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槿用看笑話的眼神睨着他:“我爹地媽咪是天底下最恩愛的夫妻,你想等他們離婚,還不如等世界末日呢。”
“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我纔不相信,他們的感情能固若金湯。”風飛揚意氣風發地說。
“他們就是情比金堅。”司徒潛簡直就是寵妻狂魔,沒有那個男人,能夠像他這樣護妻了。
風飛揚還想說什麼,那邊男人之間的談話已經結束了。
看着向着自己走來的司徒潛,司徒槿的緊張得精神緊繃,往銀之戒看去,他向着她微微頷首,她才鬆了一口氣,看來銀之戒是把她爹哋搞掂了。
“爹地。”司徒槿就像受驚的小兔子,在他的面前,噤若寒蟬。
司徒潛面無表情地伸出大掌,輕輕撫了一下她遮住眼睛的紗布,淡淡地說:“照顧好自己,別讓你媽咪擔心。”
這話雖然淡若清水,卻透着親切的關懷和叮囑。
司徒槿的眼眶頓時一熱,拼命點頭:“我會的,我有時間就回家。”
“既然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出了什麼事情,就得自己負責。”司徒潛收回手掌。
“我知道。”看來爹地是同意讓她留在男校裏了,司徒槿心裏頓時欣喜若狂。
“你好自爲之,我走了。”司徒潛說完,便轉身,冷傲地離去。
“好酷的男人,就連表達父愛,都這麼隱晦,我喜歡。”風飛揚那一雙桃花眼已經變成心形了。
“我沒事。”銀之戒抓住她的手腕,沒有讓她摸到。
他的手掌還帶着炙人的溫度,司徒槿看着他,很擔心:“你的手很熱,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喂,你們都忘記我這個醫生的存在了嗎”他就那麼沒存在感不就發高燒嘛,有他這個醫生在,還需要跑去醫院風飛揚睨着他們,眸光幽怨得狠。
“我說了沒事。”銀之戒抿着脣,不耐地說。
司徒槿不知道他爲什麼那麼抗拒看病,她拉住他的手說:“那就到餐廳裏喝點水吧,我爹地叫了滿桌子的菜,不喫就浪費了。”
銀之戒眯了眯眸子,隨即點頭,往餐廳裏面走去。
司徒槿看着他進去,然後找來服務員,指着銀之戒說:“準備退燒藥,放進溫水裏,融化了才端給他喝。”
“是,我這就去準備。”服務員領命去了。
風飛揚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笑得滿臉曖昧地低語:“小槿槿,還不承認自己春心動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司徒槿臉紅了,假裝聽不懂。
“小樣,你那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我在說什麼,說不定,咱們日後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風飛揚心情愉快地說。
司徒槿滿臉黑線,趕緊甩開他的手,嫌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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