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你們一定要給我好好找找。”
莫永浩遞上了陳真的照片,對面那人立馬就勾起了他的肩膀,用來點菸的火光映着他的臉。
只是匆匆忙忙的看了一眼,就收到了軍綠色的大衣口袋裏。
那人拍着胸脯打包票:“兄弟辦事,你放心,過不了幾天,一定會給你準信的。”
對面那人十分自信,莫永浩只是勾了勾嘴角,含笑點頭。
這種民間人,耳聽四面眼觀方的,纔是向來是最容易找到人的。
莫永浩隨便找了個小旅館就這麼住下了,他現在漂泊不定的,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
不過,這次的速度還是有些出乎意料的。
約莫是來到瀋陽第三天的樣子,旅館的小門就被人粗暴地拍打着。
“哥,你要找的人給你找到了。”
看着那和他稱兄道弟的狐朋狗友,莫永浩一下子覺得她的面容也變得有些親切了。
他粗糙的手摩挲着兩張照片,上面拍攝的是那個熟悉的人影在酒館前喝酒的模樣,倒是顯得有些落寞了。
不過很貼心的,還特意標出了酒館的名字。
連續兩三張,都是同一個小酒館,不用說,莫永浩都已經明瞭。
莫永浩循着照片上的地址,來到了那個酒館。
酒館並不大,甚至說有些落,但是勝在非常隱蔽,他可以問了好幾個人之後,才勉強找到這裏的。
小酒館的角落裏,微弱的燭光照耀着陳真筆挺的面容。
莫永浩掃到他的時候,眼風一頓,隨即三步並作兩步,徑直坐在了他對面的長椅上。
“陳真,找到你還真是不容易。”
莫永浩完全不客氣,反客爲主地將酒壺倒起給自己滿上。
陳真只是擡頭看了他一眼,反倒是沒有多少的驚訝,像是早就猜到他會來一樣。
“怎麼?居然來瀋陽這種地方,難不成是北上廣混不下去了。”
陳真也就是這麼隨口一說,沒有任何傷害的意味。
莫永浩知道他是有些生氣了,畢竟他們兩個也是許久沒有聯繫過,上一次見面的樣子,還得他再好好想想。
“看你這話說的,難不成瀋陽你能待,我就不能待?”
莫永浩抿了一口白酒,被雨水浸溼的手臂瞬間像是回春了一樣,淡淡的暖意從胃裏一路往上衝。
陳真只是笑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呀,你還是老樣子。看來我是說不過你了。”
暖酒下肚,反倒是覺得胃裏空空的,莫永浩手快的加起來幾粒花生。
兩人就這麼就着昏暗的夕陽,好好的大吃了一頓。
“這頓飯都不能算是我請你的,你得欠着。”
陳真的筷子和碗盤噴地叮噹響,莫永浩伸出手臂,指了指,憋出一句:“老貔貅。”
相視一笑之後,喜色漫上了眉梢。
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麼容易被喚醒,喝完酒之後好一頓談天說地,好像又恢復到了往日的情意。
陳真臉上依舊是沒什麼變化,“嘖嘖”一聲,唏噓道:“你還是這副老樣子,幸好我也沒對你抱什麼期待。”
不過,兩人現在的氣氛一下子急轉直下變得有些嚴肅了起來。
“說吧,你今天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要是有能幫的話,我也會盡力的。”
雖然陳真調侃起人來很有一套,但是說道正事的時候,宛若換了一張臉的樣子。
“是爲了她,容成子。”
聽到這兩個字的名字的時候,陳真清澈的眼中明顯的閃過了一絲詫異,直勾勾的盯着他,“說下去。”
但是兩人都十分心有靈犀,下意識的壓低了聲線,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交談着。
“這麼久以來,他對我到底產生了多少的干擾,只有我心裏自己知道。”莫永浩纖細的手指敲打着木桌,同時“咚咚咚”的聲響也是一下一下敲在陳真的心頭。
這個女人,這麼久以來,到底做了什麼樣的事情。他不會不知道,不會不清楚。
不過是礙於他她的身份還有背後的勢力,一直壓制着不能動罷了。
要是有機會的話
莫永浩不經意的掃了他一眼,嘴角微勾:“那是流着她肯定是個禍害,我想要一擊幹掉她。也算是立個小功,當然我這次來瀋陽,主要爲來還是這件事情。”
說到這裏的時候,陳真心中反倒是明瞭了。
要是像莫永浩這樣的人,來這裏只是爲了看他,他還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好!”
陳真讚許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也算是埋在他心底許久的一個種子,只不過誰真沒有機會下手罷了。
現在莫永浩擺了這麼大的一個好機會在他的面前,他怎麼願意錯過?
“我加入。”陳真臉色非常的篤定,沒有半分的遲疑。
要是這一次能夠成功的話,對他們以後的路都會是一個莫大的幫助。
莫永浩上下大量了一番,故意考驗道:“既然我都已經親自來這裏了,那您是不是也該有點表示呢?”
莫永浩這是在要條件,陳真加入統一戰線的條件。
好歹也是混了這麼久,陳真不會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好,今天晚上我就給你看看,我的誠意。”
莫永浩同樣也是非常欣賞他的態度,也是因爲這個原因,他纔會不遠千里的來找他。
兩人在這件事情上算是一拍即合,當晚回去就做好了最大的準備。
陳真撥通了還有些掉漆的電話:“對,就是這兩天。幫我把黨裏所有最精銳的特務都調過來。”
面對容成子這個女人,他們還是不能夠小覷的。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好好戰鬥,陳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nn裏最厲害的特務全都派上用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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