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白錦劇烈可咳嗽幾聲,莫娘忙拿着布巾擦了擦白錦脣邊的血跡。
“幸好我趕的及時,不然你不死都會變成個啞巴”莫娘扶着白錦坐起身,忙要去查看白錦的傷勢。
白錦目中依舊帶着一絲驚恐和憤恨,莫娘看到,將白錦掩在身後,擡眼看着周凌玉,出聲道:“王爺便是這般對待這大周朝的百姓麼”
周凌玉的神色間亦是帶着一絲驚慌,他愣愣的看着莫娘,脫口道;“她如何了”
莫娘看了一眼周凌玉,而後掩下眸子,淡淡道;“若不是我趕到,她恐就沒命了。”
“還請大嬸好好照顧她。”周凌玉眸子縮了縮,而後起身說完,便出了山洞。
莫娘看了一眼周凌玉的背影,眼眸閃了閃,輕嘆了口氣,轉身扶着白錦躺下,邊道:“你這是打算赴死麼”
白錦的舌頭傳來劇痛感,聞言,她忍着劇痛,勉強說道:“我不想死,可我更不想受辱。”
莫娘低嘆了聲,看着白錦,莫娘眼前微微恍惚,神思也有些飄忽。
莫娘弄了一些藥草搗碎,而後弄成汁,將之抹到白錦受傷的舌頭上,輕聲道:“幸虧傷口不深,不然就算這傷口好了,你說話也會變成結巴。”
白錦心底也是有些心有餘悸,可當時,絕望之下,她唯一想到的自保法子便是如此。
莫娘輕聲嘆了口氣,扶着白錦躺下後,又朝着洞口看了一眼,眸色深深。
現如今,周凌玉將這裏封住,根本不讓人外人進入。
太師府內的人早已快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張秀娥回來後,便拉着高淵要去將白錦帶回來。
然,事情卻並非那麼簡單
這一次,張秀娥和白錦被抓,本是三王爺周凌雲給太師府的一個警告,亦是一個威脅。
而,在這個當口,東宮的人也出現了。
這兩方勢力的目的爲的就是太師府的勢力,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周凌玉在周凌雲設局之後,通過暗線也追查到了金蟬寺。
如今,張秀娥被救且平安送回太師府,正入周凌玉所說乃是示好,而白錦則是周凌玉留下的一個人質。
衆人皆知,高淵乃是衷心聖上的肱骨大臣,若是他真的帶着人闖進去將白錦帶回來,那這件事情便不好說了。
總之,朝堂陰謀詭譎,處處是坑。
“如今,雲深不在,阿錦又被那周凌玉困在山洞內,咱們便乾坐着麼”張秀娥憂心說道。
“夫人莫急,再讓我好好想想”
天色暗沉,離開山洞的周凌玉再次返回山洞。
白錦看到周凌玉,便本能的警惕起來。
周凌玉本是最不願意看到白錦眼中的疏遠和警惕,不過,既然做了那些事情,他也不後悔。
“大嬸,錦兒的身體恢復的如何”周凌玉坐在莫娘身邊,低聲問道。
莫娘轉眸看了一眼周凌玉,說道;“本是恢復的不錯,不過,如今又添新傷,怕是又得養一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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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凌玉扯了扯嘴角,忽然哈哈笑了兩聲道:“哈,那本王便看看,你如何做那山野村夫的妻”
“來人”
周凌玉言罷,就見有兩名身材粗壯的婆子走進了山洞,正是周凌玉讓人從王府帶過來伺候白錦的婆子。
“帶本王未來的王妃回王府”周凌玉道
白錦身體虛弱,自知根本無法抵抗,倒也沒有苦惱,只靜靜的任憑那兩名婆子扶起來。
周凌玉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眼白錦,轉身邊走。
“且慢。”
這時,莫娘忽然出聲,攔住周凌玉的去路。
周凌玉皺眉望着莫娘,淡淡道;“大嬸這是何意”
“姑娘的身子還未好,我既是她的大夫,自該同她一起回王府。”莫娘淡淡道傲。
莫娘話落,白錦忙擡頭看向莫娘,眸光晦澀難辨,喉嚨竟是有些哽咽。
“哦”周凌玉卻睨着莫娘,溫和的笑了笑,道:“大嬸,你忘了麼前幾日我還曾問過你要不去府中當一個府醫,你卻拒絕,如今,怎麼就想通了。”
莫娘眼眸微垂,淡淡道:“王爺厚愛,依我的身份去王府當一個府醫,着實不配,但這位姑娘的病情一隻是我在照顧,如今,姑娘離去,我自是要跟着姑娘的。”
從認識以來,這是白錦聽到莫娘說過最多的話。
周凌玉聽後,卻是笑了笑,看着莫孃的眼睛卻幽深的可怕。
“大嬸多慮了,錦兒我自會好好照顧,王府的大夫並不比大嬸的醫術差”周凌玉不再看莫娘,擡腳就走。
莫娘看着周凌玉的背影,終是吸了口氣,忽然道:“你那帕子我曾見過。”
周凌玉身形猛的一頓,緊接着,就見周凌玉緩緩轉過身,眼睛幽幽看着莫娘,眯着眼問道:“你說什麼”
“莫嬸子”白錦看着莫娘,吸了口氣,低聲道:“多謝莫嬸子對我的救命之恩,白錦日後若定會來感謝嬸子的。”
白錦也不知莫娘會說什麼,她只是心底有些慌,她覺這這一世同師傅見面又遇上週凌玉,這冥冥之中就像是有什麼牽引一般。
可,莫娘如今住在這山洞內,爲的就是躲避外面那些人,隱藏自己的身份吧
白錦也不知自己爲何要說這些,她只是覺着自己怕是要了連累莫娘了,所以說這些,亦是在間接告訴莫娘,她要被帶到王府,那裏是是非之地,是莫娘一直在躲避的地方。
莫娘深深看了一眼白錦,不知爲何,在莫娘第一次見到白錦時,莫娘便覺得白錦極爲熟悉。
莫娘性子本冷,可對白錦卻不再有自主的親近愛護,就像,就像她們之前見過一般。
尤其白錦還會繡藝,雖白錦不說,但莫娘覺着白錦定是同莫家有所關係。
既然是莫家的人,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觀的。
莫娘對白錦安撫的笑了笑,而後看向周凌玉緩緩說道:“你那帕子的一角是否繡着有一行小字”
周凌玉雙目緊緊定則會莫娘,那繡帕除卻他父皇,太子,還有他看過,其他人根本沒有見過,也更不知曉,這帕子邊角便繡着一行字。
“一寸相思一寸灰,兩處閒愁不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