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沒關係的。既然,三姐說了她不是故意的,那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夏溫暖適時說道。
她想的還算樂觀,梁三姐驕縱的性格,做錯事也不可能承認,所以,她還不如賣個好。
“她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學會道歉。”
老爺子嚴厲的看着梁三姐。
在老爺子的威嚴下,梁三姐十分不情願的對着夏溫暖說道:“我有個朋友在美國,據說,他那邊有個萬能膏,對於處理傷痕,特別有效果。明天我就拖人給你帶回來一盒,今天的事真的很抱歉。”
最後五個字,她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三姐,沒事的,還有,謝謝你。”夏溫暖擺出一副大度樣子,對着梁三姐笑着,“以後,三姐做事小心點就是了。”
梁三姐默不作聲,心裏,也沒了爭寵的勁頭,安靜靜的佔到了老爺子的身邊。
夏溫暖的手上帶着傷,還要重新給老爺子泡了一壺茶。
老爺子直誇她孝順。
莊嚴肅穆的宅子裏,梁婧雅梁大爺叫到了他的宅子裏。
“爸。”
梁婧雅因爲剛剛被老爺子教訓過一頓,此刻的情緒不太好。
“聽說你在老爺子那裏闖了禍”梁大爺坐在復古典雅的椅子上,蒼勁有力的聲音,在房間裏清晰的想起。
看着自己的父親不怒自威的樣子,梁婧雅的心裏又開始顫抖起來。
“我”
她不想承認她闖了禍,但是,她做什麼事情,也很少能瞞過自己的父親。
“是我是闖了禍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不卑不亢地回答。
梁大爺緩緩的開口:“夏溫暖那個女人,我也不是很喜歡。我也知道你很討厭她,但是,你要學會,適當收斂起來你的那些小脾氣。”
“有一句話,你別忘了,狗急也會跳牆,今天,你只是簡單的燙了她,那明天呢保不準,明天你想要殺她的時候,她就會反過來先殺了你。”
“”
這些話太深奧,梁婧雅迷茫的看着梁大爺,有些驚恐的擺擺手:“雖然,我很討厭她,但是,我並沒有想要殺她呀。”
小偷小摸她敢做,但是,她不敢去做違法的事情。
梁大爺揹着手,站起身:“我只是給你,打一個比喻。”
他的聲音雖緩,但卻透露着無盡的算計,甚至,還放話囑咐她:“你要是真的想要教訓夏溫暖,儘量暗地裏去報復她,不要在明面上跟她較勁。否則,最後倒黴的永遠都是你自己。”
“”
梁婧雅低着頭,聽見這話,感覺猶如五雷轟頂。
對
爸爸說的對
她以前確實是不分場合,就和夏溫暖較勁,各種損着人家,看來,自己以後針對夏溫暖的時候,還是再小心一些爲妙。
“爸,我知道了”
梁婧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淺笑,“以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梁婧雅低下頭應了一聲,但是,她的眼睛裏,卻帶着得意地笑意。
心裏,狂躁的發誓:夏溫暖,以後我們走着瞧。
忙活了一個晚上,夏溫暖因爲在老爺子那裏受了傷,回到家裏的時候,感覺有些疲憊,她看着看着電視,就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開始的時候,夏溫暖飛嘴角上掛着甜甜的笑意,可是,不一會兒,她就做起了噩夢。
梁景琛下樓看見夏溫暖的時候,夏溫暖在夢裏喃喃着。
“你爲什麼要傷害我”
那在黑暗裏瘋狂的一夜,始終是一場噩夢,圍繞着她。
她想要忘記這個噩夢,好好生活。
可是,這場噩夢,總是出現在她的夢裏。
此時,這場噩夢正化成一個人型,緊緊的抓着她的肩膀不放。
“你爲什麼還要出現在我的世界裏呢”夢裏的夏溫暖對着夢裏的梁景琛撕心裂肺的喊着。
“求求你,放過我你這個可惡的男人”
看着正在噩夢裏的夏溫暖喃喃着,梁景琛狠狠地握緊了拳頭。
難道,在夏溫暖的心裏,居然有一個男人存在着
原來,她討厭自己,是因爲她心裏的那個男人
不
即使他不愛她,她的心裏也不能想着別的男人
梁景琛輕輕地走上前,撫摸着夏溫暖的臉頰,“在你的心裏,即使沒有我,也不許有別的男人存在。”說着,他就發狠的捏着夏溫暖的下巴。
夢裏,夏溫暖感到真實的疼痛,那種疼痛,讓她從虛假的夢境中醒了過來。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皺着眉頭。
燈光下,這纔看清,高大寬闊的身影正遮擋住她的視線
夏溫暖被這樣子的梁景琛嚇了好大一跳,往後靠了靠,卻發現自己正坐在沙發上,無處可逃。
“說,
你做了什麼夢”梁景琛繼續捏着夏溫暖的下巴,生氣的加大了力氣。
夏溫暖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喫力的哼道:“你先放開我啊”
“如果你不如實告訴我,我今天就掐死你。”
心裏一剎那間的難受讓梁景琛心煩意亂,有種感覺,嗯,恨不得現在就撕裂眼前的人。
“你不要這樣”
眼前的梁景琛對於夏溫暖來說,就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張開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吞了她。
梁景琛氣憤的低吼:“你還真是厲害啊喫着碗裏的,想着鍋裏的。”他低聲怒吼着:“夏溫暖,你這輩子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梁景琛的這幾句話,讓夏溫暖徹底蒙了圈。
她不過是將那一夜,他們兩個的初夜在夢裏,又回憶了一遍,這怎麼又扯上別的了呢。
夏溫暖微微喘着粗氣,心裏已經猜測到了梁景琛的意思,她無語的說道:“我沒想着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