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霜霜點了點頭,“謝謝。”
脫下沾着血的手術服,傅霜霜又重新拿了一個口罩帶上,去病房轉了一圈後纔去皮膚科。
跟皮膚科的醫生簡單的說明了過敏源,又拿了點藥膏傅霜霜折回自己的辦公室。
“霜霜,你的手機響了好幾次了。”
還沒等她坐下,對面的同事提醒了她一聲。
傅霜霜拉開辦公桌的抽屜點了下手機,上面確實有好幾個未接。
劃開屏鎖,上面顯示的未接都是來自同一個人霍啓延。
看了眼時間,也接近下班的點了,傅霜霜拿着手機和藥膏裝進包裏轉身去了洗手間。
傅霜霜將號碼回撥過去開了免提放在盥洗臺,手裏拿着藥膏對着鏡子開始塗抹。
手機只響了兩聲就被接聽,裏面是霍啓延清潤的嗓音,
“霜霜,下班了嗎剛纔打電話一直沒人接。”
“馬上下班了,上午有個手術比較麻煩一直沒時間拿手機,有事”
兩人本來已經約好晚上喫飯看電影的,突然接連打這麼次電話肯定是有什麼着急的事情。
“如果你晚上有事的話我們改天再約也行。”
黑色的奔馳緩緩的停靠在醫院對面的停車位上,霍啓延朝醫院裏望了一眼,“我已經到醫院門口了,一起喫個飯吧”
傅霜霜塗抹的動作停了下繼續,“好,稍等,我馬上出來。”
“不用着急,我等你。”
“嗯。”
傅霜霜應了聲掛了電話擰上藥膏重新返回辦公室,開始換衣服。
如果世上沒有這種植物就好了。
細長的雙腿快步的走着,直奔對面那輛黑色的高檔轎車。
在她走近之前霍啓延下車已經爲她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傅霜霜眼角彎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搖了搖頭,“我坐後面就行。”
霍啓延也沒過多糾結,關上副駕駛的車門拉開後車門。
她坐他車的時候永遠選擇後座。
車子一路向東,傅霜霜也沒問要到哪裏喫飯,戴着口罩只是低頭看着手機。
“霜霜”霍啓延出聲打破了車內的沉默。
“嗯”
霍啓延從後視鏡裏看了她一眼,“你今天下了班怎麼還戴着口罩”
傅霜霜擡手隔着口罩摸了摸臉頰,依然還有些瘙癢。
“花粉過敏,所以就戴了。”
霍啓延挑了挑眉,“你什麼時候花粉過敏了”
除了今天來的倉促他沒買花,以前他都是每次一束也沒見她過敏。
“哦,是桃花過敏,從小就這樣。”
霍啓延,“”
如果桃花運也過敏的話就更好了。
見他沒說話傅霜霜又問了一句,“我們去哪喫飯”
“東城新開了一家中餐廳,聽說不錯,帶你去嚐嚐。”
東城新開的中餐廳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南宮昱開的吧。
這貨放着南宮集團不接手,天天這開個餐廳那開個料理,除了幼稚就是天生的喫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