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門口不遠處,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穿着飄逸的長裙,腳上穿着高跟長靴,脖子上圍着一抹亮麗的絲巾,正遮遮掩掩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似乎在等什麼。

    司徒槿從學校裏匆匆的奔出來,看到那可疑的女子,頓時眼眉一挑。

    那女子也發現她了,一手拽着絲巾遮臉,另一隻手使勁向着她揮舞。

    司徒槿立即快步走過去,伸手扯開臉上的絲巾,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驚豔:“哇,想不到你這女人的扮相還挺漂亮妖嬈的,好美啊,老師,你以後要是沒工作了,可以考慮去客串人妖哦。”司徒槿笑得滿臉的陰險。

    “去你的。”滿臉尷尬和鬱悶的風飛揚,立即拉住她的手,趕緊離開這人來人往的學校門口,非常不適應地瞪着她:“爲了幫你,我這犧牲可大了。”

    “嘿嘿”司徒槿乾笑着,眼睛盯着他的前面的胸器,忍不住伸手去戳,“老師,你這胸好大,好軟,裏面墊什麼了”鑑於之前把貓貓胸前裝胸的水袋擠破了,她不敢太用力,只是輕輕戳。

    “這在大馬路上,正經點。”風飛揚趕緊拍開她喫豆腐的手,路人甲乙丙丁在盯着呢。

    “這話從你嘴巴里說出來,真的太驚悚了。”不得了了,這騷包居然叫別人正經,司徒槿滿臉驚嚇。

    風飛揚羞窘,瞪着她咬牙切齒地警告:“你丫丫的再動手動腳,老子就走人了。”

    “ok,我不動你,別生氣嘛。”司徒槿立即高舉雙手,做出無辜的投降狀。

    “哼。”風飛揚冷哼,盯着她眼睛上面的紗布,挑眉,“你的眼睛怎麼了,才一天不見,就成獨眼龍了。”

    司徒槿伸手摸了摸眼睛上的紗布,有點悲涼地說:“一言難盡,皮肉傷,不會瞎就是了。”

    風飛揚一記蘭花指戳在她的腦門上:“別以爲剪短頭髮,穿着男生的衣服,就忘記自己的真實身份,要是留疤痕了,看以後還跟娶你。”

    司徒槿捂住腦門的,脫口而出:“銀之戒說他不介意,他會娶我。”

    “他說娶你”風飛揚脣角微勾,“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說起這事兒,司徒槿的小嘴扁了,伸手捂臉,無力地低吟,憂鬱地說:“他不知道,他是gay。”

    只要想到,他知道了自己真實身份,就會離自己而去的情景,她的心就像被針刺着,好痛好痛

    看着她滿臉的煩惱,風飛揚忍不住低笑,促狹地說:“你春心蕩漾,喜歡上銀之戒了。”

    司徒槿臉上的笑容頓時凝結,滿臉驚嚇地說:“老師,你別亂說,誰會喜歡gay啊,我纔沒有喜歡他,我一點都不喜歡他,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反應那麼大,還不是心虛想掩飾,風飛揚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攬到自己的身邊,壞壞地邪笑:“既然你不喜歡他,那就喜歡我吧。”怎麼說,他也是大帥哥一枚,身材又棒,都不知道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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