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就這麼四目相對,保持微笑站了好半天。
兩種不同的氣息讓我有些發愣,一個狂妄霸氣,一個含蓄邪魅。卻又都高高在上,像睥睨天下的王者,誰都不服誰。
我真怕這兩個人下一刻動起手來,抿了抿脣,對着寧晨道:“今天謝謝你,我們還有家事要處理。”所以,你是外人不方便,快走吧。
寧晨也明白我的意思,看了我一眼,“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說完衝夜慕辰點了下頭,這無關什麼,只是教養,便走了。
他前腳剛誇出門,柳絮就叫嚷了起來,“真沒想到,你這賤人還挺有本事,居然勾搭上寧家的人”
“媽。”夜慕辰扯動了下脣角,這一聲媽聲音不大,卻讓柳絮乖乖的閉了嘴。
“這是最後一次,我不想傷了好不容易維持的和氣,以後,別再來我這裏。”
“兒子,這個賤人”
“媽,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作爲婆婆,注意措辭。”
“你還護着她,剛纔的事情你沒看到嗎”柳絮依舊不甘心。
“看不看到,都是我和她的事,不需要別人插手。”說完擺了擺手,對趙亮道:“送我媽和小然回去。”
“我不回去。”夜翊然看向我,“我在這陪嫂子。”
她這句話倒是讓我沒想到,我以爲夜慕辰這麼對我,夜家的人都會瞧不起我,就算不落井下石的挖苦諷刺,也不會再理我。
“小然。”夜慕辰有些無奈,“跟媽回去。”
“我不,這房子這麼大,我也礙不着你的眼,之前你就說讓我住在這裏的,現在又攆人,還領導公司呢,出爾反爾。反正你要是不讓我住下來,我就去爺爺那裏哭,說你欺負人,說你”
夜慕辰揉了揉眉心,揮了揮手,“隨你的便。”
我被他抱進房間,把我放在牀上的那一刻,他眼中的溫柔已經消失。
“這麼不甘寂寞”他說,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衣釦,“我才幾天不回來,你就受不了了。”
我知道他這是故意侮辱我,如果是今天以前,我肯定要還嘴,但是現在,我既然決定把他封存,就會面對現實,老老實實的做個工具。
而工具,是沒有生命的,更不會有情緒。
“不說話,默認了”對於我的沉默,他很不高興,“這麼欠幹。”一把將我推倒,褪下我的褲子挺身闖進。
疼,很疼。但我卻硬咬着牙沒發出一點聲音。
他又快又狠的撞了半天,我不想看這張和我深愛的男人一模一樣的臉,索性閉上眼睛。
然而,他卻伸手扒開,“給點反應,不然我做死你。”
我依舊不吭聲,雲朵,已經死了。
“呵”他低聲嗤笑,“跟我擰,雲朵,看來我還是對你不夠狠。”
說着退出我的身體,兩根手指伸了進來。
已經被他磨的潤滑的身體倒不至於疼,但手指的靈活根本就是存心要折磨我的。
“你還真是夠浪,隨便什麼東西都能讓你流這麼多”
他在我耳邊說着污言穢語,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從前他從不說,偶爾說兩句調情也是適可而止,可是現在,他專揀難聽的說。
雙重的折磨讓我幾近崩潰,雙手就要去捂耳朵,卻被他直接截住,舉過頭頂。這個姿勢,更讓我難堪,而身體的某處正被他用力的侵犯。
終於,他手指一用力,衝破了我的牙關。
“啊”渾身抽搐的癱軟下來,我眼淚嘩嘩的落下,他卻並沒有就此放過我。翻身下牀,拖着我進了洗手間,把我擺成狗趴的姿勢,從背後再次挺進,一隻手扯我的頭髮,一隻手在身下揉捏
我就像是掉進一個漩渦,被一波一波的海水淹沒,死不了,又嗆的撕心裂肺。他不說話,開始啃咬我的身體,從脖頸到後背,地毯式的啃咬。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停止的,我只知道,自己趴在盥洗池上,昏了過去。
這一次醒來,他沒有消失。
矯健的手臂,橫在我的身上,均勻的呼吸說明他還在熟睡。臉色白的有點陰森,嘴脣也起了皮。微蹙的眉頭,似有些落寞。
柳絮說,他胃出血,看來,他真的病的很重。按道理他應該在醫院,可偏偏又在柳絮來鬧的時候回來,依然把我護在身後。
我看不懂他了,這樣喜怒無常,讓我害怕。
我看着他,有那麼一瞬間心疼了一下,可轉念又罵自己,人家跑出去陪女人喝死都跟你沒關係,你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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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想起牀,但又怕驚醒了他再對我發怒,乾脆就挺屍。
直到夜翊然敲門說該喫晚飯了,他才悠悠轉醒。
揉了揉額角,他坐起來,因爲兩個人都赤裸着,他後背上的幾道抓痕異常的明顯。
隱隱記得,是我疼到極致的時候,抓了他。
“起來喫飯。”淡淡的四個字,他撈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我默默的起身,發現下身並沒有預想中的一片狼藉,顯然已經被清理過了。
餐廳裏飄來一股草藥香,夜翊然告訴我是從某專家那要來的藥膳方子,給夜慕辰做輔助治療的。
氣氛有些壓抑,除了夜翊然偶爾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我和夜慕辰都很默契的保持安靜。
他似乎真的挺不舒服,喝了一碗藥膳後,就再不動筷。卻又坐在位置上不離開,盯着我看。
我以爲他要幹什麼,反正自己也沒什麼胃口,就要放下筷子。
“拿起來。”他突然出聲,拿起自己的筷子夾了一些肉到我碗裏,“把這些喫完。”
我咬了下脣,他又道:“瘦的跟骷髏似的,讓別人看見還以爲我缺了你的口糧。”
我機械的拿起筷子,按照他的要求,繼續喫飯。他後來又夾了一些東西給我,我依舊全部喫光。
“哥,你還不回醫院”
夜慕辰挑眉,“不去。”
“那你”
“白塵一會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