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不斷閃過被他欺負的煽情畫面,還有他那一絲不掛,性感得讓她差點忍不住噴鼻血的完美身材。
“司徒槿,你到底在想什麼”她伸手捂住自己熱的發燙的臉頰,忍不住鄙視自己了,“他現在是病人,你怎能儘想這些色色的邪惡事情。”
把他的褲子脫掉,真的很難爲情啊。
但是,她不幫他脫掉,他的病就不會好了。
“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了。”司徒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呼出,伸手抽開他褲頭上的皮帶,然後把上面的扣子解開,拉開褲鏈,抓住褲子連着褲衩,往下拉。
“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司徒槿閉着眼睛,有點焦急地想快點脫掉。
什麼鬼司徒槿的心瞬間蕩了一下,她拉了拉褲子,怎麼拉不下去了,好像什麼卡住了。
“嘶”銀之戒的身體突然劇烈地抖動了下,發出一抹痛苦的低吟。
“這是怎麼了”司徒槿嚇了一跳,趕緊睜開眼睛,這一看,差點刺激得她噴鼻血.
天啊,怎麼會這樣,好尷尬。
幸好他沒有醒過來,司徒槿正慶幸着,那一雙緊閉的黑眸,突然睜開了。
“我”他醒了,他居然挑在這麼敏感的時候醒了,司徒槿腦海裏一片空白,完全沒辦法思考。
銀之戒盯着她抓住自己褲頭的小手,忍着頭暈頭痛的噁心感,冷笑:“怎麼,想趁我生病,強叉我”
司徒槿的臉紅得幾乎可以滴血了,她迅速把手抽回來,絞着手指,滿臉的尷尬:“你不要亂說,誰想要強叉你,是你出太多汗,把衣服都弄溼了,我纔會脫你衣服我是爲你好”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不老實,不老實就是欠收拾。”銀之戒眸光冷颼颼地盯着她,“小鬼,你欠收拾了是吧。”
這話真的曖昧出了天際,司徒槿連耳根都紅了:“我看你現在不只是身子有病,腦子也抽了,我纔不是心虛要解釋什麼,我真的只是想幫你換上乾的衣服”
銀之戒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你就這樣晾着它狡辯它要是着涼不好使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既然你醒了,你就自己換啊。”司徒槿連餘光都不敢瞄過去,此刻的氣氛,真的好尷尬,她伸手提了提衣領,緊張得冒汗了。
“我有力氣,還需要叫你換”如果此刻他還有力氣的話,他會讓她知道,撩火他,會有什麼樣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