔聲喊着,“阿珩。”

    “查就算是掘地三尺,本王也要將毒害父皇的兇手揪出來,還父皇一個公道。”帝景珩冷聲說着,轉過身,看着暈倒的正德帝被衆人圍着搶救。

    人性到底有多可怕,可以爲了那樣一個位置,竟然連父皇都能殺。

    帝景珩只覺得正德帝再一次刷新了他對人性的底線。

    蕭七七上前,掏出一根銀針,在正德帝的人中刺了下去,他很快便醒了過來,入眼的便是蕭七七,張口便罵,“妖女”

    自從她嫁給帝景珩,所有的一切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一切都是蕭七七的錯,她就像個妖女,她纔是那個禍國妖女。

    “皇上,這是被嚇魔怔了吧。”蕭七七笑呵呵的看着臉色慘白的正德帝。

    “皇上今天怎麼捨得離開溫柔鄉了”帝景珩將蕭七七護在懷裏,冷眼看着正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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