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一股強烈的疼惜襲上心頭。
傅御清輕手輕腳的下牀,將南歡抱到牀上,給她蓋好被子。
看着小女孩的睡顏,傅御清心裏又翻騰着一些情緒。
很快,一閃而逝
傅御清擔憂起南歡醒來後的狀況,按照她的性子,肯定會問他受傷的事情。
他不相信南歡還不知道他受傷的事情。
免不了一番折騰。
又待了一會兒,纔去衛浴間洗漱。
捧了一抔冷水,潑到臉上,冰冷的感覺,一下子將傅御清拉回現實。
腦海中閃過一些旖旎的畫面,他似乎又吻了南歡。
可又不太可能,南歡是清醒的,他有任何一點不規矩的地方,她鐵定會極力反抗,那麼他也會醒。
但是,並沒有。
朦朧間,有一個名字佔據了他的思緒貝雲詩。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長髮及腰帶着溫柔笑意的女子,還有她經常穿着白色棉布裙的溫婉模樣。
他很久沒有想起她了,從那件事之後,他就很少想起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
傅御清不願多想,捧起冷水又洗了洗臉,似乎這樣貝雲詩就能從他腦海消失。
他對着鏡子扣衣服釦子,扣到最上面一顆,便看到脖子上的紅痕。
那是南歡留下的吻痕
他擡了擡脖子,喉結那裏有一道深紅色的齒痕,是昨天他將南歡推離時,小丫頭的牙齒刮到的,那一下比她真的咬上去還要疼。
傅御清從衛浴間出來,便聽得牀頭手機震動的聲音。
南歡感知到那燥人的嗡嗡聲,已有轉醒的跡象。
傅御清不知南歡昨晚幾點睡的,卻也心疼的想讓她多睡一會兒,所以急切的將手機拿走,去陽臺接電話。
清晨的溫度很低,卻比不上傅御清眉眼的陰寒。
“沒有我的允許,誰去都不放人。”他的聲音亦是寒涼。
那頭的鬱思耀聽到他沉重的話語,沉穩的應了聲,“我自然不會隨意放人,只是來和你說一聲現在的狀態,誰都想不到那個姓萬的女生家裏居然和南老將軍攀上關係。”
傅御清看着外面蕭瑟的景象,沉吟了片刻,說:“南將軍那邊我會去說,你們就正常走司法程序。明天下午我會帶歡歡去公安局,到時候你來接待一下。”
“好。”鬱思耀頓了頓,又問:“今天歡歡出院是嗎我脫不開身,不能去接你們。”
傅御清皺了皺眉,冷聲說,“沒讓你來接。”
那邊鬱思耀咕噥了兩句,便將話題繞開,沒兩分鐘,兩人通話結束。
南老將軍,南凌峯一個很久沒有見的人物。
傅御清還記得和他的第一次見面,那是他入部隊的第三個月,取得了小組比賽的成功,而他作爲組長上臺領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