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點頭,“還有田甜和danae她們,我帶她們去了我們旗下的遊樂場。”
說起遊樂場任夫人想起了暑假那會任遠一天到晚的往石山那片跑,每天都是汗流浹背的回來,
出於好奇她就問他天天窩裏面幹什麼的,他說那裏是他將來要向蘇黎求婚用的地方,建設好之後她要進去看看都不行,說什麼那裏蘇黎沒進過誰都不許看,
看來今天應該去過了,只是不再是求婚用,而是單純的觀賞。
任夫人直接問道,“去過那裏了”
任遠怔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她的是什麼,點了點頭,“嗯,去過了。”
“唉”任夫人嘆了一聲,“要不是你犯渾小黎早成爲我任家的人了,去了又怎麼樣,也回不到從前了。”
任之航瞅着任遠低下的頭,拍了拍老伴的手,勸說道,“好了,過去的事別提了,我看他早就後悔了,老是提他也不好受。”
任遠想起蘇黎臉上的巴掌印,擡起頭直視着父母,“今天下午我看見小黎的臉上有指印,她過的並不順心。”
“什麼”任夫人驀地站起身來,帶着茶几一震,果盤差點掉在地上有些過火大的說道,“你說什麼小黎被打了是不是左翼辰那小子,前些日子還說什麼會好好待她,今天就動手了”
任夫人越說越生氣,擡腳就要往外走,“我這就去找小黎去,她孤身一身在f市受了委屈連個人說話都沒有,還是讓她早點離開左翼辰吧。”
“就是,都多大歲數了還不改改你那急性子。”任之航也在一旁勸說,“阿遠話還說完,你搞清楚狀況再去找也不遲。”
“你快說怎麼跟你爸似的,說個話還要分兩截,幾死個人。”任夫人踢了任遠一下,催促着他。
任之航,“”
缺點都隨他,優點都隨她。
“小黎的臉不是左翼辰打的,是左夫人打的。”
“這個老女人,兩天不揭她老底真把自己當成名門貴族了”
任夫人氣的在客廳轉了兩圈,“不行,改天我一定去找她,別以爲小黎這麼好欺負。”
“你行了吧,”任之航出聲,“你以什麼身份去教訓她她的爲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時又抓住阿遠和小黎的事不放,小黎不是更難做。”
“那我要怎麼做”任夫人瞪向任之航,“就讓那個老女人這麼一直欺負小黎”
“不是有左翼辰嗎,他會坐視不理”
“他理還能看着小黎捱打”
任之航擺了擺手,有一種無力感,“你也沒見着當時的情況,怎麼就知道他沒理了”
“小黎說左翼辰受了點傷在醫院,當時就她和左夫人兩個人。”任遠又補了一句。
“不管怎麼說小黎是被左家人打的,這事必須得有個說法。”任夫人堅守自己的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