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走來,兩人都是沉默着的。
南歡想起傅御清在肉湯店鋪裏的話語,下意識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微弱的幾乎不存在的動作,傅御清還是察覺到了。
“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剛纔你說出去在說的話,我現在想聽。”
周圍擺了些小攤,店家的吆喝聲和遊客的說話聲紛雜在一起,南歡的話音在其中稍顯微弱,傅御清湊近了些,才聽到她的話。
想着自己如果站直,南歡就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便繼續低着身體說話,“我有個戰友是淮南人,他父親在京都開了一家肉湯店,我去喫過幾次,印象還不錯。”
這是南歡第一次聽傅御清提起他關於軍旅的事情,一時間來了興趣。
“味道比我們剛纔喫的還要好嗎”
傅御清似乎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流光,他的脣角微微勾了勾。
這小喫貨抓住的重點居然是這個。
他輕輕點了下頭,應聲道:“嗯,他父親的手藝更好。”
“真的啊,那等以後我有時間去京都玩的時候,你帶我去嘗一嘗好不好”
南歡這麼直勾勾的看着他,他倒是真的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笑盈盈的,“好。”
說完,傅御清又低些身子爲南歡把耳廓的頭髮別到耳後。
這個動作,他已經做過很多遍,越來越得心應手。
可是對於南歡而言,每一次被傅御清這樣觸碰,心跳還是一樣的會加快。
馨柔的光束落在傅御清的面上,將他脣角的笑勾勒的更加溫柔,南歡幾乎要迷醉在這樣的溫柔的笑意裏。
可是上天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因爲她又被人撞了
和今天在溜冰場的兩次一樣她都撞上了傅御清,可是之前兩次糟糕的是,她親到了傅御清柔軟的嘴脣。
因爲兩人的身高在一個水平線,南歡傾身過來後,嘴脣自然而然的印在了傅御清的脣上,手臂也在恐慌的支配下纏住了傅御清的脖頸,兩人的身體也密實的貼在一起
傅御清的脣有些涼,似乎吹風吹久了,也有些幹,只是這樣觸碰,南歡就能感受那薄脣上微微凸出的白皮。
南歡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傅御清的嘴脣,她想要潤溼傅御清乾燥起皮的嘴脣,更想在潤溼之後用牙齒咬掉它。
這是她在嘴脣乾裂時,最喜歡做的事情,不知道在傅御清這裏
下一秒,傅御清用力推她。
南歡有些措手不及,因爲她的手環着傅御清的脖子有些緊,所以最終還是又撞進傅御清的胸膛。
傅御清手臂上的傷口觸及到了,微微有些痛,他低低的悶哼一聲。聲音還未從口中溢完,南歡溫熱的脣又覆了上來
溫溫軟軟的兩片脣美好的幾乎勾走了傅御清的神智,兩脣之間的舌快要按在不住想要探尋南歡脣內津甜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