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
比李旭東高出半頭的湛千城,似笑非笑的垂眸睨着他。
李旭東激動的點點頭。
湛千城擡腳,逼近他,強大的氣場把李旭東包裹在他投下的暗影中,在李旭東身體打了一個冷顫的時候,他邪笑勾脣,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卡片遞給他。
“皇冠酒店的房卡”
李旭東鬆了一口氣。
他差點以爲,湛千城會在電梯裏揍他
他撇撇嘴:“我在你那兒住的挺好的,就算十個我住你家,也綽綽有餘啊,幹嘛要破費。”
“太煩。”湛千城傲嬌的甩出兩個字。
李旭東氣的哇哇大叫:“喂喂喂,湛千城,你還是我們的大哥呢,這麼對兄弟,你不覺得慚愧麼”
“慚愧那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不要緊,反正你的字典裏也不可能存在這兩個字。可是,重要的是,我不想一個人住酒店不想一個人住酒店不想一個人住酒店重要的事說三遍”李旭東咆哮。
湛千城無比淡定:“你可以去找江晨希,也可以找蕭朗。”
這時,電梯開了,他器宇軒昂的走出電梯。
身後,是李旭東嘰嘰喳喳的哀怨聲:“江晨希的潔癖全世界第一,別說住他家了,往他家門口一站,都得先脫光了全身消毒,一天洗八次澡他都嫌我髒還有蕭朗,那就更不用說了,家裏隨時上演限制級畫面,分分鐘荼毒我的思想,我可是正值怒放季節的美男子”
“湛千城你個混蛋”李旭東大叫。
夜幕低垂,夜風徐徐。
住院樓,一個白影從兩米高的半空中跳下來。
“艾瑪,混蛋”陳安好從你地上爬起來,揉揉自己被摔疼的屁股,咬牙切齒的說道:“又害我摔一跤法西斯,我們的樑子結大了”
她擡眼,看着飄蕩在半空中那根被夜風吹得飄來飄去的布條,冷哼:“死法西斯,你以爲,你囚禁了我,我就沒辦法離開嗎再讓我見到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雙拳攥緊,心裏,從此記下了一個人。
那個撞了她兩次,獨斷專行的惡棍法西斯
陳安好拖着受傷的膝蓋,心情鬱悶的回了家。
“爸”她習慣性的叫着。
家裏的幫傭王媽聽到她的聲音,連忙向她走來:“大小姐,你可算回來了,我給你打了整整一天的電話,可就是打不通。”
“王媽,我手機進水壞掉了。對了,我爸呢”
王媽的眼圈立馬紅了:“大小姐,老爺他他”
“我爸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陳安好焦急的問道。
王媽哭出了聲:“老爺昨天晚上被警察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