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國民男神愛上我 >第419章 玲姨的冤屈
    陸柏的案子,結案得十分倉促,沒有經過認真取證,沒有查毒品的來源,現金上指紋,匆匆結案,移交檢察院判決,一連三天,這個案子也即將公佈於天下,在公佈前,玲姨從楚凜口中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

    “玲姨,對不起,我爸已經走了許多關係,因爲涉及的人太多,個個位高權重,他只能說動幾個人,沒辦法說動所有人。”

    “玲姨,你說說話,別嚇我。”

    玲姨問,“小九呢”

    “小九在求首相大人想辦法,她已經絕食兩天,首相大人說,念在初犯,他最大能爭取三年的有期徒刑。”楚凜說,三年,三年啊。

    陸柏最好的青春,要在牢裏度過。

    “這件案子,明天就交給檢察院宣判。”楚凜說,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貓膩,陸柏成了陸家和付家政治鬥爭下的犧牲品。

    就算他姓陸,陸家沒人保他。

    誰都不願意損失,付家那邊一羣孩子戲毒,卻要一個人付出代價,一口咬定是陸柏帶壞了他們的孩子。

    移交檢察院後,一錘定音,再要更改就難了。

    “玲姨,我已經問過當天在現場所有人,沒有人看見到底是誰把東西放到陸柏的書包裏。”

    “就算有人看見了,誰願意冒着危險得罪付家,來幫我們阿柏呢。”玲姨擦了擦眼淚,“阿凜,謝謝你來告訴阿姨”

    “玲姨,你別難過,三年很快的,說不定他表現良好,一年就出來了,很快的。”楚凜已經找不到詞句來安慰她,這件事太操蛋了。

    因爲這件事,他和陸淵已經絕交了。

    “你先回去吧。”玲姨回到家,三年,她的孩子,一年牢房都不能做,坐了牢,他的人生就毀了,失去了學業,失去了一切,就算帶着他去別的地方生活,重新開始,也洗刷不了他的屈辱。

    她不能讓自己的兒子,蒙受不白之冤

    玲姨挑選了一件潔白的洋裙,作爲一名醫生,她非常忙碌,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認真的打扮自己,她畫了一個淡妝,總是盤起來的頭髮,輕輕地放下來,戴上了一對長珍珠耳墜,穿上了十公分的水晶高跟鞋,往首相府的方向走去。

    首相府。

    陸小九餓了兩天兩夜,姚芳急得團團轉,把天一喊過來,讓他幫忙勸着陸小九,這孩子怎麼就如此倔強呢,說絕食就絕食,無聲抗議,陸詠說,“讓他絕食,這個案子很快就移交檢察院,沒什麼可說的,事成定局。”

    “你就顧着你的政治立場,你的得失,這件事明明就是一個冤案,現金上沒有陸柏的指紋,那些東西也沒有陸柏的指紋,分明是有人陷害,警局那邊匆匆結案,無非是付家施壓,我看是他們心虛吧。”姚芳查過證據,可看過證據,又怎麼樣,不能翻案。

    陸龐,陸濤和陸詠三兄弟意見一致,沒必要爲了陸柏和付家在這件事上爭長短。

    五年一次大選馬上就要到了。

    這件事曝光出去,對陸詠的選舉非常不利

    主要是怕影響大選,否則,這件事還是有迴轉的餘地。

    姚芳也能理解他們男人們對家族的榮譽感。

    天一說,“小九,你喫點東西吧,別折磨自己,陸柏會沒事,三年很快就能出來。”

    “那你爲什麼不去坐三年牢。”

    天一,“”

    陸小九懊惱極了,“對不起,天一,別來勸我,三年很快,我都快聽膩了,都說三年很快,爲什麼自己不去坐牢,小白做錯了什麼,要受這種懲罰我就不應該帶他去party,他都說不去,我爲什麼要讓他去,都怪我。”

    天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沒關係,陸柏不會怪你的。”

    “可我怪我自己。”

    姚芳把玲姨迎進來,因爲這件事,她都沒臉見玲姨,“小玲,真的抱歉,我們”

    “陸詠呢”玲姨說,“我有些話想對他說。”

    “他一會纔回來。”姚芳說,“我知道你爲了陸柏的事情來的,我已經勸他很多次,他不聽,主要是大選在即,付雲的票數很高,他”

    “我等他。”

    姚芳嘆息,“小玲”

    “芳芳,對不起啊。”

    “是我們對不起你。”

    “不,你不懂。”玲姨嘆息,“爲了兒子,我什麼都願意做,真的,哪怕有些事應該一輩子成爲祕密,爲了救他,我願意把那

    些事情再一次公佈。”

    “你什麼意思”

    玲姨說,“他們想要陷害我的兒子,我不會讓他們得逞。”

    姚芳說,“爲了救陸柏,小九已經絕食抗議兩天,我也愁死了。”

    陸詠看到玲姨這一身打扮時,微微愣了愣,目光晦暗,姚芳迎上去,“小玲來找你。”

    “如果是爲了陸柏的事情,那就不要說了,這件事我沒辦法。”陸詠說。

    “五年大選在即,我記得當年你和陸俊說,你以後想當首相,成爲這個國家最有實權的人,他非常贊同,如果他活着,看到你成爲首相,應該會很開心。”玲姨說。

    陸詠臉色略微一沉,玲姨深呼吸,不卑不亢地看着他,陸詠一言不發去書房,“你跟我來。”

    “芳芳,我先去和他談一談。”

    “去吧,別發火,好好說。”

    玲姨點了點頭,隨着陸詠一起去書房。

    陸詠關上了門,讓自己的祕書在外面守着,不讓人靠近,他沉聲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救我兒子。”玲姨淡淡說,“他不能坐牢,他才十六歲,如果坐牢,這輩子都毀了,三年不長不短,足夠毀了一個少年人。”

    “這件事,我已經和你說過,我也很無奈,你應該去求付家的人放過你的孩子,不應該來求我。”陸詠十分無情,“付雲當年爲了追你,窮極心思,你去求你,他應該會答應你。”

    “無恥”

    陸詠冷笑,“比起你的威脅,這算什麼”

    “陸詠,你不救陸柏,就是爲了你的大選是嗎”玲姨說,“那我拼盡了力氣,也會讓你落選,一無所有,如果有人毀了我兒子,我寧願和他同歸於盡。”

    “方玲,你想怎麼威脅我,十六年了,誰會信你”陸詠攤手,“那麼多年過去了,誰會信你。”

    “你真是一個僞君子”玲姨氣得青筋浮跳,“當年你強女幹了我,卻謊稱你認錯了人,這件事就算過了十幾年,我也記憶如新,如果你不救陸柏,這件事我就公佈天下,我看看你這個首相還當不當的下去,我不求所有人信我,當年追我的人,今天不巧,都是議員,他們信,就行了。”

    c國的首相選舉,是區域選民推選議員,議員來推選首相。

    “方玲,你你信口開河,正巧有在這個關口,只不過讓人覺得是政治對手在黑我罷了。”

    “你覺得沒人信嗎可惜啊,鐵證如山。”

    “什麼鐵證如山”

    十六年前,十五歲的玲姨風華絕代,豔壓全場,被評爲c國第一美人,追她的男人能繞着軍校好幾圈,無人不爲她着迷,包括當年的陸詠,天朗,付雲。

    那麼多人追求,她最後愛上了陸俊,兩人迅速訂了親,名花有主,才子佳人,成了一段佳話。

    玲姨和陸俊年輕時是c國最令人羨慕的一對未婚夫妻,陸俊年輕有爲,在學校已是一名中校軍官,是天才型領袖人才。當年,南非和c國邊境摩擦引發了小規模戰爭,陸俊和陸詠,天朗等人爲了立功,踊躍參軍去前線,臨走前,他們一行人去山上的溫泉會館玩。

    陸詠,陸俊,天朗,玲姨,還有陸詠當時的女朋友,天一的母親,他們一行幾個人去山上玩,陸俊就要上前線,他們之間有一紙婚約,卻從未上過牀,臨行前,玲姨想把自己乾淨地交給陸俊,陸俊早就認定了玲姨,也知道自己一定會負責,對這件事也很期待,玲姨對自己的第一次充滿了期盼,浪漫的嚮往,沒想到在房間裏等待陸俊時,收到陸俊的短信,他尊重玲姨,更想把他們彼此第一次留給戰場回來的新婚夜上。

    玲姨無奈,只好睡着了,半夜卻有人爬上她的牀,她想開燈,卻被人阻攔,她以爲是陸俊就迷迷糊糊地把自己交出去,第二天卻知道,陸俊,天朗和陸詠打牌喝醉了,陸俊和天朗在房間裏睡了一個晚上,她竟然和陸詠上了牀,玲姨羞憤交加,想要一刀殺了陸詠,陸詠卻跪着求饒說他認錯了人,走錯了房間,以爲是自己的女朋友,玲姨如五雷轟頂,生不如死。

    年少時的愛戀,充滿了浪漫,依戀,美好,她無法把這件事說出口,沒辦法和陸俊坦白,陸俊和陸詠等人匆匆上了戰場。

    玲姨很煎熬,熬了一個多月,發現自己有身孕。

    那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十分珍惜自己和陸俊的感情,年少懷孕,六神無主,偏偏家裏和陸俊家裏都以爲是陸俊的孩子,欣喜若狂,都等着陸俊回來辦喜事。

    然而,他們等來了陸俊的噩耗。

    他爲了救陸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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