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司徒槿睡得迷迷濛濛的,想轉過身來,關掉鬧鐘,隨即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她驀地睜開眼睛,對上了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頓時嚇得臉色發青,她昨晚跟他
司徒槿還沒有驚完,卻見銀之戒慢慢地睜開眼睛,流轉的眸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就像夜空的琉璃星光,透着璀璨的華麗,能夠把人的靈魂深深地吸引住。
“你”司徒槿臉上泛起了羞澀的紅暈,他們昨晚居然擁抱着睡了一個晚上,動了一下身子,想離開他,卻喫驚地發現,他的手掌正不偏不倚地覆在她的胸前,差點把她的魂都嚇飛了。
“小鬼,你的胸,是不是太軟了”看着她驚慌失措的臉色,銀之戒挑眉,順手捏了一下,假裝嫌棄地說,“男生的胸膛就應該結實,你一定很少鍛鍊身體吧。”
“銀之戒,你太過分了。”他捏了她的胸,還嫌棄,司徒槿一巴掌就向他的臉拍去。
她的手掌在半空中被他一把抓住了,眸色冰冷地盯着她:“把我惹惱了,你會喫不完兜着走。”
“現在是你惹惱我了。”司徒槿曲起小腿,向着他踢去,滿臉憤怒。
沉寂的母老虎被惹火了,非同小可。
鬧鐘還在悠揚地響着,狹窄的上牀鋪卻上演劇烈的惡鬥,牀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讓人擔憂,這牀是不是要垮了。
直到外面響起了如雷的敲門聲。
想造反之前,也不掂量掂量,雙方懸殊的力量。
司徒槿劇烈地喘着氣,渾身黏黏的,全身都被汗水溼透了。
她瞠大眸子瞪着他,憤憤不平地說:“倚強凌弱,有什麼好嘚瑟的。”
“我就喜歡倚強凌弱,就得瑟,怎麼樣”銀之戒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嗤笑,“不服,咬我啊。”
“啊”司徒槿立即張開嘴巴,向着他的手咬去。
銀之戒迅速把手抽回來,嘲諷:“你屬性狗啊,叫你咬,你還真咬。”
“誰惹本少爺,我就咬誰。”司徒槿用力掙扎了下,沒能掙脫他的禁錮,只得裝兇作勢了。
外面的敲門聲再度響起,似乎不把門敲開就不罷休的樣子。
銀之戒陰鷙的眸子一眯,突然低頭,在她的細嫩的脖子上,用力一咬。
“啊”司徒槿慘叫。
正在外面敲門的車成帥,聽到司徒槿的慘叫聲,頓時大驚失色,緊張地擂起拳頭,更加用力地敲門:“小槿槿,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小槿槿,你開門”
難道小槿槿在裏面被禽獸欺負了
想到裏面可能發生的事情,車成帥再也不能淡定了,立即用身體去撞門。
“小槿槿,你不要怕,我來救你了。”車成帥後退兩步,然後使勁去撞門,就在他用盡力量撞上門的時候,房門突然開了,他收勢不住,啪的一聲,身體隨着重力,重重地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