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之戒挑眉,深邃的眸子裏閃爍着讓人頭皮發麻的詭異光芒。
他的是目光好銳利,就好像要將她透視似的,司徒槿被他盯得有點心虛了,心兒不受控制,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她有點語無倫次地解釋,“那個我的胸我沒有安全感所以穿着靠我爲什麼要跟你解釋你又不是我的誰,你走開啦我要去收拾東西”
司徒槿推開他,腳纔剛走兩步,腳踝上就傳來劇烈的痛疼,她驚叫一聲,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往前面撲去。
銀之戒長臂一伸,輕鬆地把她接到懷裏,有點刻薄的脣邊泛起一抹譏諷:“改變主意,想對我投懷送抱了。”
司徒槿的臉頓時如喝醉了酒,一片迷人的酡紅,當然,那是氣的。
“誰要對你這個自大又自戀的gay投懷送抱了,你別碰我。”司徒槿氣呼呼地再次把他推開,拐着腳,向着自己的行李箱跳過去,既然跟他同居已經成了定居,她也不想再做無謂的掙扎,既來之則安之。
“你腳扭傷了,就坐着別亂蹦,看在你是我舍友的份上,我勉爲其難幫你收拾好了。”銀之戒走過去,眼底裏閃着狡猾的光芒,假好心地說。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銀之戒銳利的眸光在她的行李箱溜達了一圈,懷疑地說,“難道你的行李箱藏着見不得光的東西,是小皮鞭,蠟燭,還是震動”
他還能更下流更口沒遮攔嗎司徒槿被他這下大膽的話給刺激得臉紅耳赤,渾身發熱。
“閉嘴,我纔沒有你那麼變態,藏這種噁心的東西。”他說的那麼順口,難道他居然是有那方面的喜好這也太重口味了吧,司徒槿的小心臟有點受不了,要是睡到半夜,他爬上她的牀,把她撲倒,然後對她進行那方面的
不司徒槿被自己的腦補嚇倒了,看來她得放一把匕首在枕頭下面,如果他敢半夜來偷襲她,她就用匕首捅他。
“既然沒藏不見得光的東西,爲什麼不讓我幫你整理我第一次做好人,不給我一個很好的理由,我不接受你的拒絕。”銀之戒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就向她逼近,他好高,站在她的面前就像一座山,充滿了強烈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