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了,怎麼辦”聽那腳步聲好像是向着他們這邊走來的,司徒槿抓住他的衣襬,驚慌失措。

    “都已經回到帳篷了,怕什麼,你先進去。”銀之戒把帳篷口打開,把她塞進去說,“趕緊把衣服換了。”

    司徒槿進了帳篷裏,探出一顆腦袋來,緊張地叮囑:“銀之戒,你不能偷看我換衣服。”

    銀之戒頓時臉色鐵青:“你當老子有偷窺癖”

    “我知道你沒有啦,嘿嘿。”司徒槿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不敢再說什麼了,趕緊把腦袋縮回去,翻出乾淨的衣服來替換。

    在帳篷外面,嘴巴里咬着一根冰棍的風飛揚慢悠悠地走過來,看到守在帳篷面前的銀之戒,嘴欠地戲謔:“哎呀呀,你們回來啦,大家還以爲你們被水鬼拖去,當替身了。”

    銀之戒扯了扯沒有溫度的嘴角,冷笑說:“愚不可及。”

    “這不是我說的,不過我很好奇,我罰你們來回游泳,你們卻悄悄地躲哪裏去了,銀之戒,你該不會是已經把小槿槿給,嘿嘿”風飛揚咬着冰棍,盯着他的眼神盡是曖昧,“小心你未來的岳父要宰了你。”

    “誰像你這樣,思想骯髒,盡用下半身思考。”銀之戒冷笑,反脣相譏。

    “食色性也,這是人之常情,我就不相信,你對小槿槿一點想法都沒有。”切,假裝清高,除了最後龍門一腳,他還有什麼事情是沒做盡的風飛揚嗤之以鼻。

    “這是我們的事情,不需要向你做任何交代。”銀之戒擺出一張酷酷的俊臉,一副不想跟他溝通的模樣。

    “等我以後成爲了小槿槿的家人,你對她做任何事情都要向我交代。”這臭小子真的越來越拽了,風飛揚憤憤不平。

    “等你能成再說吧。”就他這個騷包,司徒潛連一眼都不會看好嘛,純粹他自己一廂情願,銀之戒黑眸裏閃出一抹諷刺的光芒。

    “你這個小子真的太猖狂了,我警告你,等我成了她的家人,我一定反對你們交往。”不挫挫他的銳氣,他真以爲全世界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風飛揚狠狠地說。

    銀之戒只是冷笑,一點都不以爲然。

    “我說真的,我發誓。”風飛揚咬了一口冰棍,語氣堅定地說,有生之年,他一定會努力成爲司徒潛的人。

    “你不需要向我發誓,沒有意義。”銀之戒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司徒槿早已經是他的掌中物,在這個世界上,能夠阻止他們在一起的人還沒有出生。

    “讓你那麼張狂,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祕密告訴她”

    風飛揚就是看不慣他那囂張的態度,氣得連冰棍都沒有辦法讓他降火了。

    “你敢。”銀之戒冰冷陰鷙的黑眸一眯,隨即伸手揪住他的衣襟,用力一扯,緊繃的俊臉上迸發陰冷狠厲的煞氣。

    “什麼祕密”已經換好衣服,拉開帳篷出來的司徒槿,看着他們,滿臉好奇。

    她覺得這兩個人上輩子一定有仇,否則怎麼每次見面總是針鋒相對,恨不得把對方除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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