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逃出去,現在又回到這個地方,下一次再逃,恐怕,就難上加難了。
“你可以告我,我隨時恭候法院傳票。不過,陳安好,你那腳扭傷嚴重,沒十天半個月,還想走路”
“法西斯你趁人之危”
又是法西斯
“湛千城。”湛千城涼涼的看着她,報上自己的名字。
“啊”陳安好本已做好了準備反擊,結果,他居然這麼平靜
“我的名字。”
陳安好鄙視的看着他:“你的名字你自己知道,問我做什麼。”
“白癡。”
“混蛋”無緣無故捱了罵,陳安好本能且快速的回罵。
湛千城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和他說兩句話就能咋咋呼呼吵架的女人。他壓抑着怒氣,低吼:“陳安好,你腦子裏裝的是漿糊麼我說,我的名字,湛千城。”
雖然他在法國出生,但並不代表,他樂意改名換姓,讓別人叫自己法西斯
“”陳安好嘴角抽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
她當然不願意承認自己是白癡,腦子裏裝着漿糊,所以悶悶的說道:“你直接這麼說,我當然能聽懂,一句話,非得拆開了說,純粹是考驗人的記憶力和忍耐力”
他說完,就換了個二郎腿翹着,周身流溢出來的強大氣場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折服。
陳安好的心,也忍不住顫了一下。
這人的氣場太強大,她還是識趣一些,不要挑戰他的耐心了,說不準,他真的會動手
她乖乖的閉嘴,緊咬着牙根,在他讓自己說話之前,堅決不開口。
“你想救你爸出來”
陳安好目光灼灼的看向他,眸子裏星星點點,滿滿的都是期待。
“想,還是不想”
陳安好猛點頭。
“想救他,就必須從他出事的樓盤查起,法院那邊,一時半會兒還開不了廳,還有些時間。”
陳安好很贊同。
是啊是啊,所以她才着急去找證據嘛。
“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了,手中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陳建國有罪,想要翻案,並不容易。”
陳安好眼中滿是擔憂,她用眼神問他:那該腫麼破
“就憑你一個人,證據還沒找出來,案子已經判完了。”
陳安好滿含期待的看着他:所以呢
“你嫁給我,我幫你救他。”
陳安好頓時瞪大眼睛,她再也憋不住了,牙根一鬆,急急忙忙開口:“你這是交易”
湛千城一個眼刀橫過去:“誰讓你開口了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沒有第三條路可選。”
陳安好:“”
這個法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