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跟着兩輛勞斯萊斯,旁邊站了一圈保鏢和僕人。
如此高調的奢華,夏溫暖看着那些人一臉恭敬的樣子,深呼吸,走上前。
管家打開車門,邀請她上車。
梁景琛卻開口說了話:“你這女人的動作還真是慢呢。”
“我也是才接到爺爺的通知。”夏溫暖將自己的聲音放低,絕對不要和梁景琛吵架。
梁景琛冷冷的上了車,帶着渾然天成的尊貴,吩咐着:“此次治療,就讓兩個保鏢和一個僕人跟着吧。讓其他人都回去吧。”
“是。”管家打了一個電話。
夏溫暖安靜地坐在梁景琛的旁邊。
她心裏想着,這麼一個美好的雙休,就要浪費在飛機上了。
並且她又向公司請假了。
打電話請假的時候,總監還有些生氣呢。
這是無可奈何呀。她鬱悶的將頭靠在車窗上。
“哎。”夏溫暖輕聲的嘆了一口氣。
梁景琛嘴角噙着興味盎然的冷意:“又休息了,不工作,多美好的事情。你嘆什麼氣”
她苦着臉,轉過頭:“我們總監說了,我要是再請假,她就跟公司申請開通全勤制度,扣我全勤工資。”
他漆黑的眼眸盯着她的臉,神色冷清而狂傲:“我每個月不都給你零花錢嗎難道你還差那點兒工資嗎還真是愛財如命的女人。”
聽見這樣的話語,夏溫暖忍住想要一腳把梁景琛踹下車的衝動。
她沒好氣的說道:“跟你的零花錢有什麼關係我這是靠勞動所得”
她驕傲的擡起頭,卻看見他帶着冷然霸氣的王者氣息。
他冷冷的說道:“當然有關係了,如果有一天你不上班了,我就把你的零花錢,再給你漲高一些。”
她皺着眉頭,看着他。
他繼續說道:“你不要一臉哀愁的看着我,我這點工資絕對夠養活你的。”
“哦。”這要是別的女人聽見了,一定會感動的痛哭流涕的吧。
可惜她夏溫暖就不喫這一套。
感覺兩個人的對話有些無趣,她淡淡的應了一聲。
到了機場,梁景琛感覺有些口渴,想要喝汽水。
夏溫暖連忙攔住他:“還是喝礦泉水吧。你這是要治療,也是養身體的時候,不要喝那些不健康的東西。”
梁景琛聽見這話,挑了挑眉頭,有些遲疑。
“我說了,不許喝就是不許喝。”夏溫暖態度強硬,吩咐旁邊的僕人買了一瓶瑞士進口礦泉水。
她給梁景琛擰開蓋子,遞到他的面前。
梁景琛默默地接過,嘴角挑笑:“看來爺爺讓你跟過來,還真是做對的選擇。”
頓了頓,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你挺會照顧人的。”
“謝謝誇獎”夏溫暖毫不客氣的坐在梁景琛的旁邊。
經過長途的奔波,一行人終於到了美國的治療中心。
夏溫暖和梁景琛分別入住在治療中心的別墅裏。
兩個人的房間挨着。
白天,梁景琛接受治療的時候,夏溫暖就在房間裏看電視,等待梁景琛治療結束。
靜靜的欣賞着當地的風景。
有一次治療結束,梁景琛從治療房間裏出來以後,隔着透明的窗戶,他就看見了坐在外面,想事情出神的夏溫暖。
有的時候,這個發呆的女人,還是挺可愛的。
“看來你還是很喜歡這裏的。”剛剛接受治療過的梁景琛,推開門走了出來,一張蒼白的臉上,帶着驕傲的神情。
他的臉上是邪魅的笑意。
聽見熟悉的聲音,夏溫暖輕輕的轉過了頭。
她溫柔的問道:“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如此難得的溫柔,帶着一股神祕的攝魂的力量。
梁景琛不由得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夏溫暖緩緩的站起身,眨了眨眼睛:“到底好些沒有呀”
她回去以後,可還是要跟老爺子彙報呢。
“好多了。”梁景琛回過神。
他鬼使神差的走上前,一手罩住了她的眼睛。
她嚇了一跳,但還是很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做些什麼,她的心裏莫名其妙的有些緊張。
夏溫暖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劃過梁景琛的手心。
梁景琛感覺自己像是着了魔一樣。
太不正常了。
他突然放開了手,輕輕地往前一推,沒想到卻差點兒把她摔倒。
他連忙伸出手抓住了她,又在不經意間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裏。
“你是在調戲我嗎”夏溫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這樣帥氣冷酷的男人,若是其他女人遇見了,一定會愛上他的吧。
可惜她不是其他的女人之一。
他低着頭,看着腳底上的鞋沾滿了灰塵。
剛剛他往後摔倒的時候,不小心自己踩到了自己的腳。
本來她有些生氣的,但是想到他正在恢復身體。
她忍下心中的怒意。
“抱歉,不是故意的。”梁景琛心裏也有些不耐煩。
他是跟自己生着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居然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亂了分寸。
“還真是見了鬼了。”回到房間的梁景琛大口大口的喝着冰水。讓自己保持着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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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因爲這不經意的動作,讓兩個人在往後的幾天裏,見面的時候都有些尷尬。
每次兩個人見面,都是萍水相逢似的,點了點頭。
旁邊不認識他們的人,還以爲他們兩個只是認識而已。
後來,聽說兩個人算是情侶的關係。大家都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不過這都是後話。
梁景琛治療一結束,就坐着飛機趕了回來。
一回到宅子裏,夏溫暖就覺得自己的雙腿異常的虛弱。
在美國的治療中心,夏溫暖連續好幾天,都沒有出去走動過。
因爲治療的患者們需要一個安靜美麗的環境修養身心,所以治療中心的選址特別偏僻。
出去一次,都特別費勁。
夏溫暖每天站在治療中心的門口,遠遠地望去都是田園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