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現在南歡的狀態,只要他抱着她,摸摸她的頭髮,她一定會很乖的。
嗯也就只能想想了。
南歡找到新的棉籤,便又給傅御清塗起藥水來。
好在傅御清忍耐力強,纔沒有做什麼猙獰的表情。
這麼刺激的藥水味,南歡的小眉毛一直皺着。
給傅御清抹好藥,才發現他額頭沁滿了小汗珠。也不知是手臂上的傷口疼的,還是腰腹的傷口折騰的&a;a;a;
她扯下一塊醫用紗布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水,邊說:“我去看看有沒有熱水,給你倒點水吃藥。”
“不用。”
傅御清沒攔住南歡,她如泥鰍一樣滑進隔間。在影綽的環境下,看她清洗電水壺,然後插電燒水的畫面。
靜默的環境下,傅御清的胸腔涌上一陣陣的熱流。
今天的他,看到太多不一樣的南歡。
對她越發的心疼,想待她更好。
不過,此刻衣衫不整的他應該先做好儀表問題,再想其他的。
在傅御清扣扣子的間隙,南歡已經從隔間出來。
看到他的動作,她秀氣的眉毛皺的更深。“你別動,我還沒查完呢”
傅御清仿若沒有聽到她的話,仍舊做着自己的動作。甚至,扣扣子的動作更加快。
南歡趕在最後兩顆釦子被扣上之前,衝到了第一現場,然後拽住了他挺括的衣領。
“我剛纔看你鎖骨上也有傷痕,什麼時候弄的”邊說着,南歡的手已經掙開他的衣領,朝裏面探去。
那熱度,除了讓南歡覺得舒服,還有些心悸。
似乎察覺到這樣的動作,她做並不合適,南歡又收回了手。
“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傅御清順着她的目光,摸上鎖骨。想到弄傷這裏的原因,他的薄脣動了動,輕聲道:“與你無關的事情,還是不要多關注了。”
“我唔,疼啊”
南歡疼,是因爲傅御清把她的手打掉,兀自系起鈕釦。
“我爲什麼不能多關注,你是我叔叔,我關心你不應該嗎”
“應該,但是請你別過度。”講到這裏,傅御清的目光有些閃爍,“我是成年男人,你也是個快成年的大姑娘。這些肢體接觸,以後要避免”
“還有,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不理智的扒我衣服,再有下次讓你好看。”
“”南歡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心裏還悶悶的難受着。
她不過是擔心他,怎麼就搞得好像是犯了什麼大錯一樣
“你身上的傷口是怎麼產生的不告訴我,也是因爲我的身份不合適”
傅御清定定的看着她,沒說話。
可這在南歡看來,就是一種默認
她的身份不可以,那什麼身份可以他未來的妻子嗎
一想到傅御清的身體可以被另一個女人永久性的觀看,南歡就覺得十分不爽。
她氣呼呼的瞪了傅御清兩眼,便折身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