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了,他憑什麼吻她,他真以爲她是他的獵物,可以任由他凌辱
她偏不,司徒槿野蠻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搞掂的。
銀之戒仰仗着男生身體比她高比她壯,力量比她大的優勢,被她踢了幾腳,抓了幾下後,總算是把她控制住了。
但是即使手腳動彈不得,司徒槿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還有一張嘴可以撕咬。
強吻之後變成了彼此撕咬的兇殘畫面,他們就像兩頭被激怒的兇猛鬥毆猛獸,誰也不讓誰,直到血腥味兒在彼此的嘴巴里泛開。
“你這個瘋子。”銀之戒喘着氣從她的小嘴裏退出,嘴脣,舌尖都沾染了血色,透着致命的妖豔和危險。
“彼此彼此。”嘴巴里充斥着腥味兒,讓她嚐到了血的味道,不過大部分是他的,還是她厲害,她的牙齒夠尖銳。
司徒槿整個人幾乎要虛脫了,剛纔那一場就像是打仗似的撕咬,讓她幾乎窒息。
她咬着牙,犀利的眼神中,充滿了桀驁不馴的傲氣。
她不是一個可以任人踐踏自尊的女孩,她是一頭看似柔順,其實極其兇猛的母獅,只要超越了她的底線,她可以很兇狠地反撲,不屈不撓,這就是她,司徒槿。
“我不會原諒你的。”司徒槿用決絕的眼神瞪着他,隨即用力推開他,便轉身向着外面飛奔而去。
不管以前他怎麼欺負她,蹂躪她,就算她以爲他是一隻gay,她都可以忍耐。
她雖然不至於感情潔癖,但是她沒辦法忍受,一個有未婚妻的男生,還各種撩她。
銀之戒站在大樹下面,看着她狂奔離去的背影,緊繃的俊臉上瀰漫着一抹陰鷙的霧霾。
他們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如果他們都不要那麼要強,或者就不會太悲涼,是他太傲還是她太倔
司徒槿從後院奔跑出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撞上了迎面走來的男人。
“小槿槿”剛給病人送完藥回來的風飛揚,看着撞進自己懷裏的司徒槿,頓時眼睛一亮,“想清楚,要對我投懷送抱了”自從那天被誤會侵犯她,被銀之戒揍了一頓後,他就沒有再見到她,說起來,還挺想念的。
司徒槿此刻正滿心的委屈,從他的懷裏退出來,紅着眼眶,緊咬着下脣,一言不語。
風飛揚此刻纔看清楚她,只見她逢頭垢臉,嘴脣紅腫還沾染了血跡,臉色蒼白得就像鬼一樣,衣衫不整就算了,頭髮衣服上都沾染了草屑和泥土,頓時大驚失色,他趕緊拉住她的手,沉聲說:“跟我來。”
司徒槿也不掙扎,任由他把自己拉進了保健室裏。
風飛揚把她拉進屋子裏了,隨即把門關上,神色凝重地看着她:“小槿槿,你是不是被”他的神色有點尷尬,那兩個字到嘴邊,便沒法說出來,他怕太直接會讓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