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在靖城的地位不容小覷,可是總有比它更厲害的。

    權勢之下,真相只能被掩埋。

    哪怕人們知道她們所看到的是假象,不是她們不想知道事實,而是不敢與權勢對抗。

    半個小時之後,警方對南歡這個當事人的詢問終於結束。

    南歡舒了一口氣,終於不需要再被折騰。

    傅御清站起身要送鬱思耀和他的同事出門,南歡也想送送,順便和鬱思耀說兩句話。

    她太過着急,忘記自己現在是個瘸子,匆忙之下,險些又摔倒。

    幸好,鬱思耀摟住了她的腰。

    這種幸好她並不想要因爲傅御清的眼神快把她凍死了

    她推拒着鬱思耀,情願單腳站着,也不要被他抱。

    誰知,鬱思耀沒有理會她的抗拒將她摟得更緊,他敲了敲她的腦袋,叮嚀着:“能不能小心點,總這麼莽撞,以後可怎麼辦”

    動作和話語很是親暱,那位同事看着他們倆笑的曖昧至極。

    唯獨傅御清的臉色是越來越冷,越來越陰沉。

    即便沒有看傅御清,南歡也知道他現在有多可怕。她示意鬱思耀彎下腰要在他耳邊說話,鬱思耀照做。

    只見,小女孩柔軟的紅脣在鬱思耀的耳廓翕動着,親密的像是情侶間的情話呢喃。

    不自覺的,傅御清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頭。

    他的胸口凝着一口氣,恨不得把鬱思耀按在地上揍一頓。

    誰給他的膽子和南歡這樣親近,摟着她的小腰,甚至剛纔還吻了她的臉蛋。

    這和外面浪蕩的登徒子有什麼區別,虧他還一口一個保證說對南歡沒有肖想。

    傅御清覺得他需要重新認識一下鬱思耀,對南歡的親密過分成這個樣子,也需要給他一個教訓

    他走過去,打算中斷兩人的親近,可是南歡已經說完了話,規矩的離鬱思耀遠了些,傅御清便沒再靠近。

    也不知道鬱思耀聽到了什麼,他脣角掛上了淡淡的笑意,那笑意裏摻雜着苦澀與無奈。

    他撫了撫南歡的額頭,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轉身離開。

    鬱思耀從傅御清身邊擦過時,禮貌的點點頭。

    傅御清有心教訓南歡一番,可是鬱思耀還等着他收拾呢。

    南歡這裏,只好暫且放一放。

    房間只剩下南歡一個人後,她懶懶的趴在牀上發呆。

    剛纔和鬱思耀發生的意外真刺激

    她怕鬱思耀有心理負擔,所以他臨走前,她跟他說不在意那個錯吻。

    鬱思耀在她印象裏是很靦腆的,雖然性格比較大大咧咧。

    但是他在女生面前,一向是害羞居多,不像傅御清平淡淡的。因爲,收情書對傅御清而言就像家常便飯。

    鬱思耀的吻給她的是窘迫,而那一晚她主動和傅御清的那個吻卻是讓她面紅耳熱,讓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越想,南歡的臉更紅,她居然在回味那個和傅御清的吻。

    不行她得收住

    不止是收住,她說要遠離傅御清的,不能讓別人誤會他們兩人的關係。

    即便剛纔傅御清對她那麼兇,她也是要爲他考慮好。

    正當美好的未來在南歡腦海裏展開時,門口傳來李叔的說話聲:“少爺,你剛纔怎麼暈倒了哪裏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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