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擡眼笑了笑,遞過半杯白開水,“空肚子先喝點白水再喫吧。”
景田甜接過杯子把水喝了丁浩又在她面前放了一杯豆漿,“餓壞了吧昨晚給你準備了晚飯,誰知道你一覺睡到了天亮。”
景田甜擰眉想了想,她昨晚好像在路上就睡着了,什麼時候到的都不知道,“昨晚你抱我上來的”
“嗯哼”丁浩睨了她一眼,“難不成你想姓高的抱你上來”
景田甜瞬間滿臉黑線
“你沒事爲什麼老是提他,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有一腿呢”
“我是在提醒你,以後這裏”丁浩擡手指了指景田甜心口的位置,“只能是我,連他一點的影子都不能有。”
景田甜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誰告訴你我這裏有他了我看都是你自己遐想出來的吧”
“從我們第一次睡在酒店的時候你就把我當成了是他,在到後來的種種都表明你心裏有他,要不然你爲什麼一直不接受我呢”
景田甜插了水煎包放進嘴中,淡淡的道,“現在不是接受了嗎”
“那是算了吧,趕緊喫完了我們去警局。”
他想說她現在接受他還不是因爲景媽媽的遺願,如果不是她臨終前說讓她嫁給他,她怎麼可能會接受他
景田甜一聽到去警局就想到了夏海,頓了一下拿着筷子的手忍不住用力攥了攥,眼裏滿是恨意。
擡頭問道丁浩,“你說我告他故意殺人罪能成立嗎”
“可是他之前在鄭氏的犯的罪夏優美她媽不是找人把他撈出來了嗎這一向是不是就意外着他洗白了”
丁浩勾起嘴角噙着一抹隱晦不明的笑意,“放心吧,就算他漂白了我也有辦法讓他再次變黑。”
兩人快速的解決完早餐,丁浩帶着景田甜去了警局。
按理說在沒有判刑之前除了律師旁人是不能隨便見犯人的,但是丁浩和景田甜一去,就有警員把夏海拉了出來。
時間過去了兩天,夏海原來只是有點憔悴的容貌此時宛若蒼老了好幾十歲的老人,頭髮幾乎全白了,臉上也有不少青紫的痕跡,一看就知道被特殊照顧了。
景田甜側頭看了一眼丁浩,丁浩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夏海一看見景田甜就像見了救命稻草一樣,帶着手銬的手抓住她的衣角,“田甜,田甜,你一定要救爸爸出去,我以後再也不賭了”
景田甜甩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兩步,抿着脣沒有說話。
她是恨他的,恨不得立即讓他去死,如果不是他,她媽媽現在還好好的,但是看他現在的模樣她又說不出來讓他去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