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現在並不是二十一世紀,在n這種封建思想還未完全開化的時候一個姑娘沒有名分是多麼糟糕的一件事情。
要說這也是莫永浩自己一人孑然一身慣了,這突然要換位思考還真是有點耗他的腦子。
“這個嘛我也覺得周炎中你這話說的有點對,畢竟人家歐陽雪一高材生,又漂亮,要學歷有學歷,人身上還有功績,放哪裏不是香餑餑一塊這回還真是你這條野豬找到了大白菜,直接給拱上了”李輔官這話剛說出口就笑了出來,就連邊上還在那裏碎碎唸的周炎中也是跟過來一起大笑。
只是被笑的那個人非但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是覺得自己的兩個兄弟能爲自己考慮的如此周全而感到慶幸。
“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下吧,就今天晚上咱們回去都倒騰倒騰,大辦一場雙喜臨門的大喜事。”莫永浩如此說道,臉上的笑意異常明顯。
這前頭還在那裏興高采烈的商量着整個婚事的流程,後方早已經進入了深夜。
也真虧這太陽不肯在天上多呆一會兒,一下子就到了夜晚。而原本最激動的那個人,現在反而緊張的在那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
整個晚上接到了消息的衆位將士們,每個人都興致高漲,臉上洋溢着笑容,整個軍營裏更是歡聲一片,有的人甚至還在那裏唱起了家鄉的土歌。
只是這當兵的嗓子都不一定太好,這還沒哄兩句破銅鑼嗓子就已經被趕的到處跑了。
要說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能夠有一天可以圍在一個火爐邊上,幾個兄弟坐在一起說着自己的心裏話,談着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究竟有多麼的難得。
他們額外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愉悅時光,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來揮霍着比金子還要貴的時間。
“我說你們幾個腿腳都給我麻利一點,你沒看到這燈籠都掛歪了嗎”而這一次的佈景工作更是由周炎中親自操刀。
只見他雙手叉腰站在大門口指揮着一小兵在那掛燈籠,還真別提,這樣子要有多拉風就有多拉風
“我說sn這燈籠我可真管不了,你也不想想就木梯子有多抖,哎呦我這抖的尿都要嚇出來了”那個小兵此時此刻,哪裏還管什麼上下級關係,直接被這邊那抖得不行的梯子被嚇出了小命,就生怕一個不注意,自己就一根頭栽下去了。
倒是在底下的周炎中聽着這話,臉都黑成鍋底灰了,抄着手中的木棍,就朝着那小兵的屁股打着那人嗷嗷叫,其他看戲的幾人都在那裏笑出了聲。
“你們幾個小兔崽子笑什麼笑,有本事的都過來給我掛燈籠”周炎中一人在那丟臉的黑臉,再聽着邊上鬨堂大笑的聲音,頓時氣的老臉一紅,隨手抓了一個人過來,就把他往梯子上踹。
“sn”那小兵頓時想跑路。
“叫個屁就你這慫包樣還打小日本”周炎中黑臉踹人中。
“啊啊救命啊”
反光這邊的兵荒馬亂,李輔官那邊就好少了許多,至少沒有這邊那麼吵鬧。
而他負責的便是在這街里巷口的把喜字給貼上,這一下子看上去紅紅火火的有點過年的樣子,只不過這些都是由軍裏的糙漢子們剪的,缺個邊邊角角還真是讓人有點看不過去
“湊合着用吧”李輔官給自己n中。
就這樣一路忙活下來,也倒騰了一兩個小時,整個軍營裏原本嚴肅的氣息,頓時被那紅燈籠,紅喜字還有那到處掛着的紅飄帶給搞得喜慶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