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義聰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見到露露的場景,她是酒店的服務員,負責打掃他所住的房間,平常她來打掃的時候,他都出去工作了,有一天休息,他在裏面房間休息,她在外面打掃。

    他剛好起來,出去倒一杯水喝,就看到她趴在地上正在擦拭地板,她讓人浮想聯翩的身段,那讓人血脈噴張的,他一下子就起了反應,光是看一個擦地板的服務員就起了反應,這事兒說出去丟人,他自然有些尷尬。

    或許從第一次見面,他們就註定了是這種不談情的關係,他對她的關注,也只是因爲有了反應這一點。

    她大概是感覺到有人在身後,扭頭看了過來,那一瞬間,他是失望的,露露的長相確實很一般,只有身材比較出挑而已。

    但就算是這樣,可能是因爲之前的身段太誘惑人了,所以他的反應還是存在,好在他穿的是比較寬鬆的睡袍,看不太出來。

    他落荒而逃般回到了自己房間,因爲身體的反應遲遲不下去,他伸手握住了。

    從業多年,他那個時候已經從一個跑龍套的,變成一個在娛樂圈有一席之地的演員,所以從來不缺女人,他都不記得上次自己用手解決,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高義聰沒有想到,那個女人進來了,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高義聰也是正常男人,哪裏能忍得住,兩人就發生了關係。

    他很後悔,之後就當沒發生過,就這麼忍到了離開酒店的那一天,回來的時候,正好經過樓道,聽到有人在哭,有人在指責。

    他那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心血來潮就去樓道偷窺了一眼,看到正在挨訓的人就是那個讓他起反應的服務員,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事情的經過,他聽了一會兒後大概瞭解了,這個女人服務的另外一間總統套房,客人說他的手錶不見了,那塊手錶價值要三十多萬,三十多萬對在酒店做客房服務的女人來說,應該是天價了吧。

    客人的意思是,肯定是她偷的,要麼也是她弄不見了,可是她卻說自己沒有偷,她之前看到這個男人和一個年輕女人一起進房間,很有可能是那個女人偷的。

    可是那位客人一直說這個房間是他一個人住的,登記也確實就是他一個人登記的,那個男人的老婆也過來了,意思是要讓她賠償。

    三十萬的手錶,她怎麼賠得起,哭也是很正常的。

    高義聰嘆息着搖了搖頭,其實事情很簡單,那男人之前約會的女人不是他老婆,他也該知道手錶是被那個女人偷走了,可是又不想讓自己老婆知道,所以就只能誣陷負責打掃他房間的服務員。

    高義聰向來不是一個樂於助人的人,可是這一次,他卻因爲太生氣了沒忍住,推開了樓道門,站在她們面前。

    另外一個女人應該是客房部的經理,穿着女式西裝,很快反應過來,朝他彎了彎腰:“先生,不好意思,打擾到您了。”

    高義聰看着那個女人,伸手拽住她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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