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四個侍衛帶着一個宋兵快步走進來,那個宋兵一走進來就急忙喊道:“郭將軍,小的是陳松將軍的手下,奉命趕來稟告將軍。杭州城被一衆賊寇圍攻,正危在旦夕,我家將軍懇請將軍立馬回師這是我家將軍的書信,請將軍過目”
郭仲荀聽到大喫一驚,失聲喊道:“什麼怎麼會這樣現在賊寇都被本將圍困在山上,那幫賊寇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郭仲荀自己直接快步繞過書案,一把將那書信奪下,看到封印都完好,趕緊撕開一目十行的看。
韓世忠兩眼盯着這個宋兵,一手已經握着腰間的佩劍,喊道:“你說你是陳松將軍的手下,可有憑證”
被韓世忠兇狠的目光盯着,那個宋兵嚇得趕緊喊道,“有,這是小的腰牌。可以證明小的身份”
那個宋兵趕緊將自己的腰牌從懷裏掏出,雙手呈上。
韓世忠接過,仔細檢查了一邊,確實是宋軍中專門負責傳信的士兵。他朝着郭仲荀點點頭。
郭仲荀放下書信,厲聲喊道:“傳令下去,全軍收拾,即可趕回杭州城”
韓世忠聽到,忙問道:“將軍,那山上的這幫賊寇怎麼辦”
郭仲荀喊道:“還能怎麼辦太傅的安危更重要,要是他有個閃失,我們只怕難辭其咎且讓這幫賊寇再逍遙幾日。等到解了杭州城的困,再來對付這幫人傳令下去,三通鼓畢,還沒有收拾好的,斬”
“末將尊令”韓世忠聽到忙拱手喊道。
十月初三,杭州城丟失的第二天。
由海鹽縣到杭州約200里路,以宋軍的行軍速度來說,即使急行軍,也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才能趕到。
陳松將軍來信已經說過。杭州城岌岌可危,救援之事刻不容緩
郭仲荀知道後,心中焦急似火。
但是雖然知道事態嚴重,但他到底是軍中老將,不似陳松那邊不知道輕鬆。
就算救援十萬火急,郭仲荀還是咬牙控制了行軍速度。
他清楚,要是急行軍趕到了杭州城,自己這兵馬也是疲憊之師。到時別說救援了,只怕連自己都有危險。
再者,郭仲荀覺得這次攻打杭州的賊寇非同一般。
這段時間,他感覺自己完全是被賊寇釣着走。從嘉興跑到海鹽,一路都是在追擊那幫賊寇,但是到現在連個小賊都沒有抓到。
鑑於這兩個月來的種種,郭仲荀必須小心謹慎。不然一旦操之過急的話,就有可能上了賊子的當
更何況雖然有賊子攻打杭州城。但是杭州城內還有一萬多兵馬,郭仲荀覺得怎麼也能堅守幾天,堅守到他的回師。
郭仲荀領軍趕了100里路後,抵達了海鹽縣和杭州邊界的黃家村。
這裏離杭州城只有不到百里,隨時都可能與敵人項羽。
郭仲荀一邊廣派人手四處打聽杭州城的最新情況,一邊讓手下修整,養好精神,準備接下來的大戰。
他們慌不擇路下,逃到這裏的。手裏沒錢了,惡從膽生,直接搶劫了。
郭仲荀領軍趕到黃家村的時候,看到村子裏很多敗兵正在作亂,如同賊寇一般打家劫舍。
郭仲荀頓時大怒,他命韓世忠帶兵在村子裏巡邏,安定秩序,同時派人抓幾個逃兵來問話。
黃家村內的一座土神廟內。
“什麼”郭仲荀神情驚愕,厲聲向一個逃兵喝道。“你你說陳松將軍戰死了”
就被韓世忠帶人擒拿住。
看到他那幾個同夥直接被韓世忠砍掉了腦袋。簡直要把這個人的魂魄嚇出來。
逃兵躬身站立在堂下,汗水自其額頭不斷冒出,他顫抖地說道。
“啓啓稟將軍小的就是陳將軍手下,親眼看到他被殺得”
這個逃兵剛合同幾個人正撞開了一家百姓的大門,準備掠奪一番的。
“那你可知道杭州城的情況”郭仲荀冷冷問道。
現在他哪裏敢說還,急忙將頭搖地想鼓浪一樣。“我們還沒有趕到杭州城,就中了埋伏潰敗的。並不知道杭州城的情況”
看到從他的口中也問不出什麼來了,郭仲荀一個眼神示意。韓世忠當即將這個逃兵拖了出去。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那逃兵拼命掙扎,拼命求饒。
但是他哪裏能從韓世忠手中掙扎開。
隨着一身慘叫霎然而止,韓世忠身上濺着一些血跡走回寺內。
郭仲荀沉聲說道。“韓武郎,你速去安頓士兵。天一亮我們就啓程趕往杭州城”
“是,將軍”韓世忠喊道。
夜裏,韓世忠親自帶人巡邏。
宋軍營寨帥帳,郭仲荀拿着油燈,就這燈火看着地圖,靜靜地思索時。
突然營帳外的侍衛大聲喊道:“將軍,有金牌急腳遞,是太傅大人派人來的”
太傅楊戩派金牌急腳遞
郭仲荀聽到急忙喊道,“帶人進來”
侍衛急忙將一個金牌急腳遞帶了進來,看的出來那個金牌急腳遞一路急趕,現在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溼透。
郭仲荀看到來人,急忙喊道:“信函呢”
那個金牌急腳遞急忙從信夾中取出信函公文,以及將自己的金字牌一併送上。
郭仲荀從侍衛中接過信函和金子牌,他先生是查看了金子牌,確實是真的。然後又仔細檢查了一遍信函,封印完好。
他檢查完,這纔打開信函翻閱起來。
看到,郭仲荀喊道:“送他下去休息,賞他一副酒,兩斤肉。”
“是,將軍”
等到那金牌急腳遞下去後,郭仲荀喊道:“把韓武郎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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