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好點了嗎”見他眉頭深皺,司徒槿有點擔心地問,如果他的身體還是很不舒服,得找風飛揚來看他了。

    “我沒事。”銀之戒眯着黑眸,眼神有點意味不明地盯着她,“這粥是怎麼來的”他的聲音低沉,有點嘶啞。

    “額”這是司徒槿最不想提起的事情,她有點心虛地說,“我在食堂裏買回來的啦。”

    “買”銀之戒懷疑地挑眉看着她,她有錢買嗎

    “你別管那麼多啦,反正這粥就是在食堂裏拿回來,我沒偷沒搶,你趕緊喝,要是涼了,對你身體不好。”司徒槿實在是沒臉說這碗粥是她出賣色相換回來的,太丟人了,她端起粥,遞給他。

    “我虛。”銀之戒眯了眯眸子,沒有伸手。

    “額”他這話幾個意思

    “笨蛋。”銀之戒看着她那懵逼了的表情,鄙視地罵了一句,然後命令,“餵我。”

    他大爺的,她都變成他的女僕了,他生病,她徹夜未眠照顧他,很不容易換回來一碗粥,他還手殘了,要她喂。

    “快點,我餓。”見她愣愣的不動,銀之戒皺眉,催促。

    司徒槿咬了咬下脣想發作,不過看到他蒼白的臉色,萎靡的神情,心軟了,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她忍。

    那只是一碗白粥,但是銀之戒卻喫得津津有味,別人不知道,還以爲他在喫什麼山珍海味。

    喂他喫完最後一勺粥,司徒槿有點緊張地問:“你飽了嗎”

    她實在沒臉再回去讓珠珠再給她一碗粥,而她也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是個窮光蛋,連一毛錢都拿不出來。

    “飽了。”銀之戒眸色有點深沉地盯着她,悠悠地說,“不過我還想喫。”

    病人的胃口那麼大司徒槿嘴角微微一抽:“飽了就好好休息,喫太多對胃不好。”

    銀之戒驀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讓人酥軟的煽情:“我想喫的是你。”

    這禽獸,連生病了還不安分,真真太色了,這話讓她的臉頰瞬間發燙了,她用力抽手,結果發現那禽獸手勁大得很,她用力抽了幾下居然沒抽回來,她惱怒地瞪着他:“你騙我。”有這手勁還虛,坑姐呢。

    銀之戒看着她氣嘟嘟的粉頰,脣角微微彎了下,手掌微用力,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裏,低頭輕吻她的額頭,低聲說:“小鬼,謝謝你。”

    咦,司徒槿喫驚地瞪大眸子,誰告訴她,她剛纔並沒有出現幻聽,這高傲自大,目中無人,桀驁不順的霸王攻,居然對她說謝謝,真真不可思議,天要下紅雨了。

    銀之戒緊緊地抱着她,發出滿足的低吟,有她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喂”他突然對她態度那麼溫柔,司徒槿很不習慣,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不料,發現掌下一片滑溜溜,她纔想起,這禽獸身上並沒有穿衣服,頓時花容失色,“你先穿衣服。”說着掙扎着要離開他的身上,手卻不經意地按到了他敏感的地方,耳邊隨即傳來他曖昧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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