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槐公公的話,琉璃基本知道那種心痛感覺並不是淚雲翳的靈魂未走,才起產生心痛的的難受感。而是情殤起了作用,也就是說,現在蘭擎琪納了那麼多人進宮,只要自己看到蘭擎琪和其他宮嬪在一起,就會出現這種難受感了。
那可太糟糕了,只能避開蘭擎琪或者其他宮嬪了。
唉,不對,好像泰迪可以起到作用,把泰迪抱進來不就可以啦。
想到這,琉璃禁不住跳了起來。
這一舉動把槐公公嚇了一跳。
接着,琉璃就槐公公的身份和鬼影軍問了幾個問題,原來槐公公原來叫陸奇戰,在寒王朝瓦解戰亂時與家人失散,後來輾轉跟了老太爺,也就是淚雲翳的爺爺,後來一直跟着攝政王,淚雲翳出嫁時便爲了保護淚雲翳一起去了皇宮。
至於鬼影軍,隨着王妃的去世一起消失了。
只知道鬼影軍是王妃雨蕭迪帶過來的,五十年前寒王朝皇室葬身皇室火海,寒王朝大亂,蘭氏大族族長蘭雲昊帶着族人稱帝創立蘭雲國,而後原寒王朝將軍雪建鄴不滿,仗着兵權自立爲王,佔據了了寒王朝北部建立雪雁國,而東部的附屬國東靖國也乘此機會脫離,獨立建國。三國中蘭雲國最弱,後來三國一直混戰,地盤不斷更改,那時候淚瀾天和蘭擎琪之父,也就是蘭氏族長蘭雲昊之子蘭鑫冠結拜兄弟,一起攻城掠地,而後在雨蕭迪的鬼影軍和軒轅念之父軒轅煜的幫助下,擴展版圖,穩定政權。最後蘭雲國有了實力,纔有了三國停戰局面。
其他的槐公公也一無所知。
聽完這些,琉璃不禁感嘆,這皇權想必都是男人擠破頭爭奪的東西吧。這蘭氏族長估計早已是有預謀,說不定這寒王朝皇室被焚殺和他還脫不了關係。看到蘭擎琪那貨竟然十二歲便把情殤種在淚雲翳體內就知道,這蘭氏一族都不是個東西。
琉璃想着,這鬼影軍如此厲害,想必是人人爭奪的對象啊,攝政王被抓就是說攝政王讓鬼影軍出來刺殺蘭擎琪爲油頭的,不是說鬼影軍在雨蕭迪去世後一併消失的嗎,難道世人不相信,認爲是攝政王故意隱瞞了。
那自己作爲攝政王的女兒,是不是會很危險。
想到這,心中是萬分哀嚎。
穿過來沒有好日子過就算了,還會有生命危險。
一下子收到那麼多信息,有些頭痛,讓槐公公出去,自己撐着頭休息。
也不知道雪念寒如何了,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至少他的關心沒有假。
而這邊,如松帶着雪念寒加上輕功快速的到了蒙月雅苑。
“快,快,快叫風塵公子”如松叫喚着無雙。
無雙迅速用輕功往外走,從蒙月雅苑最北端的屋子裏二話不說便拽起風塵公子往外走。
“唉唉,輕點,輕點,無雙美人,你家公子死不了,死不了的”風塵叫喚着。
而無雙仿若未聽到,繼續快速用輕功奔着。
不一會,便把風塵公子帶到房間。
剛站定,擡眼望見躺在榻上的雪念寒,收斂起痞痞的神色步入牀前。
擡起雪念寒的手腕把起脈來,神色凝重“怎麼會這樣,發生什麼事”
說完,擡眼盯着如松。
“她,她是誰,你家公子幾時認識了體內同時擁有兩股”風塵皺了皺眉。
“對了,聽家父說過有一個這樣的人,是誰來着”風塵拍拍腦袋。
“哎呀,你管是誰,快點救我們公子”無雙等的不耐煩,上前就拽着風塵公子。
“別急,有我在,死不了,而且這點事對於本身就中七星之咒的人來說無關緊要,只是奇怪怎麼會感覺有什麼在牽引七星之咒”說畢,便掏出銀針紮在雪念寒的頭上。
不一會,雪念寒睜開了雙眼,擡頭看到是在自己熟悉的蒙月雅苑,微皺了皺眉。
“喂,寒寒,你怎麼搞得,到底給誰運氣會傷成這樣啊”風塵眨巴着眼睛湊到雪念寒跟前,好奇的鼻尖都要碰到鼻尖了。
“砰”的一聲,風塵飛了出去。
“別靠太近”雪念寒冷冷的回。
風塵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灰,氣急敗壞走上前前來,又擔心太近,又後退了一步,大聲抗議“寒寒,你也太不仗義了,我可剛剛救了你的命,你竟然這樣對我,哼”
雪念寒起身,並未搭理他。
風塵知道抗議無效,也不在糾結,誰叫自己是上了賊船,交了那麼個朋友呢。
&a;nbs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一秒記住酷書包 ,福利來了,酷書包最新入庫十萬本完本短篇言情.大家有眼福了哦.
p; 而一旁的無雙和如松看到風塵的狼狽樣,早忍不住要笑出來。
風塵一個冷眼掃過去,然後擡起手作勢要揍如松,而如松已然跳開,風塵又運用輕功追上,如松再次跳開,然後戲弄的說道“風塵公子真的要與在下過招”。
風塵聽到此話,住了手,實際上自己除了輕功不賴,那武功是實在拿不出手,但是嘴上卻不退讓“本公子大度,不跟你一般計較”,然後有轉向無雙,“無雙沒人,你可不要取笑人家”。
無雙扁扁嘴未接話,只是想起公子來,有些擔憂“風塵公子不要和如松計較,我家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風塵聽到此話,不再打鬧,嚴肅的轉過身看着雪念寒,“寒寒,你爲何會牽動體內的七星之咒,剛纔把脈是發現七星之咒有爆發之勢,只是你所練的有陽之氣在壓制過程中,讓你陷入昏迷。”說完頓了頓,有些擔憂的看着雪念寒。
“雖然,我用針將你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但是你體內的七星之咒依然蠢蠢欲動,我想你自己也感覺到了吧。”
“那怎麼辦”如松和無雙異口同聲的問。
“現在沒事了,只是月圓之日十五的七星之咒爆發會更猛烈,只是那時不知道寒寒能不能挺過”風塵皺着眉頭,說出自己的擔憂。
“該怎麼辦呢”,無雙追問到,想起正常的發作就有些讓公子承受不了,這要更猛烈,那可怎麼辦。
而一旁的雪念寒仿若未聽到一般,只是淡然的坐着,那感覺似乎是早已經習以爲常。是啊,從孃胎裏就帶出來的,越大發作的越厲害。二十幾年了,每月承受一次,早已經習慣了。自從練了有陽之氣,發作的沒有那麼頻繁,可那也是三月一次,這種痛楚自己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