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銘承認自己有些神經敏感,但是沒辦法,誰讓他的頂頭boss是傅御清。
他做錯事兒、說錯話,真的很心虛qwq
南歡在心裏暗暗做着思量,片刻後又擡眸看向龐銘,“那我問你,傷者是男性還是女性”
“嗯”龐銘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應答。
雖然龐銘低着頭,可南歡依舊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
龐銘是在糾結她問他那個傷者是何性別他如實回答不就好了,爲何糾結
南歡喫不準理由,緊緊的盯着龐銘的眼睛,把剛纔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哪怕是已經問過的問題,龐銘聽到後依舊有些慌神
傅御清只讓他說那個人傷勢不太重,並沒有捏造那個人的身份,若是南歡往深處問,他露餡了怎麼辦
就當他糾葛的心頭如奔過百萬頭的時候,腦袋裏終於有了主意他先吹他的牛皮,傅御清那裏完全可以按照他的劇本繼續演下去
於是,接下來就有了這番對話:
“被撞到腿的人是個青年男子。”
南歡揚了揚脣角,有些興味的說:“哦青年有多青年,大學生還是已經上班族”
龐銘:“揹着雙肩包,看不出來是什麼社會身份。”
“他去的是哪家醫院我想去確認他傷的嚴重不嚴重。”
龐銘頓了一下,“當時情況太緊急,我沒來得及看是哪家醫院派的救護車。”
龐銘:“”
這都是哪門子亂七八糟的冤案。他什麼時候買通考官了不對,提拔他成爲安保隊隊長的考官是傅御清
南歡似乎犯了個小傻,這件事本來就是傅御清讓他瞞着的,南歡檢舉到傅御清哪裏,他依舊平安無事。
就當龐銘決定隨了南歡的心意,繼續同她打太極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大廳“你們在談什麼”
是傅御清。
他站在樓梯口,身形被清明的燈光塑造的高大又偉岸。
南歡朝他的方向看過去,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看他冷鶩着表情幽幽的來到她面前。
早在傅御清站在最高一級臺階的時候,南歡就看到他的頭髮溼漉漉的,原先她以爲是自己眼睛花了,現在離近一看,才確定傅御清是真的洗了頭
頭都洗了,身體還遠嗎
南歡作勢就要起來看傅御清被黑色浴袍包裹的身體沒有泡過水的痕跡,誰知她伸過去的手,被傅御清握住了
他的力氣很大,幾乎要把她的手骨碾碎,痛的她眉毛皺成了波浪線,飽滿的紅脣被貝齒咬出了不規則的形狀。