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男人一邊交談着,一邊在換衣服,他們在說什麼,司徒槿一個字都聽不清,因爲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銀之戒的身上,他的手掌越來越過分,就在他往上摸的時候,她驚喘一聲,趕緊按住他的手,驚嚇地向着他搖頭。
銀之戒卻順勢低頭,堵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住了。
外面漸漸響起了腳步聲,他們換好衣服,離開了更衣室。
“唔”司徒槿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把他推開,又惱又氣地說,“銀之戒,這裏是更衣室,你怎麼可以亂來。”
“誰說我亂來的,我明明就是很正經的來。”銀之戒手臂勾住她的腰,讓她磨蹭在自己的身上,低聲,邪惡地問,“感覺到了嗎,我已經爲你翹了。”
“銀之戒,你太邪惡了,我要穿衣服,你趕緊出去。”司徒槿又氣又急,真怕這禽獸,突然獸性大發,在這裏就把她給喫掉了。
“那麼焦急幹嘛,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把你身上的暗病傳染給我嗎,咱們不身體力行下,怎麼傳染”銀之戒臉上掛着陰險腹黑的詭笑。
“什麼”司徒槿頓時懵了,“你聽到我和溫可芯的對話了你怎麼可以偷聽人家說話,你太討厭了。”
“我沒有刻意偷聽你們說話,是你說話聲音太大了,我在大老遠都聽見了,來,讓我檢查一下,你到底有什麼暗病。”銀之戒說着,手掌突然往下面伸去。
“真的沒有”銀之戒邪惡地看着她。
“真的沒有,我發誓。”司徒槿淚奔,這傢伙又不是醫生,就算她真有什麼病,他也檢查不出來好嗎,分明就是找藉口欺負她,太無恥,太卑鄙了。
銀之戒的臉上頓時充滿了可惜的表情。
“你快出去,出去啦,我再不穿衣服,就要着涼了。”司徒槿焦急地說。
“我幫你穿。”銀之戒哪裏是那麼好打發的,拿起她的護胸,興致勃勃地說。
司徒槿看着他那不害臊的舉動,真的好想暈倒,奈何,她有一副好體質,並不容易暈倒。
“銀之戒,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出去吧。”司徒槿真的沒他臉皮厚啊,伸手想把護胸拿回來。
“別動。”銀之戒拍開她的手,睨着她,“你不讓我穿,咱們就不出去了,在這耗着唄。”
“銀之戒,你太無賴了。”司徒槿嬌羞地跺腳。
銀之戒擺出一副我就無賴的表情,饒有趣味地盯着她:“乖,把手擡起來。”
“討厭。”司徒槿強忍住想一腳踢飛他的衝動,猶豫了半響,知道自己鬥不過這隻禽獸,只得轉過身去,慢慢擡起手,讓他給自己穿護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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