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淑明並不知道白清兒的陰癸派弟子身份,她全是因爲錢獨關的權勢,才竭力交好白清兒的,此刻見她竟然介紹這個有名的風流浪子給自己,心中難免有些驚疑。
好在龍濤那“俊郎君”的面具真不是蓋的,扮上雙修公子後確是魅力非凡,又暗運雙修十八式挑情,再加上白清兒幫忙撮合,終於把這個新寡文君給拿下了。
龍濤就此在藏清閣的小樓上住下,時時與白清兒、鄭淑明兩女雙修,一邊讓她們留意着進出襄陽城的江湖人士的動靜。
三天之後,二女來報,跋鋒寒入城了。
鄭淑明臉上帶着幾分惶恐,輕聲試探道“寬哥,淑明想去召集大江聯的好手,籌劃一下對付跋鋒寒,可以嗎”
龍濤一愕,隨即明白過來,鄭淑明已成了他的女人,現在卻想着爲前夫報仇,自然會怕他不高興了,雖然龍濤從未要求過她什麼,但她自己心中便會覺得應該對他言寬一心一意纔對,因此纔會爲追殺跋鋒寒一事矛盾惶恐。
“淑明不必緊張。”龍濤哈哈一笑,“我言寬豈是小氣之人淑明這麼做,正說明你是重情義的人,如此理所當然之事,何用問我可不可以何況淑明要坐穩大江聯盟主的位子,爲前盟主報仇也是分所應當的事。”
鄭淑明感動道“寬哥對淑明這麼好,更讓奴家心生不安”
龍濤問道“你們可查明瞭跋鋒寒在哪落腳了麼不如讓我去會一會他,若這小子還敢囂張,便一刀宰了了事。”
白清兒道“他是今早入城的,一直在家香樓喝酒,看樣子像是在等人。”
龍濤心想那就對了,原劇情中,商秀珣、寇徐一行正是在襄陽家香樓與跋鋒寒等人狹路相逢的,跋鋒寒等的人,正是高麗劍客傅君瑜。
華燈初上,龍濤以言寬的身份踏足貫通南北城門的大街上,跨街矗立的牌坊樓閣,重重無際,兩旁店鋪林立,長街古樸,道上人車往來,不時有身穿藍衣的武裝大漢三五成羣的走過,一副誰都不買賬的兇霸神態,正是錢獨關的手下巡衛。
寇徐二人與他同桌,寇仲身旁另一桌上,獨坐着一高挺英偉的男子,高鼻深目,輪廓分明,完美的像個大理石雕像,皮膚白皙,卻絲毫沒有娘娘腔的感覺,凌厲的眼神,使他深具男性強橫霸道的魅力。
這形貌如此有特點的異域胡人男子,龍濤一看便知是跋鋒寒無疑,同時知道這一段果然還是按着原劇情發展走了下來,只是鐵勒“飛鷹”曲傲的弟子們和傅君瑜看來尚未抵達。
龍濤在酒樓對街一檔茶鋪安然坐下,要了杯茶水,靜靜等待。
不一會,一隊二十人左右的胡人走進家香樓,徑直上了二樓。
龍濤見領頭的男子三十歲左右,長相英俊,背上掛了兩個嶄新的鐵盾,從這招牌式的武器可以推知,此人必是曲傲的大弟子長叔謀了。
果然與原劇情一樣,長叔謀等一羣鐵勒人是衝着飛馬牧場的人去的,一上二樓便故意找茬,只是他們沒料到跋鋒寒會在那裏,且跋鋒寒竟還多少有點針對他們的意思。
長叔謀自然不想同時跟飛馬牧場和跋鋒寒開戰,只好約跋鋒寒改日再戰,要先跟飛馬牧場解決矛盾。
哪知跋鋒寒毫不買賬,打斷他道“真是巧極了,我也想先與飛馬牧場的兩位朋友處理一些私人恩怨,長叔兄能否稍待片刻呢”
他說的兩位朋友自然是寇徐二人了,說完還故意自言自語似的提醒兩人一句“君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