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長袖善舞 >第二百零八章 法律程序
    “汪祕書長說要帶個人來,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你,何姐,你說咱們姐妹是不是有緣說實話,就算你沒來,我也得給汪祕書長這個面子,現在你都出面了,不管是不是特意爲此而來,這個面子我更得給了。”

    “辛老闆,那我謝謝你了。菜上來了,請問你喝點什麼”汪尊平說。

    “光謝我不行,你得帶我何姐多光顧我的玉器珠寶店。”看似一句玩笑,這纔是辛靜的真實想法。

    “我對珠寶玉器一竅不通,讓她多光顧吧。你喝點什麼”汪尊平再次問道。

    “你倆喝點嗎你們喝,我就喝。”

    “我們都開車來的,大中午哪敢喝酒呀”何瑩麗說。

    “那就算了吧,這頓酒攢在那裏,改天一定和你們喝。每人來瓶果汁怎麼樣”

    “好,就來果汁。”

    “汪祕書長,消息我現在就打電話從媒體撤回來,不過你得轉告物業公司那位朋友,以後不能那樣對我。”喫飯過程中,辛靜再次說道。

    “你可算了吧,這麼漂亮時髦的一個人,說話辦事幹嘛那麼橫不講理,辛靜,咱們的外貌得和咱們的言行舉止和氣質內涵一致纔行,聽我勸,以後收斂一點。”

    “看我何姐,總是對我諄諄教誨,改的了改不了是我的事,但我喜歡聽她說話。”辛靜對汪尊平說。

    ......

    雅居苑小區有七八十戶業主拖欠物業費,物業公司於一個月前啓動法律程序,在接到法院傳票後,由於部分業主從未跟法院打過交道,一看物業公司動真格的,沒等法院開庭,就主動補交了物業費,鼎盛物業公司也就撤回了對這部分業主的起訴。

    對於無動於衷的其餘業主,法院只得按時開庭審理。

    物業公司的代理人是大清集團的常年法律顧問,被告業主當然不可能請律師,他們全部由自己出庭。除了十幾戶有這樣那樣的特殊原因,其餘三十多戶業主聯名爲自己辯護,他們認爲物業費收費過高,對物業公司的成本覈算不認可,所以拒繳物業費。在有特殊原因的業主中,有一戶住在一樓的主業認爲小區管理不到位,沒有成功滅鼠,導致老鼠進入她家,她老公在抓鼠過程中,手指被老鼠咬傷,這成爲她拖欠物業費的理由。

    對大清集團的法律顧問而言,這樣的辯護在專業律師面前猶如聊天般輕鬆,那些自己出庭的業主可就大不一樣了,個別人見過世面,表達能力也不錯,能把事實和理由陳述清楚,有些業主連說話的邏輯性都沒有,支支吾吾半天,不僅法官沒聽明白他要表達的內容,就連自己也不知道最終說了些什麼。

    面對這種情況,主審法官先是調解,費了半天口舌,調解無果,法官只得宣佈第二天對案件公開審理。

    在法庭上,原告代理人是專業律師,原告方本身就理由充分,律師用十幾分鍾就進行了完整清晰的陳述。被告方七嘴八舌,吵吵嚷嚷,聽得法官都頭疼。

    “肅靜”主審法官說,“原告的意思很清楚,被告不管說一千道一萬,請大家一個個發言,而且不管是誰,不能光陳述你的理由,你還必須拿出值得法庭採信的相關證據,才能得到法庭支持。比如你們說物業公司成本覈算不對,收費過高,光憑感覺說話,一點用處也沒有,你們自己得拿出一套令人信服的核算方法,否則,再怎麼嚷嚷都無濟於事;那位說老鼠咬傷你老公手指的業主,你不僅需要拿出當時的醫院診斷書,還得證明那就是在你家裏被老鼠咬傷的,否則口說無憑。”

    法庭頓時沉靜下來,“今天休庭,一星期後再審,請各位當事人準備好各自的證據。”

    七天後再次開庭,那些指責物業費偏高的人,還是停留在口頭和感覺上,他們提不出隻言片語,拿不出一組數據來證明他們的正確性。聲稱自己老公被老鼠咬傷的業主,既拿不出當時在醫院就醫的證明,更無法證實老鼠在家裏咬傷了他。

    這樣的局面省卻了原告律師的當庭質證,法官當庭宣佈原告勝訴,並判定被告在規定時間內如數繳清拖欠的物業費,以及一定比例的滯納金。出於人道考慮,大清集團主動承擔了全部訴訟費。

    就在法官將要宣佈庭審結束的時候,有七八戶業主申請發言,一位業主舉手示意後向法官說:“我們幾個有大致相同的訴求,請法庭給我們最後的機會。”

    “你們幾個選一名代表發言。”法官准許道。

    “長期拖欠物業費是我們的過錯,一方面我們想求得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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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諒解,另一方面,因爲我們幾家業主各自不同的原因,導致家庭經濟狀況非常糟糕,我們想通過法庭向原告提出申請,能不能對我們的物業費酌情減免”

    “這個......,法庭沒有這樣的權利和義務,這得問原告代理人。王律師,你們有什麼話要說”法官問。

    “這種事我們也不能做主啊,得問單位負責人。”王律師說。

    “休庭半小時,王律師,你們抓緊時間溝通。”法官宣佈。

    王律師給鼎盛物業公司黃傑打電話,“我做不了主,你直接給集團公司陳總打電話吧。”

    打通了陳馨悅的電話,王律師向她彙報了法庭出現的新情況。“王律師,你先掛斷電話,我一會兒給你打過去。”陳馨悅說。

    顯然,陳馨悅得和齊明遠商量。“我的意思是這件事可以考慮,但要嚴格把關,大學在校生的扶貧貸款還需要街道鄉鎮的證明呢,你們將來實際操作時,總得讓當事業主提供個收入證明或類似民政部門提供的證明吧這只是個大框框,實施時還得定出細則。你告訴王律師,就說企業可以考慮部分業主的訴求,就當爲社會做慈善了。”齊明遠說。

    “可是董事長,這個費用將來由集團公司出呢還是讓鼎盛物業公司自己承擔”陳馨悅問。

    “這個呀......,”齊明遠思考片刻,“先得和學強那邊商量一下,畢竟他也有點股份,如果他不同意,這筆錢就由集團公司出。”

    陳馨悅把商量結果馬上通知王律師,法庭再次開庭。“王律師,你們那邊什麼意見”法官問。

    “高層說部分業主的這項訴求可以考慮,但得經過嚴格的程序,比如說家庭經濟困難的,你得出具有關部門的家庭收入證明,對於傷殘業主,得提供民政部門出具的證明。一句話,有希望,但也有條件,有門檻。”王律師說。

    “有關業主聽清楚了嗎你們的訴求得到了迴應,至於具體落實,那是你們之間的事,與本法庭無關。另外,今天的判決,希望當事人儘快執行,如不在規定時間內自覺執行,爲了維護法律的尊嚴和原告的合法權益,法院將採取強制措施。現在閉庭。”

    法律程序走到這一步,大清集團的法律顧問們算是盡力而爲了。半個月後,到了法院判決的最後執行期限,補交物業費的業主約有三分之二,其餘三分之一,其中的一半因爲各種原因提出了減免物業費的申請,經仔細甄別,最後確定了八戶業主符合減免條件,仍有十餘戶業主不執行法庭判決。

    法院啓動強制執行程序,凍結了這十餘戶業主及其家人所有的銀行賬戶,通過這一舉措,其中的一多半業主極不情願地補交了物業費。剩下四五家,既找不到他們的銀行存款賬戶,他們又沒到退休年齡,沒有社保賬戶,更沒有生意店面或打工上班的工資卡,甚至在低保人羣裏也沒有這些人的名字。面對這樣的幾戶業主,法院執行庭拿他們也毫無辦法。

    齊明遠和小娟談起這件事,小娟說:“就剩四五家業主了,每年也就萬八千塊錢的物業費損失,要不算了吧”

    “說起來確實沒有幾個錢,咱們給困難戶業主減免的物業費都大大超過這個數,但是想起來總覺得不是滋味。”齊明遠說。

    “董事長,你有什麼想法”小娟問。

    “集團公司費了這麼大周折,興師動衆,最後還是留下個尾巴,你覺得是不是有點窩囊”

    “窩囊嗯,確實有點,我還聽物業公司黃傑說,雅居苑小區最後剩下這四五家欠繳物業費的業主,都是小區業主委員會成員,甚至包括業主委員會主任。”

    “是嗎真是豈有此理這不是故意和物業公司作對嗎”齊明遠拍案大怒。

    “可以這麼說,而且這些人平常在小區的行爲也是這麼做的,據說最不配合物業管理的,就是這幾戶業主。”這方面情況,黃傑沒少向陳馨悅彙報。

    “學強,你忙什麼吶這段時間的小區治理很有成效,經過法律程序,物業費的追繳效果也不錯,但是最後剩下的四五家業主,法院執行庭拿他們也沒有辦法呀”齊明遠給薛強打電話。

    “董事長,這幾家老賴的行爲對其他業主不公平啊面對這些老賴,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學強說。

    “我就想和你商量這件事。”在學強跟前,齊明遠也不掩飾自己在大清集團公司的角色。

    “連執行庭都拿他們沒辦法,和這些人打交道,看來通常手段不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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